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格瑞斯,看在我為慶典做出了那麽多禮服,服務了你們那麽長時間的份上,你也不能這麽訓斥我吧,對了,這是我的疏忽,我忘記介紹了,你也知道我很忙對吧,所以為了更好的製作衣服為了慶典為了舞會,我請來了一位員工,他和我們不一樣,至於衣服我還沒來得及給他換下,好了,好了,格瑞斯你想想看,我再怎麽說也是你們的一份子,我不至於做出讓種族蒙羞的事情不是嗎?”
在對面不信任的眼神裡,雷爾小姐繼續提起裙子行了個禮。
她繼續說“我請來的員工我會看好的,我可以保證,有我的保證你可以放心了吧,至於他的無禮我向你道歉,你要知道不懂我們種族的文化的家夥就是這個樣子,我會管教好他的,格瑞斯,我發誓,我絕對不會破壞母穴的見面舞會的,而關於這位員工你們以後還會天天見面呢,畢竟定製服裝什麽的總會和他說話不是嗎?拜托了饒他這一次吧。”
雷爾小姐說的話意味深長。
那個感受了偷窺的怪物原本只是要給個“微不足道”的小小懲罰,好讓這個人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舉止,不要偷窺不該偷窺的存在。
勿看是最基本的禮儀。
但是現在雷爾小姐要保這個人,其他怪物們轉轉觸須,祂們就像是飛舞的魚類,觸須貼著皮膚肆意揮舞,緊接著領頭的怪物從觸須下面的嘴發出冷哼。
雷爾竟然要保這個人那就賣她一個面子。
一場危機就這麽被解除,艾利斯德難得有點束手無策,他東看看西看看就是不看慢慢走了進來的雷爾小姐。
雷爾小姐和之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她現在就像是一個真正的人,如果他不知道雷爾小姐是怪物不曾看見雷爾小姐的真身後,艾利斯德或許就認為雷爾不是怪物。
艾利斯德這麽想著臉色又白了起來。
雷爾小姐沒有關注艾利斯德的臉色怎麽樣,在她看來這都是艾利斯德的活該,讓艾利斯德急匆匆地就跑開了,她的原形哪裡有那麽恐怖,這實在是對一位女士的不尊重。
而她來這裡的原因也很單純,艾利斯德拿了她的鑰匙她是為了鑰匙而來,總之絕對不是因為救艾利斯德。
雷爾小姐率先開口了“我之前不明白你來此處的用意,但是當我得知史丹夫伯爵明日將帶著祂的妻子以及我們的母穴出席舞會時我就明白你來此的用意了。”
“你想救那位明日就成為母穴的可憐人,而我可以幫你。”
“不過你也要幫我。”
第18章
通往莫斯科的列車
艾利斯德喃喃自語,他把為什麽今日舞會改成了明日的疑問壓在心裡緊接著提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什麽是母穴,你說的母穴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在聽見母穴時,艾利斯德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
艾利斯德已經白著一張臉了,他的臉毫無血色,煞白煞白的,緊接著艾利斯德還不確認地比劃了一個團案。
那是一個在空中畫了個園的手勢,而艾利斯德他的意思也很明確,他是想問是胎兒以及肚子那個母穴嗎?
說到母穴,這個詞和母親掛鉤。
而母親是一切生命的起源,她孕育著一切,是偉大的象征,偉大的存在。
但是生育是女性的權利也是只有女性才能擁有的偉大的使命,更是偉大的奇跡,她們用自己的愛和力量去孕育。保護和培育這個生命,為生命的誕生,她們付出了許多許多。
但終上所述,那些是只有女性的權利,男性又如何去做。
男性又怎麽能擁有呢?
艾利斯德承認自己聽見後大腦都急促的空白了,他想了一下還是不明白,母穴是不是他認為的那個樣子。
不知道為什麽艾利斯德竟然還幻想了一下江抱著大肚子對他微笑的樣子,艾利斯德又茫然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他竟然會幻想自己的朋友。
茫然是因為這屬實是觸碰到他的知識盲區了。
雷爾小姐自然看見了艾利斯德臉上的茫然,雷爾沒有給他如何緩衝的時間,她只是輕輕點頭表示讚同,並且說道“就是你所想的那個樣子。”
被證實了其想法沒有錯後,艾利斯德眼神猛地變了,他突然想起來這裡可是存在克蘇魯神話的世界,那麽這裡發生什麽都有可能,而他也知道克蘇魯的怪物自是有手段完成這一切。
祂們的存在和人類不一樣,就按照艾利斯德以往遇到的來說,他見過深潛者,深潛者是可以長生可以在水裡呆著的奇妙物種,而他也見過修格斯,祂們都是神奇的不同於人類的存在,而艾利斯德可以肯定面前這些怪物絕對是存在於克蘇魯神話。
至於具體是什麽,艾利斯德還不清楚,不過塔娜肯定清楚,等他們匯合,艾利斯德會問清楚。
總之將那些總結成一句話那句話。
怪物終究是怪物,祂們想讓某個人生那就讓某個人生,這並非不可實現。
艾利斯德神情嚴肅了,他開口問
“那怎麽辦。”
“你不害怕了?”雷爾小姐難得調侃道,當看見這個人類突然變得這麽堅定後,雷爾小姐都對這個人有點刮目相看了。
在這麽短短的時間裡他經歷了什麽,明明他之前被自己嚇得不行,拔腿就跑,怎麽現在聽到了這些反而不害怕了,甚至臉上都是憤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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