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著蠟燭許願?”葉謙良看到他家小人類雙手合十前程許願的樣子,越開越可愛,“放心吧,香薰蠟燭的銷量不會低,我讓爹賣的高一點,一百文一根。”
“這麽貴?普通蠟燭才二十文!”林出塵知道價格是葉謙良和爹商量好的,但是他沒想過這麽高。一百文可不是小數目……
“普通蠟燭有香味嗎?普通蠟燭有這麽好看的花朵嗎?這些乾花都是我親自采摘晾曬的,而且蠟燭裡面的香味也是我在花朵裡提煉出來的精油,怎麽不值一百文呢?”葉謙良讓他放心,“你就在家裡等著收錢吧。”
林出塵只知道他做的蠟燭漂亮,看到他晾曬乾花,還把爹的醫術拿過來將那些乾花夾在裡面壓平,然後一朵朵的貼在蠟燭上面,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麽複雜的工序。
“讓我看看你是怎麽做的?”林出塵好奇的問。
“大晚上也不好生火給你示范做蠟燭,給你看看我怎麽貼花。”葉謙良拿出一根做好的沒有貼花朵的香薰蠟燭,拿出剪刀,在燭火上烤了一下剪刀,用受熱的剪刀將乾花貼在上面。
林出塵張著小嘴巴驚訝地看著,原本以為是用膠水粘在上面的,沒想到是用高溫將蠟燭表面融化將花朵黏在上面,等蠟燭凝固之後,花也留在蠟燭上面了。
“貼了膠水,燃燒的時候會有異味,而且用膠水還會增加成本。”葉謙良說著拿起一片乾花,放在林出塵的臉上,“真好看。”
“哪有你好看。”林出塵揪起一朵花戴在他的頭上,“本以為男子戴花會十分扭,相公帶什麽都好看。”
“一直聽你在外人面前叫我相公,現在總算是聽到你當著面叫我相公了。”葉謙良看到這麽乖的小夫郎,忍不住將人抱到自己腿上,他的夫郎身子軟乎乎的,身上還帶著一股從香薰蠟燭上面染上的香味,“再叫一聲相公聽聽。”
林出塵在外人面前叫習慣了相公,剛才順嘴就叫出來了,紅著臉將頭埋進他的胸口,“之前不是當著你的面叫過麽,你還讓我叫什麽?”
“哪一次?”葉謙良當然記得之前兩人一起沐浴時,他哄著被折騰失神的小夫郎叫他相公,不過他使壞的說自己忘了,還問林出塵,“要不然你幫我回憶回憶?”
林出塵攥著拳頭輕輕錘他胳膊一下:“你犯傻的時候是真傻,裝傻的時候心眼又這麽多,你怎麽可能忘了,我覺得你記得更清楚。”
葉謙良親了一口他泛紅的小耳尖:“是記得很輕,不僅記得清楚,還時不時拿出來回味……”
林出塵抬手捂住他的嘴,“不準再回味了。”
“不回味,那就再來一次?”葉謙良把人抱起來放到桌子上。
這舉動把林出塵給嚇了一跳,用力扯住自己的腰帶:“你做什麽?窗子還沒關上。”
“沒有人,爹不在家,大晚上沒有人過來。”葉謙良用哄小孩子的語氣哄著他,可是手上的動作卻十分的少兒不宜。
“那,那也很別扭……”林出塵說話語氣都顫抖了,抓不住自己的腰帶,他就扯住了葉謙良的頭髮,“你,你要做什麽麽?那,那是能用嘴碰的麽?”
“我們塵塵哪裡都是香的、軟的……”葉謙良才說完,那個軟的也不軟了。
林出塵瞳孔猛地放大,“就沒見過你這般、這般不要臉的,至少把窗子關上。”
“放心,就算看,也只有天上的月亮能看到。”葉謙良說這話的時候,林出塵被刺激的猛地仰起頭,果然看到了天上的一輪明月,他從未見過這樣亮的月亮,偏偏還是在這種時刻……
第020章
20
林河去縣城之後,想先去雜貨鋪送蠟燭,可是剛一進城,就被趙員外家的家丁給請過去了。
趙員外是縣城裡有名的大財主,也是林河的大客戶,每個月給林河二兩銀子,讓他進城把脈,檢查檢查身體上有沒有疾病,再配一些補藥,補藥的價格另算。
每個月林河能在趙員外那邊賺三兩左右,村裡人一年能賺十兩銀子就不錯了,可是他一年都能在趙員外這邊賺二三十兩銀子,還不算賣草藥的前和給其他病人看診的錢。
他家人口少,他也沒想過存錢,每次來縣城都要給林出塵買點心和零嘴,都挑貴的買,過年過節之前還要買些衣裳料子、頭繩、銀鐲子發簪之類的東西給林出塵。
每年過年,林出塵都能穿新衣裳戴新首飾,是全村最漂亮的崽。
他去趙員外家的路上問家丁:“趙員外的身體一直不錯,沒病沒災,這是發生什麽意外了?”
“不是趙員外受傷了,是他的結拜弟兄從馬上摔下來摔傷了。”
林河是知道趙員外有個結拜弟兄的,姓程,不是本地人,在外走商,來到這邊做生意的時候跟趙員外一見如故,結拜成了弟兄,兩個人雖然是結拜的,但是跟親兄弟一樣。
“這麽嚴重,那還不快一點?”林河一鞭子抽在驢的屁股上,讓驢跑快一些。
他抽完之後,還在想,要是回去後讓葉謙良知道了,時不時地心疼死了?在家的時候葉謙良可稀罕這頭驢了,每天跟孩子一樣,好吃好喝的喂著,還要給他梳毛,沒事竟然還要坐在驢旁邊聊天,誇這頭驢好看,還給驢起了個名字叫長睫毛,因為這頭驢的睫毛很長。
不過轉念一想,家裡那頭豬的待遇跟驢差不對,別人家的豬都在泥地裡打滾,葉謙良每天都給豬打掃豬圈,幾天給豬洗一次澡,但他不還是把豬給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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