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到睡不到的縱老爺子,高高興興地把還在沉睡的劉管家喊醒。
而電話這邊,掛斷電話之後的縱涉問唐晰:“這下相信了?”
唐晰半信半疑吐槽:“你們家的傳統好奇怪啊。這樣不會虧嗎?”
縱涉將人抱緊,用深邃的眼神直直看著唐晰回:“不會。”
“我不會給你和我離婚的機會,我們永遠都會是一家人。給自己老婆的東西,自然不算虧本。”
唐晰:辯不過,根本辯不過。
“但是你現在還有狼耳朵和狼尾巴,辦婚禮會被發現的吧?”
縱涉面色一僵:“我忘了。”
他光是想著要快快把唐晰娶回家,卻忘記了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半狼人。
意識到婚禮遙遙無期,縱涉尾巴和耳朵同步耷拉,肩膀看著沉了些,整個人透著萎靡又可憐的氣質。
唐晰哪裡招架得住他這副模樣。
鬼使神差的,唐晰悄聲在縱涉耳邊問:“要不我們不辦婚禮,直接洞房吧。”
縱涉想說這怎麽行,腦子裡卻突然出現老爺子查資料之後告訴他的“更親密的體/液交換”能讓他變回人。
他和唐晰已經接吻過了,他卻還是半人狀態,那更親密的,自然只有上床。
思及此,縱涉拒絕的話說不出口了。
半狼人狀態實在是太不方便,他太想念人的形態了。
見縱涉眼裡露出掙扎的神色,唐晰乾脆主動吻上去,用唇舌的勾引點燃縱涉壓抑了一晚上的火。
一切都沒有演練,全靠本能。
兩個人從生疏到熟練,從夜幕黑沉,到天光大亮,從浴室、沙發到水晶大床。
眼前閃過白光的瞬間,呼吸急促的唐晰看到手下柔軟的白狼耳逐漸消失。
意識迷離的唐晰驚喜道:“先生,你的狼耳和狼尾巴都縮回去了……啊……”
縱涉還沒結束。
他用行動回應。
下午,太陽快落山時,渾身酸疼的唐晰才醒來,他的身旁,是早已醒來,一直撐著腦袋看他睡顏的縱涉。
沒了獸性特征的縱涉反而比半狼人形態還要可怕些,眼神裡滿是征戰的欲/望。
看得唐晰不自覺往被窩深處縮了縮。
不小心碰到了什麽地方,唐晰輕哼一聲,手摸過去,然後一下瞪大了眼睛。
“先生你把你的狼尾巴轉移給我了?”
縱涉笑,聲音啞而沉,十分蠱惑人心:“你再仔細摸摸?”
唐晰聽話地摸了摸,發現:“假的?你怎麽給我戴假尾巴啊?”
唐晰羞得不行,腦海裡不可避免冒出了很多帶顏色的答案。
卻不想,縱涉很正經回答他:“你還記得我們的日光實驗嗎?口水能維持兩天,我想試試這個能讓你維持多久不怕太陽。”
唐晰:……!!!啊啊啊啊啊啊!是他想歪了!
縱涉垂眸看著唐晰顱內羞恥完,緩緩道:“當然,我也很喜歡你對我搖尾巴的樣子。”
唐晰:“啊!”
尖叫著縮回被窩。
卻又不小心碰到難受的地方,發出酸爽的嘶聲。
兩人在床上等了會兒,縱涉把害羞的唐晰從被窩裡哄了出來,抱進浴室裡洗得乾淨清爽。
這會兒太陽已經落山,日光實驗便只能延後到明天再做。
怕新的體/液交換影響實驗結果的精確,所以這天晚上,唐晰只允許縱涉抱他,親吻,和更深層次的接觸都是沒有的。
縱涉:……
有種自討苦吃的感覺。
在縱涉艱難的忍耐中,時間終於來到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一周過去,唐晰都沒有再被太陽灼傷。
第八天,縱涉忍無可忍:“夠了,七天足夠了。”
對於才開葷的縱涉來說,停七天不吃肉,已經是忍到快要爆炸的極限。
唐晰也有些想,便也半推半就放棄了實驗到最後的想法。
而縱涉,也再沒有給過唐晰實驗出最後結果的機會。
往後余生,縱涉和唐晰日日不離,一生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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