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怕,別擔心,讓我們仔細聊聊怎麽樣?我不會傷害你,我可以幫助你,你是叫……艾利斯德對嗎?”
他說這話時一隻手挑起了蘋果緊接著放入嘴中,明明看起來很溫情的畫面但是卻詭異地有一種可怖感。
就像是機器人模仿人類那般冰冷。
艾利斯德聞言抬起頭,他眼神冷冰冰,他已經從混濁和疲憊之間回過神,他不知道對面這個人是誰但是他知道那個覆面怪物和小醜妝男孩明顯和他是一個派系,那麽艾利斯德就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哦,不不,我親愛的朋友,不需要這麽敵視我,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吧,朋友,你知道我是誰,而你你可以叫我伯爵。”
史丹夫伯爵站了起來,他走到了艾利斯德身後緊接著彎下腰白色假發垂在艾利斯德臉上,艾利斯德一言不發抿著嘴,史丹夫伯爵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尋常的光芒。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夠穿透最堅硬的盔甲。
“我的朋友,你現在遇到了難題和麻煩事,而我可以幫助你,我所要求的並不多,只是一點小小的忠誠。一個簡單的誓言,保證在未來的日子裡,無論發生什麽,你都會記得今天的恩惠。”
艾利斯德心跳加速,咬著嘴唇有點猶豫不決,他知道對面是誰了,伯爵這個詞還不明顯嗎?這就是最開始他聽到的史丹夫伯爵將會攜帶一位外鄉人出席舞會。
而他就是那位伯爵,那位boss。
艾利斯德面色掙扎,他承認這個伯爵說的讓他很心動。
畢竟這就相當於boss把通關方法雙手遞上了。
但是他不相信事情那麽簡單,那麽史丹夫想要什麽呢?艾利斯德恍惚著想,他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但是他還是不抱希望地問了出來。萬一呢?萬一事情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
“我沒有什麽東西可以給你,而且我們為什麽需要你的恩惠。”
史丹夫伯爵將撫摸著自己的白色手套,他笑了一聲。就像是在嘲笑著艾利斯德的明知故問,他漫不經心地把一直閉上的簾子打開,此刻窗戶外面依然黑漆漆一片,但是在這裡的人可以聽見些許喧鬧和喧嘩。
怪物們的喧囂聲漸漸化作人類的歡笑與交談。
史丹夫伯爵緩緩地掀開窗簾,深深地歎了口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你心裡明白,一旦踏入這個遊樂園,就再也無法脫身。我們身處於一個永恆的輪回之中,一場永無止境的慶典,困錮著我們整整數年。而你們這些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進入之人都無法輕而易舉的離去,但我,我有能力賦予你們自由。”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眼中閃爍著狂傲的光芒: “你手中握有我所需之物,而且,你能輕易地交付於我,你過來這裡是要找那個可憐的女人對吧?對她在我這裡,可是你把我需要的交付於我。”
史丹夫的笑容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告訴我江可心的下落,然後發誓,從此不再追尋他的蹤跡,也不在與他相見。無論你與江可心是否曾有過交集,你只需告訴我,是接受這筆交易,還是拒絕。”
艾利斯德的嘴唇微微顫動,之前有說過一個副本有三個通關方法,其中一個老老實實完成自己背景或者土著的要求,而第二個艾利斯德可能已經遇上了, boss直接放水。
其實必須要必須要選擇話,艾利斯德肯定會選擇這種方法,輕輕松松就可以通關何樂而不為呢?
按照以往他不認識江可心話,他就毫不猶豫做出選擇了,反正要放棄的人也不是塔娜,他沒有什麽好猶豫的。
但是現在的他在面對這位boss的誘人提議時,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做出選擇反而是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盡管心中波瀾起伏,他的外表卻依舊保持著一種平靜的姿態。
這個時候並不是說他很忠誠或者很在意江可心,只是籌碼不夠而已。
史丹夫伯爵看出來了,他殘忍地笑了,他揮揮手讓艾瑞斯把那個瘋了的女人帶進來,史丹夫伯爵的命令如同命運的宣告,隨著他的手勢艾瑞斯帶著一位飽受折磨的女子進入了房間。
她的到來伴隨著沉重的靴子聲和她身上鏈條的沙沙聲,這些聲音在空氣中交織成一首悲傷的交響樂。
於是艾利斯德看見了曾經光彩照人的塔娜身上留著傷痕,那些傷痕是那麽引人注目,她臉上都是恐懼像是一隻老鼠被拽到了陽光之下發出的顫抖。
艾利斯德顫抖問“你們對她做了什麽。”
沒有人理他,只有史丹夫時不時玩著手套的聲音。
這些畫面和聲音就像是刀子一般在殘忍地劃著艾利斯德的心,加重了艾利斯德那平等的水平向另外一處壓的籌碼。
塔娜依舊是迷茫著,她不知道艾利斯德已經來了,她只能看見面前是自己害怕的幻覺又或者對塔娜來說已經是現實。
她時不時嘴裡發出驚恐的聲音,蜷縮成一團像一隻弱小的獸,原來就算是自認為強大的人在遇到恐懼後也會變得可憐起來。
艾利斯德看著看著,他從沒有想到原來活生生的人在發瘋起來是這種樣子。
他忍不住掙脫著莫須有的繩索,史丹夫根本沒有捆綁他,艾利斯德沒有關注那麽多細節了,史丹夫伯爵任他行動他沒有讓艾瑞斯去阻止他,就靠在椅子旁邊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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