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現在還沒有長開,等再大些了,相信樣貌更出眾。
這也難怪楚博鴻會動心。
加上小棋還是邪兒的雙妻,就憑這一點,楚博鴻也想得到小棋,以此來挫邪兒的銳氣。
收回思緒,楚宜安不由擔憂道:“據說楚博鴻還得了失憶症,要是他被治好了,不就會記起是誰害了他?到時候……”
“放心吧,爺爺,他肯定好不了。”楚宸邪語氣篤定,只因他還喂楚博鴻吃了其它東西。
楚宜安點點頭,如此他也就放心了。
“邪兒,那你可知,我為何要安排你受傷?”
“應該是這次歷練,我表現太好的緣故。”楚宸邪猜測道。
薛梓棋:“……”之前不是說,是因為楚博鴻嗎?
“知道問題出在哪兒,那你為何還要爭強好勝?”
“我沒有爭強好勝!”
楚宸邪覺得自己賊冤枉。
“沒有?四十多個人,為何偏偏是你去做這個領頭人?”
楚宜安明顯不信。
“是高導師讓我帶隊。一年前他就想讓我做領隊,當初我就拒絕了他。”
“你是說高彥魯?”楚宜安皺眉道。
“嗯。”
“他第一次讓你做領隊,你是如何拒絕他的?”楚宜安面容嚴肅地問道。
回想了一下當初自己和高彥魯的對話,楚宸邪便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
“邪兒,按你的說法,就算你認識路,高彥魯考慮到其他學員的安全,也不應該安排你當領隊才是。”仔細分析一番,楚宜安越說越覺得這個高彥魯有問題。
細細一想,薛梓棋點頭附和:“我也覺得高導師有問題。”
楚宜安看向薛梓淇:“怎麽說?”
薛梓棋:“我感覺高導師好像在刻意讓楚宸邪表現,而且我們第一次對敵的紅眼雪狼就有一只是三級。按理說高導師自己也才只是一個武師,我們不過是剛進入學院一年多的新學員。”
楚宸邪接過話:“而且我們兩個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沒在學院,我的實力應該沒人知道才是。”
當初高彥魯安排那隻紅眼雪狼,應該只是想試探他一下。而他毫不知情,就這樣中了別人的計。
薛梓棋:“高彥魯明知楚博鴻的身份,還讓宸邪做領隊,宸邪表現的越是優秀,就越是能勾起楚博鴻的嫉妒之心。如此,高彥魯背後的人就能漁翁得利。”
還真是如此。
最後楚宜安總結:“看來這個高彥魯已經是一顆棄子。”
楚宸邪深以為然。
有他受傷這事,背後之人肯定會認為自家爺爺要對高彥魯出手。
所以不管爺爺出不出手,高彥魯的結局都已注定。
而且就算高彥魯不是爺爺殺的,其他人也會覺得高彥魯就是被爺爺殺的。
果然狡詐!
“背後之人如此精於算計,我感覺他是楚家的人。”
楚宜安卻搖搖頭,“邪兒,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風城的三大家族同樣有精於算計的人,還有一些不顯山不露水的家族也照樣不是省油的燈。”
“爺爺說的在理,邪兒受教了。”楚宸邪乖乖認錯,忽而他話鋒一轉,“爺爺,父親以前可有什麽至交好友?”
“好好的,提他做甚?”楚宜安的臉色立即就垮了下來。
薛梓棋解釋道:“爺爺,宸邪應該是懷疑背後之人是父親的友人。”
楚宜安瞪了楚宸邪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交友不慎?”
他確實交友不慎!
這話他反駁不了。
於是,楚宸邪換了個問題:“那父親有沒有什麽愛慕者?”
楚宜安哼道:“你父親的愛慕者,問你父親去!”
這天沒法聊了。
爺爺不配合,也不知他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
他又沒招惹誰,背後之人卻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算計他,明顯是跟他最親的人有仇。
難道真是父親的愛慕者?
因愛生恨?
越想楚宸邪覺的這個可能性越大。
不死心地繼續問:“爺爺,您真不知父親有什麽愛慕者?或者未婚妻什麽的?”
“別問我,你父親的風流債,問你父親去。”
“父親的風流債?爺爺,您這樣背後詆毀父親,萬一他知道了,要做個不肖子孫,看您怎麽辦?”
聞言,楚宜安一拍桌子,“臭小子,你是不是皮又癢了?”
“爺爺,我現在身受重傷,您不能打我。”楚宸邪立即裝作一副虛弱的模樣。
“看你那副德行,沒大沒小,別把小棋給帶壞了。”
“宸邪什麽都好,不會帶壞我。”薛梓棋認真道。
楚宜安:“……”
這話殺傷力太大,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孫子孫媳太氣人了。
他想要靜靜!
這時安順走了進來,“王爺,少爺,少夫人。”
楚宜安:“何事?”
安順:“高彥魯來了,現在在府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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