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omega嗎?
長得…還挺白淨。
…
他們居住的酒店不在市區中心,處於稍微偏僻一些的地方,距離那些山水更近些,北山區推崇茶文化,酒店附近就有承包的茶山茶園。
這對於冬令營的農耕體驗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學生們又像拉小豬崽似的被拉到茶山,一人分發一套服裝和裝備,在規定的區域乾起了體驗生活。
一開始這種新奇的活動還是挺吸引人的,畢竟他們頭一天才參觀了茶葉店和炒茶,對這種幕後保持著原始的好奇。
但很快他們就能見識到農耕人民的辛苦。
因為冬天不便采茶,所以學校將目光放在同一片山頭的大棚裡,他們的任務其更多的是除草,搭棚,修理農具。
到地方以後指導他們的也不在是學校裡的教師,而是正兒八經種地的農民伯伯和農民阿姨。
每四人一組乾活,站在前頭的大伯隨手一指就將學生劃分好了小組。
師柏,佘衛池,許一袁和汪可丹一組,分配到修理農具的任務。
馬優達,薑樂則是劃分到了其他幾個同學裡,一起拔草。
當馬優達在看到休息用小木屋裡一大堆堆著的各種鐵片木棒時,心裡眼裡閃過僥幸,“幸好幸好,這種費手又費腦的工作還是交給學霸他男人和學霸吧。”
他們分到的只有半畝地,裡面還有莊稼,雜草只是零星長著而已費不了多少事。
師柏從破爛堆裡面翻出兩個簡陋的鐮刀,壞心眼地朝馬優達吹了一臉灰,在後者吃癟後然後塞到他們懷裡,開始攆人。
“趕緊的吧,你們的地拔不完,中午可沒有飯吃。”
馬優達信誓旦旦極了,半畝地而已,他作為高一二班第二凶猛的alpha還不是手到擒來。
送走人以後,教他們修東西的大爺也過來了,大爺很健談,幾分鍾的時間裡就把自己家底掏空了,師柏知道了他年輕的時候是個木匠,現在在茶園當工人,時不時幫忙修點東西。
師柏按著他的指導把布條纏在手上,選了其中看起來最需要力氣的活,給他叫不出名字的東西釘釘子。
汪可丹則是和佘衛池一起把農具修補需要用到的東西和破損農具分好類。
師柏沒乾過這種活,按照大爺的指示扶住釘子,眼睛眯起瞄準準頭,然後砸下去。
“砰!”
錘子準確無誤地落在石板上。
師柏:“……”
“年輕人不要害怕,要對準了釘子砸。你這…離釘子得有一指寬勒。”
師柏答應一聲,再次扶正眯起眼睛瞄準,然後揮下。
尖銳聲落下,木匠大爺看看釘子再看看他,表情有些微妙。
無他,錘子砸下去的時候師柏下意識偏頭,手也跟著主人的意識松開,釘子直接被錘子鏟飛,掉落在地。
師柏:“…再來一次。”
大爺也跟著鼓勵:“你們小孩子在城裡長大,不會很正常,試個七八次就能砸進去了。”
然而十幾次之後,師柏默默地從釘盒裡拿出一顆新的釘子固定在布滿釘痕的木棍上。
木匠大爺:“……”要不是上頭有規定,他是真想把錘子搶過來自己修。他左右觀摩了一下,開始覺得師柏乾活姿勢有問題。
“來,你腳踩著木頭手扶著釘子試試。”
人的本能驅使有限,在本能動作中一下子做不出那麽多的反應。
師柏按照大爺說的調整,一腳踩地支撐一腳踩在木頭上固定。
“叮!”命中了。
木匠大爺比師柏還嚴重的松了口氣,拍著胸脯子讓他繼續。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師柏逐漸上手起來,只是效率依舊不快。
“小夥子啊,你這個手速要放我們以前啊都討不到婆娘的。”木匠大爺搖著頭,一副你是我教過最差的一個模樣,“人家跟著你都吃不上飯。”
許一袁噗嗤一聲再也憋不住笑了出來,他實在想笑又怕挨揍只能兩隻肩膀一抖一抖地組裝零件。
笑屁啊你。
搞得好像你能討到婆娘一樣。
師柏一臉你要被毒打的表情注視許一袁,後者想起被他柏哥支配的恐懼,訕訕閉嘴。誰知剛瞪完許一袁回頭,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他身側的佘衛池眼眸裡也浸滿了笑意。
明晃晃的,一點不遮掩。
那跟著他吃不上飯的婆娘本人也在笑他。
師柏一下子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拍都拍不起來,認命地繼續砸釘子。
乾農活的時間溜得很快,真要算起來師柏他們這一組還是幸運的,工人們平時乾活都要用到工具,廢棄的那些也直接丟棄換新的了,這堆是好不容易搜羅出來的,只是看著一大堆,實則三四個小時足夠解決了。
為了給學生們一次真實的體驗,同時節省回來人力,中午的午飯是由學校的人從酒店運到這邊來的。
師柏看了一下時間,距離中飯還有一個小時,他環視一圈找到在田坎上曬太陽的程楓。
“程老師,曬太陽呢。”他好看的眉眼柔和下來,彎彎的像新月,“跟你商量個事唄。回酒店取飯不是需要志願者嗎?你看我和佘衛池怎樣。”
程楓頭也不抬,“我看你倆不怎麽樣。”
昨晚得知佘衛池跟著師柏一起逃課後他痛心疾首啊,本來以為兩人做同桌,佘衛池能起帶頭作用幫助師柏。這段時間師柏也的確安分了許多,連帶各科老師給他反應師柏的成績有所提升,沒想到這倆直接給他憋了個王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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