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了。
時絮欣賞著顧綏眼裡的癡迷與濃重欲望,滿足地閉上了眼睛,盡情的享受這場令他窒息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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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絮有意在調整自己的生物鍾,他不想再過循規蹈矩的生活,不需要逼著自己很早就起床。
這是調整的第一天,時絮還是在平時的時間醒了過來。
冬季天亮得遲,清晨起了大霧,窗外一片灰蒙蒙的,這種天氣,讓人做什麽都提不起勁來。
顧綏是例外。
時絮下樓時,顧綏已經做好了早餐,滿滿一大桌,中餐西餐都有,種類豐富,再來四個人估計都吃不完。
如果顧綏頭頂上有顯示亢奮值的話,那它現在一定是一百,而且這一百並不代表顧綏的亢奮值就是一百,只是最高顯示是一百,實際上還要往上追加無數倍。
昨晚得到時絮的兩次獎勵後,顧綏就變成這樣了,一夜過去,亢奮非但沒有消退,反而再見到時絮後,又攀升出了一個新數值。
“老婆,我做了好多你愛吃的哦,你想要先吃紅糖包?還是蔥油面?”顧綏衝時絮眨了眨眼,桃花眼自帶幾分蠱惑,“還是先吃我呢?”
時絮推開那張越湊越近的臉,昨天的激情未曾讓他對顧綏憐惜半分,仍舊能毫不留情道:“離我遠點。”
“……”顧綏撇了撇嘴,難過道,“老婆你好無情,你昨天明明對我做了……今天就翻臉不認我了!”
時絮坐到自己的位置,拿起一個紅糖包,淡聲道:“我昨天對你做了什麽?”
顧綏:“你親了我。”
時絮點點頭:“你也親了我,我們打平了。”
這種話是沒辦法將顧綏擊退的,如時絮所想,顧綏又湊到了他身旁,剛才失落難過的那個人仿佛不是他一樣,笑嘻嘻道:“老婆,你不討厭跟我親親了對嗎?”
時絮吃著包子,一個眼神都不給顧綏。
顧綏將腦袋湊了過去,強製出現在時絮的視野內,笑容愈發燦爛:“老婆,跟我親親不惡心對不對?”
時絮笑道:“你知道惡心是什麽意思了?”
時絮曾經跟顧綏解釋過惡心的意思,不過是歪曲了正確意思,那時候顧綏信以為真,最喜歡時絮說他惡心了,恨不得時絮天天都對他說一遍。
在與顧綏的相處間,時絮看到了自己惡劣的一面,還發覺了自己的惡趣味。
但只有顧綏能夠讓他肆無忌憚地袒露真實的自己,換做其他人,他不會這樣做。
“我知道了。”顧綏臉上絲毫不見惱怒,他知道時絮的惡作劇,在清楚惡心的真正意思後,也沒有去找時絮質問或發泄。
時絮問:“你不生氣?”
顧綏毫不在意,拋出了一句驚人的話:“我喜歡老婆罵我。”
“……”時絮望著顧綏,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來真的?”
紅糖包裡放了豬油,咬得太深,融化的豬油會流出來弄髒了手,所以這種包子只能撕開表皮,蘸著裡面的豬油紅糖一起吃。
時絮發愣時,融化的豬油從缺口流了出來,即將滴落在時絮的手指前,被顧綏伸舌舔去了。
“要露餡了哦。”顧綏做完後才提醒,又連忙解釋道,“我看它快要滴下來了,不由自主就這麽做了……”
時絮瞥了眼包子皮上多出來的水液,神色複雜。
要露餡了哦。
顧綏這句話只是單純的提醒,包子要露餡了。
但時絮總覺得,顧綏提醒的不止是包子,還有他愈發陰暗的心思,越來越膨脹的欲望。
缺口沒有被堵住,混合著豬油的紅糖汁還是會源源不斷從缺口湧出,這次的流速莫名加快了,最終還是落到了時絮的手指上。
顧綏見狀,抽出紙巾遞給時絮,而他動作時,時絮也有了動作。
他將紙巾遞出去的同時,時絮也將手指遞向了他。
時絮放下了那個沾滿了紅糖汁的包子,接觸到包子的手不可避免的也沾染上了紅糖汁。
修長白皙的手指被赤紅的紅糖汁浸染,顯得愈發白皙,表面覆著一層晶瑩的油光,看著十分可口。
顧綏不自覺吞咽了幾下喉嚨,時絮支著腮,笑盈盈望著他,嗓音含笑:“想吃嗎?”
顧綏連連點頭,雙眼裡再無純澈,時絮隻一句話,就攪起了他的渴望。
裹滿紅糖汁的食指點在顧綏的下唇上,顧綏學乖了,沒有時絮的允許,他不敢隨意行動,顫抖不停的身體暴露了他壓抑的渴望。
時絮任由顧綏煎熬著,等到顧綏急得眼睛都發紅後,才緩慢地將食指探入顧綏的唇縫中。
“吃吧。”時絮輕聲命令,“舔乾淨。”
顧綏喉間發出一聲嚶嚀,像是憋了許久,得到解脫後,太過喜悅的鳴叫。
他迫不及待含住了時絮的手指。
他得聽老婆的話。
一根根,仔仔細細地舔舐乾淨,直到時絮滿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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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灣曾是S市房價最貴的區域,因汙染物入侵後留下了心理陰影,大部分富豪們都搬去了別的位置居住,這片地方日漸蕭條。
異種管理局雖然清洗了這個地方,但這片區域時不時會發生汙染物襲擊人的事件,仍有一些人不害怕,選擇繼續居住在這裡。
程凡在金竹灣做了七年的保安,他曾經差點命喪於汙染物口中,連續做了好幾年的噩夢,但依舊選擇待在這裡。同事換了一批又一批,只有他堅持待在這個崗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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