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在麽一本書中找出來的東西,都是對於歷史,萬樹學院的發展互相印證的一些觀點。
就比如針對萬樹學院最初定校址的這件事情,當時萬樹學院的董事會和前聯盟的征服就商討了很久,包括征求了師生,以及民眾的意見。
至於最後的定校址,那肯定是多方意見匯總得出來的結果。
在前聯盟,萬樹學院可以說是標杆式的教育界大佬。
萬樹學院的校長,可以和前聯盟教育局的局長平起平坐。
琢磨著陸寧收集的信息,費歇爾也就沒多嘴的打擾陸寧。
在陸寧只剩最後一排書架的時候,問陸寧:“還要不要再續一點時間?”
一看是費歇爾,陸寧抬起終端看了一下時間,說:“先不用了,已經找到很多關鍵的點了。”
費歇爾說:“好,那你先看,需要續時間就告訴我,我去申請。”
陸寧笑著說:“謝謝院長。”
然後就帶著林狸和若鴻,就緒配合著去檢索最後一個書架上的有用信息。
看這麽長時間的書,費歇爾覺得自己渾身都有些僵硬和疼痛。
小幅度的活動這自己的脖子和肩膀,一邊等陸寧一邊又欣賞起掛在四周牆壁上的作品來。
這些作品比水月畫院展覽的那些年代更久遠,價值也更加的高。
這些畫每一幅費歇爾都認識,唯獨開門時吸引了陸寧全部注意力的那副,堪稱是水月畫史上的一個未解之謎。
繪畫的模式有一定的創新和特色,這也不是什麽不可超越的技藝。
唯獨畫作旁邊提的字,已經留下的印章,讓後人孜孜不倦的去探索,也找不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如果這不是無聊者隨意塗鴉的文字,那這一定就是某種遺落的,被人忘記的文字書寫模式。
提筆落筆間,都是滿滿的氣勢與分骨。
有這樣的書寫能力,對方應是不屑於做一些逗人玩的事情。
尤其這幅作品還是這麽的精美,繪畫的水平也是非一般的高超。
就算是畫技成熟的畫者,想畫出一副優秀的作品也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
沒有人會拿自己的作品開玩笑。
在藝術者們的心中,每一筆每一畫都是重要的,都是他們表達自己對藝術的熱愛與敬意。
費歇爾想的正帶勁兒,就聽到陸寧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說:“院長,時間到了,我們可以走了。”
聽到陸寧說話,費歇爾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多麽的沉迷。
明明心裡想好要幫陸寧看時間的,結果反倒是要陸寧來提醒他。
費歇爾好笑的搖搖頭嫌棄自己說:“老嘍老嘍,這記性是真的不行了。”
陸寧問:“您是還有什麽事情沒做嗎?”
費歇爾說:“沒有,你都看完了,還需要再加一點時間嗎?”
陸寧搖搖頭說:“不用了,大體都了解了,以後有需要再來看。”
費歇爾說:“好,那我們就出去。”
一行三人出去後,打開的大門自動關上,進門時的卡片自動從檢測口退出來。
上面顯示距離約定的時間,還剩幾十秒。
嘿,這個時間拿捏的好啊,真是一點都不浪費。
文老看著這師生三人,難得取笑了一句說:“這時間真是一點都不浪費。”
費歇爾滿臉笑意的說:“來一次機會難得,自然還是要充分的利用時間。”
文老是可以通過監控看到屋裡的情況的,但是一般情況下,文老並不願意這麽做。
能來這裡的都是學院裡核心的人物了,再監督著人家辦事情,顯得他們很不近人情的樣子。
看費歇爾他們沒有再續時間的樣子,文老收回卡片說:“歡迎下次再來。”
費歇爾恭敬的說:“謝謝文老。”
陸寧和林狸緊接著說:“謝謝文老。”
沒給一個多余的眼神,文老衝大家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費歇爾帶著陸寧和林狸下去,樓梯間的燈已經亮起。
溫和的照亮乾淨整潔的台階,陸寧小小的舒了一口氣,被回頭看他的費歇爾逮了個正著。
陸寧有些尷尬的笑笑,費歇爾說:“怎麽?緊張?”
陸寧想了想,乾脆的承認說:“有一些,感覺文老就是很嚴肅的那種長輩,又不苟言笑的,我不敢在文老面前撒野。”
費希爾說:“謹慎一些沒錯,這些前輩別說是你,我也不怎麽接觸的,以後遇到了恭敬一些。”
陸寧說:“沒有您帶我來這裡,我也見不到文老。”
談話間,一行人走到了那個熟悉的雕花大木門那裡,一出去,就看到那兩位保潔阿姨坐在一邊看書。
看到他們出來,親切的問候說:“出來了。”
很家常,很親切的問候,但陸寧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費歇爾和對方交談了兩句,就帶著陸寧和林狸離開。
走出阿姨們的視線時,陸寧不經意回頭一看,就發現阿姨們的目光一直跟隨著他們。
陸寧……
有點嚇人是什麽情況。
陸寧不敢多看,連忙跟著費歇爾走,離開阿姨們溫柔注視著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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