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離開澡堂遇到梅爾之後,他才知道那個叫鬱文的家夥是這座監獄裡有名的足\\控變\\態。
鬱文經常會在他心情好的時候莫名其妙狩獵一些看起來肌肉均勻的人,把他們揍翻在地,然後剃掉獵物的腿毛,玩弄他們的腳丫,所以鬱文還有一個外號,叫做腿毛殺手。
不過由於鬱文很少會遇上合他心意的腳丫,所以一般情況下作為鬱文的獵物下場都十分淒慘,幾乎都會被他玩死弄殘,再加上他那明顯十分不正常的心理狀態以及可怕的武力值,所以在這所監獄裡即使是三層的罪犯也不敢輕易惹怒他。
畢竟誰都不想被一個無所顧忌的瘋子盯上。
所以如果遇到鬱文,快速逃跑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聽到梅爾那些描述,陸玦下意識看向了自己穿著拖鞋的腳丫,以及監獄風十足的條紋囚褲。因為這該死的Omega體質,他的體毛很稀疏,若是穿個短裙出去,大概沒人會懷疑那是雙遭老爺們的腿,大概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避免了經歷刮腿毛的厄運。
陸玦心情有些複雜。
他想,鬱文大概對他的這雙腳是很滿意的吧。
畢竟在鬱文離開前,陸玦站在原地,眼神複雜的看著濺到他腳上的白濁,鬱文倒是一臉饜足的從上到下把他看了一遍,目光最後停留在他的腳踝處,表情稍有些可惜。
“克雷裡的話,五天前我曾在西區一層遇到過他。下次見了,小beta。”鬱文隨意的披上衣服,扔下這句話便走了出去。
留下聽到這話愣在原地的陸玦,眼神不自然的瞥向腳邊的白濁,聽說這玩意遇到熱水很容易堵住浴室的下水道。
雖然他貌似也沒有遭遇到什麽實質性的損害。
但是他是被嫖了呢,還是被嫖了呢。
陸玦的心情十分微妙。而且直到第二天的現在,一旦想起發生的那件事,他心情依舊十分複雜。
陸玦起身,走到洗漱台前,光線昏暗,缺了一角的鏡子只有一個黑乎乎的影子,陸玦打開水龍頭,大概因為距離工廠比較遠的關系,水很冰。陸玦隨意的洗了洗臉,又拿起牙膏準備刷牙。
身後杜尤特與梅爾的呼吸聲依舊均勻的響著,聲音不大,但是在這靜謐的凌晨,顯得格外清晰。
陸玦坐在床上,從他的方向只能透過馬桶上窄小的窗戶看到外面的情景,因為空間站所處的地方正好遇上這顆星球自轉的到了背離那顆類似太陽封發熱恆星的時間段,外面黑漆漆的,連那光禿禿的岩石以及狂躁的風暴都已經看不見了。
大概空間站外的天空此刻正是一片燦爛的繁星吧。
陸玦回神,不期然看向自己的後方,與他牢房對面的是另一間牢房,之前貌似是有兩個Alpha居住的,自從杜尤特搬到這裡來之後,陸玦便再也沒有看見過他們的身影了。
他已經得到了關於克雷裡的消息,而且范圍已經縮小了很多。目前為止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讓陸玦都有些受寵若驚。
也許是因為之前卷入事故意外死亡以及穿到這個Omega身\\體實在太過倒霉,現在稍微有點轉運?陸玦打了個哈氣,睡眠不足造成的頭暈讓他的思維都不是特別清晰了。
不過古話說得好,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種順遂的後面可能正隱藏著一個更大的陷阱吧,陸玦胡思亂想著。
看了看手表,正好是凌晨三點半,陸玦打了個哈氣,躺了下來,他大概還能睡上一個半小時。
克雷裡藏身在西區一層,順理成章,但也讓事情變得棘手了許多。
因為東區與西區的戰爭要開始了。
這件事一般發生在每年的十二月份,如同陸玦那個世界每年十二月、一月、二月的時候,東方會慶祝春節,西方會慶祝聖誕節一般,每年歲末年初,人們同樣也會慶祝一年工作生活的結束與新的開始。當然因為地域環境的原因,這種慶祝也不過持續幾天,只能算得上一次短暫的假期吧,它的象征意義大於它的實際意義。
但是對於聯邦政\\府來說,這個假期相當於一年工作的開始,所以假期之前會有一個大型的歲末總結,而總結的內容自然包括每個地區的破案率、審判率之類的。
原主人會那麽快被審判有罪送進監獄可能也與這歲末的案件總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當然這只是陸玦隨意的猜測。
總歸就在這個月內,監獄人數會到達一個恐怖的數字,原本這麽多Alpha擠在這個狹小的空間站裡已經足夠麻煩的了,而在月底之前這所監獄將會達到滿載甚至超載的程度,而由此引發的第一個問題便是資源。
因為空間站生產出來的資源以及飛船運送來的物資都是固定的。
而最為最大的競爭者,東部與西部地區的爭鬥已經不可避免,只需要一根□□,戰爭便會飛速點燃。
而陸玦這個東部的罪犯卻要在這最敏感時候潛入西部尋找一個藏起來的家夥。
第26章 準備——發情期倒數第25天
早晨,睡得迷糊的陸玦是被杜尤特喊醒的。
陸玦起身,揉了揉發疼的額角,陸玦垂眸瞥了眼腕表,時間正是五點剛過一分鍾,杜尤特很守時。
陸玦坐在床上稍微暈了一會兒,等自己完全清醒。出乎他的預料,他後來還是睡著了。睡眠不足讓他有些低氣壓,索性他並沒有起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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