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了:等下!
鶴秋連忙跳起來,拉開門跑了出去。
一路到樓下的小花園才接通語音。
封越跟十一的耳朵靈著呢,他在家裡打電話根本瞞不過他們。
路迢接了電話,先說他,“沒出息。”
鶴秋喘著氣,不客氣的回嘴,“你可別忘了之前怎麽求我陪你演戲的。”
路迢岔開話題,“說說唄,你怎麽追的?”
鶴秋在花園的長椅上坐下,“我不是想著投其所好麽?然後就給他開了幾個學習網站的會員,買了兩書架的書……”
他忍不住自己吐槽道,“我感覺這不像是在追他,像是在培養他。”
路迢不在意,“這個不重要,他什麽反應啊?”
鶴秋歎氣,“他問我是不是又想偷懶不學習了?還給我放了兩個小時的假。”
路迢沉吟,“這是有點兒奇怪。”
他隨口問道,“那你怎麽說?”
“我當然說是啊。”鶴秋理直氣壯,“總不能人沒追到,假也丟了吧?”
路迢聽的無語了,“你……”
“你是在追求人,稍微吃點兒苦行不行?實在不行你演演。”
“不能你一對他釋放愛意,他問你是不是想休息,你就說是。長此以往,你做什麽他都覺得你是想偷懶,根本不會往你在追求的方面想。”
鶴秋沉默了會兒,扣扣椅子,“好像也是哈!”
“好像個鬼!明明就是。”路迢忍無可忍,“兩個小時的假對你來說就那麽有吸引力麽?”
“當年我追齊安的時候,可是每天六點起床給他做早餐,晚上無論多晚都陪他一起回家,風雨無阻。還見縫插針的考上了他們研究院……”
鶴秋忍不住接話,“然後就發現他劈腿了。”
齊安是路迢的前男友,海大博士生,在海市的一家研究院工作,看起來就清冷疏離,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路迢辛辛苦苦追了大半年,甚至還考了個編制,進去才知道齊安跟研究院的後輩關系曖昧,進研究院就是走的那位後輩的關系。
這還只是前一個,再往前……
鶴秋忍不住說道,“要不然我還是先跟封越再確認一下他有沒有結婚?有沒有未婚妻?家裡有沒有屬意的兒媳?……”
路迢氣急敗壞的罵他,“鶴秋你是不是想死?”
鶴秋閉上了嘴。
路迢冷哼一聲,“你之前跟他那種相處模式已經形成了,想打破不容易,得想點兒別的辦法破局。”
鶴秋虛心求教,“那我該怎麽辦啊?”
“笨死了。”路迢,“除了看書學習他還對什麽有興趣?”
鶴秋想想。
逼他學習和打十一吧。
這兩個他不好說,便打算混過去,“沒了。”
路迢默然。
他深吸了口氣,“那你就借買書的名義把他約出去,換個環境,一起去吃個飯看個電影之類的。”
“先試一下。”
鶴秋十分受教。
當天下午就邀請封越出門買書。
“這些還沒看完。”封越一邊翻書,一邊提醒他,“不要總是想著賄賂我躲避學習。”
“你可以躲我,但你的人生可沒有躲避的機會。”
鶴秋一臉鬱悶的坐在窗邊。
他人生有沒有躲避的機會他不知道,但看起來沒有戀愛的機會啊。
封越看完這一節的才抽空去看鶴秋,眉心微跳。
開始懷疑最近是不是給鶴秋休息的時間太多,把鶴秋心養散了。
之前好歹會裝一下,最近連裝都不裝了。
給鶴秋的打印資料一半被他折成了小動物,散落了一地。
封越看過去的時候,鶴秋手指翻飛,蕩著秋千看巴巴的十一,不到半分鍾就疊好了一個紙蝴蝶向空中拋去。
十一從地上一躍而起,跳了半米高,撲住了還未下墜的紙蝴蝶,一爪拍在地板上,驕傲的挺挺胸脯,跟鶴秋擊了個掌。
封越突然出聲,“十一。”
十一連忙亂竄,四處尋找被頭丟棄的平板。
鶴秋也連忙舉起來僅剩的薄薄一遝經典收購案例。
但他腳下還有一地罪證。
封越盯著看了會兒,才收回目光。
鶴秋鍥而不舍的尋找著把封越約出去的機會,終於讓他給等到了。
聞清嘯和楚九瀾兩人洽談順利,今天打算正式簽合同了。
鶴秋試探的問封越,“我打算去看看,越老師你要去麽?”
封越對此不感興趣,這兩個人還遠沒成長到足以讓他關心的地步。
但鶴秋一天天的問,他覺得可能是得讓鶴秋出門走動一下了。
雙方各懷心思一起出了門。
出門前,鶴秋還特意給封越挑了套便裝。
他這幾天不是沒見過封越換衣服,但都是製式顏色差不多的軍裝或者作戰服。
白金的那一套也很帥。
就是出門有點兒太招搖了。
拿給封越的這一套是黑色的長款西裝外套直筒褲。
鶴秋挑的時候已經想象了一下封越穿上的模樣,但遠不及看到的經驗。
衣服很好的將肌肉線條藏了起來,給人一種乾淨利落的帥氣。
氣息較之前也柔和不少,像是從中世紀走出來的優雅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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