看著薛梓棋紅透的耳垂,楚宸邪很想咬上一口。
不過,他還是極力忍住了。
不急。
一會兒他要吻遍薛梓棋全身,耳垂只是一小部分。
眼神暗了暗,楚宸邪在薛梓棋旁邊坐下,笑吟吟地看著他,“是,你沒有緊張。你再用力一點,喜服就要被你扯壞了。”
聞言,薛梓棋趕緊松手。
喜服的衣角已經被他擰皺了。
楚宸邪覺得這個樣子的薛梓棋實在太有趣,他想把此時此刻發生的事記錄下來。這樣想著,他找出在現代時,曾買的單反相機。
看到楚宸邪手裡的相機,薛梓棋伸手拍了拍自己頭,不禁懊惱道:“對啊,我怎麽沒想到我們還有相機這事。”
來到修真界,他腦中都是修真界的東西。剛才他還在遺憾沒有留影石,卻是沒有想起在現代用過的相機。
楚宸邪伸手摸了摸薛梓棋的頭,“別打自己。”
媳婦兒一副傻乎乎的模樣。
再打,怕是要更傻了。
薛梓棋嘴角噙著笑:“不疼,我就輕輕拍了一下。”
“你呀!”楚宸邪無奈地笑了笑。
媳婦兒這乖巧的模樣,讓他愛死了。隻想摟進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腦中又被黃色小短片佔滿,楚宸邪趕緊搖了搖頭,回歸現實。他一身正氣,任誰也猜不到他剛才竟然在想把薛梓棋翻過來覆過去的狠狠欺負。
站起身,左右看了看,楚宸邪在房間裡選了一個適當的位置,拿出三腳架,開始擺弄。
五分鍾後。
楚宸邪把相機擺放好。
回到桌邊,他端起其中半個巹。
見狀,薛梓棋連忙端起另外半個巹。
雖然有些害羞,但薛梓棋還是大著膽子看向楚宸邪,眼神格外亮。
他是楚宸邪的。
楚宸邪是他的。
他們很快就能完整的擁有彼此。
心裡有些小期待。
“砰砰砰!”
心如擂鼓。
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蹦出嗓子眼了。
見楚宸邪的手腕穿過自己的手腕,就準備一口把巹裡的酒飲下,薛梓棋連忙出聲阻止:“等等,是不是該說點什麽?”
“好像是該說點什麽。”楚宸邪停下手中的動作,“不過,說祝福語好像是媒婆該做的事。”
此地就他們兩個人,上哪裡去找一個媒婆來?
“那……我們自己說點祝福語。”薛梓棋滿眼期待地看向楚宸邪。
“可以。”這點小要求,楚宸邪自然不會拒絕。看了一眼手中的巹,他又抬眼看向薛梓棋:“合巹酒,錦帳情繾綣,月圓花好。”
眼珠轉了轉,薛梓棋立即接話:“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此情長久,永無絕期。”楚宸邪深情地凝視著薛梓棋。
氣氛恰到好處。
對視片刻,兩人一起仰頭飲下巹中酒。
苦澀在口中蔓延開來,薛梓棋的眉頭蹙起,“這酒,怎麽是苦的?”
“合巹酒本來就是苦的。喝了合巹酒,你我從此同甘共苦,患難與共。”
說著,楚宸邪湊近了薛梓棋兩分,在他耳邊繼續說:“喝了合巹酒,你我今後要像一隻巹一樣,緊緊拴在一起。從此合為一體,永不分離。”
後面那句話,楚宸邪故意用曖昧的語氣說的很慢,親眼瞧著薛梓棋的耳垂紅了又紅,他還特意往薛梓棋的耳朵裡吹了口氣。
薛梓棋:“……”楚宸邪這家夥越來越喜歡撩他了。
薛梓棋當然知道合巹酒的含義。不然,他也不會想著讓楚宸邪和自己喝了合巹酒,再圓房。
不再逗薛梓棋,楚宸邪放下巹,邊倒茶,邊問:“話說,梓棋,你是何時準備的酒?”
咬了咬嘴唇,薛梓棋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之前在風火城,我們在酒樓吃飯的時候,我讓小二準備的。包括我們身上的衣服,也是那時讓小二幫忙代買的。”
楚宸邪被感動到了。
記得當時薛梓棋跟他說的是,要去五谷輪回之所一趟,沒想到私下裡竟做了這件事。
這件事明明應該他去做才對。
結果他什麽都沒有準備,一心就想著把薛梓棋給吃了。
跟薛梓棋比起來,楚宸邪感覺自己完全像是一個精/蟲上腦的混蛋。以後他得多思考,這樣的事情不能再發生。
“先喝口茶。”說著,他把倒好茶的杯子遞給薛梓棋。
合巹酒太苦了,跟吃了黃連一樣,薛梓棋接過楚宸邪遞過來的杯子,立馬喝了一口。砸吧了兩下嘴,他感覺口中還是苦澀的。
瞧他眉頭一直皺著,楚宸邪想到院子外面的空地上種植的果樹。
“媳婦兒,你等我一下。”
話畢,楚宸邪已經打開門走了出去。
不到一分鍾,他又重新走進房中。只是他的手裡多了兩顆變異蘋果。
青梔空間的水果在成熟之後,就會停止生長。果樹周圍的時間仿佛都會禁止,樹上的果子不會掉落,也不會壞。不管什麽時候想吃,都可以采摘新鮮的。
楚宸邪把變異蘋果遞給薛梓棋,“吃顆蘋果緩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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