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木屋的權限隻對他和景白淵渟兩人開放,不用回頭,也知道這人是誰。
楚黎繼續做自己的事情,頭也不抬,那人在旁邊站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走到他身旁,從身後抱住他,低聲道:“怎麽不回頭看看我。”
是的,在楚黎的冷處理下,這老古董還是放棄了自己不在全息遊戲裡做親密動作的原則。
當然,也確實沒做過什麽親密動作,僅限於靠在一起,抱一下什麽的。
熟悉的懷抱也足以讓楚黎滿足,他放松下來,往身後那人懷裡一靠:“看你什麽?”
景白淵渟:“……”
男人非常不滿,就要把楚黎抱起來,楚黎卻搶先一步摁住他的手腕,道:“別鬧,我的咖啡。”
景白淵渟這才看到他手裡的咖啡壺,隻好停住動作,在旁邊乖乖站好。
楚黎背過身去,在景白淵渟看不到的地方一笑。
哼。
被罰站的貓。
等楚黎把咖啡都倒好,他才終於讓景白淵渟把他擁入懷中。
景白淵渟抱得很用力。
兩人雖然可以經常在網絡上見面,但實際上他們都很忙,每周只能見一次或者兩次。
這次因為楚黎實習,更是間隔了一個多星期。
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見面了,自然十分想念。
景白淵渟時常覺得,兩人在遊戲空間見面,僅僅只是飲鴆止渴,不僅沒能止住內心的思念,反而越積越多,進了秋季,已經隱約有控制不住的跡象了。
擁抱過後,兩人在沙發上坐下,景白淵渟眼睛錯也不錯地緊盯著楚黎,半晌後,問道:“你今年的發情期在什麽時候?”
他想回去看他。
楚黎眼眸微動,沉默了片刻,道:“還沒去查。”
這裡他說了一個小小的謊,其實已經查過了,就在兩個月後。
但他打算去找景白淵渟,而不是讓景白淵渟找他。
升入三年級,實習就不光是去醫院了,有機會去前線。今年的前先實習報名截止正好在一個月後,算著日子,他抵達遠征軍剛好是發情期。
順利的話,可以不用景白淵渟回來見他。
這些年遠征軍處境不輕松,他也知道。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升入三年級之下,要是升學考試失敗,也別提什麽去前線了。
他決定先考試,再跟景白淵渟商量。
免得現在說了,考試不過,白說一通。
景白淵渟並未懷疑楚黎的說辭,畢竟從一進門開始,他的目光全凝聚在楚黎身上,哪裡還分得出精力去辨別他說的是真是假。
兩人坐在沙發上聊天,聊著聊著,楚黎就犯困了,身體不自覺往旁邊倒,正好倒在景白淵渟身上。
景白淵渟有心製止,卻根本不舍的推開,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聊了一會兒,楚黎覺得不舒服,身體一斜,索性躺到景白淵渟懷裡去。
他仰頭看著坐著的景白淵渟,唇角流露出一絲調皮的笑。
景白淵渟面露無奈,不用猜都知道楚黎是什麽心思:“你啊……”
他不肯在遊戲裡跟楚黎做親密動作,楚黎非常不滿,但他不說,就偶爾用一些小動作撩撥他……講道理,人都躺到他懷裡了,哪裡還舍得推開。
景白淵渟終究是沒忍住,俯身在他唇角碰了碰。
楚黎頓時笑得更開了,伸手去摸景白淵渟的喉結。
景白淵渟:“……”
口水咽了又咽,愣是不敢動。
兩人在遊戲裡大概呆了一個多小時,楚黎第二天要準備早起考試,景白淵渟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各自分開了。
——
這夜楚黎做了個夢,夢到兩個月時光飛逝而過,不知怎麽,就到了發情期那天。
他躺在床上,喝了藥,準備自己熬過發情期,可房門卻被人悄然推開。
黑夜中有人抱住他,輕輕親吻著他的腺體,並且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怎麽這麽不聽話……”
“為什麽不告訴我?”
一些懲罰性的行為在夢裡肆無忌憚地施展開,夢外的楚黎似乎承受不了,哼哼唧唧要哭不哭……
第二天早上,楚黎起床,望著自己一塌糊塗的內褲懷疑人生。
“……”
不就是快一年沒見嗎!不就是昨天沒忍住摸了摸對方的喉結嗎?!
他怎麽還能在夢裡張狂放肆地用嘴去啃。
楚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為什麽現在滿腦子澀澀了……
楚黎帶著一臉慘不忍睹起床打掃了狼藉,一開門,正看到小鑰匙蹲在門口等他。
對上那一雙清澈的貓貓眼,他更無地自容了。
——
提問,精力過剩,做些奇怪的夢怎麽辦?
答曰,一定是老師布置的作業不夠多。
——
為了不再讓自己胡思亂想,早起洗漱換了一身衣服後,楚黎就把考試複習資料拎出來,用個人終端的光屏放著,做飯在看,吃飯在看,出門時還一一邊看一邊走。
滿腦子知識的楚黎終於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驅逐出腦外,就是蹲在旁邊等著摸摸的小鑰匙不太理解,主人今天怎麽又迷戀上那個不知道什麽玩意兒的空氣屏幕了,是小貓咪不好摸了嗎?
八點零五分,楚黎準時抵達考場,正打算進去,忽然聽到旁邊有人在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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