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雍州刺史孟元裡,以銀錢買官,不僅與嚴松一同犯下以上重罪,且意圖刺殺陛下,更是罪無可恕,現此二人已人贓俱獲,只等陛下發落。”
“居然敢刺殺陛下?死一萬次都不足惜。”不知嘀咕了這麽一句,群臣頓時齊聲請求裴諝嚴懲兩人。
嚴松和孟元裡被五花大綁,嘴巴也被堵上,嚴松已是窮途末路生無可戀。
孟元裡卻還想叫冤,想脫去刺殺皇帝的罪,可嗚嗚哭求也沒人搭理。
高台之上,裴諝朝身側伸出手,陳任立刻將一本薄書放到裴諝手上。
“阿煜,來看看你想孟元裡怎麽死?”
顏煜疑惑地看過去,瞳孔登時縮緊,那書實為畫冊,而畫冊之中竟是如真實場景一般的刑罰。
他瞄到的那一頁,圖中罪犯正是血肉橫飛,肢體碎斷。
顏煜偏開頭再不想看一眼。
他此刻才發現是自己想多了,裴諝讓他來居然是讓他看孟元裡是怎麽死的。
“你怕?”
裴諝移開畫冊將顏煜攬進懷裡:“那隻好朕自己選選了。”
“就...”裴諝思索少頃嘴唇貼到顏煜耳邊:“他到底哪隻手碰過你呀阿煜?”
顏煜不想回答,根本就沒碰過,只是抓了他下手臂,別的都是胡亂編,裴諝怎麽能記這麽久。
“不想說?”
裴諝眸色一涼:“嚴松、孟元裡數罪並罰,革職貶為庶人,滿門抄斬,九族之中無論老幼一律處死。”
“嗚嗚!!”嚴松和孟元裡聽到這個恨不能撲倒裴諝腳下,但身後的侍衛卻沒讓他們移動半步。
“至於他們本人嘛....韓讓何在?”
守在不遠處的韓讓快步上前:“臣在。”
“嗯,你辦事朕才放心。”裴諝好心情地笑笑,“先從孟元裡來吧,割去他的嘴唇舌頭,再一根一根切斷他的十根手指,務必保證他受刑時清醒。”
“臣領命。”
韓讓拔出匕首走過去,孟元裡目眥欲裂,想躲身體卻被死死按著。
口中的布剛被扯下來,話沒說出一個字舌頭便已經被割下來甩出老遠,利落得只在眨眼之間。
隨後一粒藥丸被扔進孟元裡口中。
“放心,食此藥就是疼死你也暈不過去。”
孟元裡疼得眼中血絲迸裂,流出血淚來,偏偏被按著動不了,大嘴張著,血嘩嘩流個不停。
舌頭割完便是嘴唇,韓讓左右兩刀上下嘴唇瞬間脫落,場面血腥其次,嘴巴可怖令人汗毛戰栗。
武將死人見多了還好,眾文臣看了一眼就都嚇得倒吸涼氣不敢再看。
顏煜在高台上也嚇得不輕,呆愣愣地連眼睛都忘記要眨。
忽然一隻手伸到他眼前,覆蓋他的眼睛擋住了視線。
“怕就不要看。”
斷了舌頭後的聲音更加淒慘,韓讓抓住孟元裡的手腕,左右手的指頭一根一根切下來。
利刃割斷筋骨的聲音在寂靜的場地上各位清晰,群臣屏住呼吸誰也不敢出聲。
韓讓擦擦匕首走到石階之下揖手:“陛下,行刑完畢。”
“嗯。”裴諝狀若思考,忽靈光一閃道:“那就..五馬分屍吧。”
“是。”
命令一下很快五匹快馬被牽到殿外,孟元裡臉上已經不見人樣。
侍衛先將其松綁,而後分別在他的手腕腳腕脖子四處系緊繩子。
“這麽大的場面,眾卿家不想看看?”
群臣不敢違令,集體轉身向孟元裡處去看。
五匹馬對著五個不同的方位,五名侍衛一同上馬揮舞馬鞭。
“駕!”
五匹馬齊齊向前奔去,馬蹄聲與嘶鳴聲震耳。
孟元裡臉漲得通紅,已經看不出是什麽表情。
快馬又受一鞭子,突然砰地一聲,頭、四肢、身軀分散破碎,血肉飛濺。
離得稍近的大臣臉上和官袍也不可避免被濺上了血跡。
裴諝緊緊擋住顏煜的眼睛,沒有讓他看到分毫,可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顏煜感覺身上又冷了不少。
“重..重光哥哥,我,我冷了,能不能...回去?”
“好,很快。”
裴諝一邊捂著顏煜的眼睛,一邊飛快翻閱畫冊:“嚴愛卿可是輔佐過先帝的,普通刑罰配不上,朕得再好好看看。”
嚴松已經嚇傻了,整個人臉色煞白,胡子眉毛都顯得蒼白不少。
“嗯,這個好,用漁網把人裹住,漁網勒出的肉用刀慢慢割下去,如此反覆,直到人死或無肉可割。”
裴諝把畫冊向後扔給陳任:“那便賞嚴愛卿凌遲之刑吧。”
嚴松聽了嚇得昏死過去,韓讓看了一眼道:“陛下放心,臣保證賊子受刑之際清醒無比。”
“哈哈哈哈好!你辦事朕放心。”
裴諝低聲湊近顏煜道:“閉眼。”
顏煜壓根兒也沒想睜眼,剛點點頭身體一輕就被裴諝抱了起來。
“朕乏了,諸位愛卿便留在此處好好替朕監督行刑。”
裴諝微勾唇角,聲音帶著帝王睥睨天下的氣勢,同時意味深長。
“把這個消息傳到恆國的每一寸土地,告訴所有人無論官民,貪汙枉法、背叛朕、忤逆朕,該是什麽下場。”
第七十五章 只要你點頭我立刻帶你走
“嚇到了?給你看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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