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煙霧的擾亂,兩人拿了兩個人頭。馬優達手裡的槍只有一梭子子彈,不方便下場,不過好在師柏和許一袁已經火速趕來。
解決完人,馬優達開麥,“哎怎麽感覺佘衛池水平進步很多啊。”
師柏昂一聲,“他加了個什麽電競社,還別說,這群學霸不止學習成績好,遊戲也玩的不賴。”
馬優達摸了把耳朵,他怎麽有股被秀到的感覺。
四人打了幾個小時,直到群裡有人冒泡問明天要不要出來玩時,一齊進入群聊。
許一袁永遠積極回答,[要,不是定了遊樂園玩一整天嗎?我票都買好了。誰不來誰是狗。]
片刻後,[師柏 佘衛池,你倆明天出來吧。]
師柏揚眉,罵誰呢這是。
師柏:[我明天早上五點起床坐車去揍你。]
許一袁回了個賤兮兮的表情包,然後接著騷擾佘衛池。
師柏和佘衛池兩人一起回溪平還在佘衛池家待了一晚上這事群裡人是知道的,但是畢竟中秋國慶節,還是得和家人團聚,潛意識裡他以為師柏在自己家。
師柏看了眼空位,佘衛池退出遊戲後就被舒覓叫出去的,兩人站在樓梯間不知道說些什麽。
[他明天五點也去揍你。]
許一袁心想他問的是佘衛池,又不是…
許一袁很震驚:[你居然中秋都不回家!對得起裴阿姨親手做的月餅嗎?]
馬優達和許一袁都有他媽氣泡,是剛升高中的時候加上的,那時候師柏經常逃課去網吧打遊戲,有時候裴瑜聯系不到他就發信息到他們兩個手機上。
中秋那天,他媽曬了一組九宮格的中秋照片,裡面就有月餅。
師柏很想說這月餅他不僅吃了,而且這也不是他媽親手做的,而是舒阿姨做的。
佘衛池的易感期太猛了,可能是之前壓抑太久的緣故,這次情熱來的過於激烈。
師柏是被誘導進入易感期的,沒有自然進入易感期情況嚴重,尚且還有理智在。渾渾噩噩一陣後,清楚的記得後面佘衛池是怎麽折騰他的。
而舒覓和佘本鄭就是這天半夜到家的,兩人原本說說笑笑,剛進屋卻聞到濃厚的信息素味道。
這味道再熟悉不過。
佘本鄭護著舒覓退出房門,站在屋外的草坪上,兩人看見樓上的光亮。
佘本鄭知道alpha易感期是個什麽情況,況且師柏那孩子應該也在家裡…他當即打電話叫回開出二裡地的司機。
夫妻二人那幾天都住的酒店。
舒覓放心不下兩個孩子,想了想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師柏當時聽到了信息的聲音,剛想抬手去夠丟在床頭的手機,手臂在空中晃了一圈,帶過一抹白,接著被佘衛池不滿的拽回去。
似乎是在懲罰他的不專心,在他們手臂上印了好幾圈牙印。後來他就把這一點小插曲徹底忘在腦後,等看到信息已經是第三天了。
舒覓:[小池,我們安全下飛機了。遇到點突發情況臨時到酒店住兩天,你和小柏先自己在家。]
[……你們自己在家要注意安全,記得吃飯,還有…不要覺得人家小柏是alpha就任意妄為,注意分寸。]
師柏前一秒還在感慨舒阿姨還貼心的給他們找了理由,下一秒直接原地石化。
這叫什麽事啊。
師柏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臊的慌,渾身雞皮疙瘩站立,這大過節的在人家的房子裡搞事情就算了,還讓人家父母迫不得已到酒店去住,實在是…
一時間,師柏都無法在詞庫裡找到形容詞描述自己的罪惡。
“在想什麽?”佘衛池關上房門,把發絲從師柏手指裡解救出來。
師柏瞪了兩秒罪魁禍首,泄氣般問,“剛剛舒阿姨說什麽了。”
剛剛他余光看見佘衛池表情有些怪。
“沒什麽,就是讓我等會吃飯的時候有禮貌些。”佘衛池幫他撫平頭頂的亂發,“雖然以前見過叔叔阿姨挺多次了,但這次兩家人都在,又是過節,場面難免正式些。”
其實除了這些,他爸還直截了當地說了兩人目前的關系,轉而提到結婚的事。
家裡雖然已經傳承幾代了,但除了有些傳統外並沒有那些古板老舊的想法,按他爸的意思是既然兩人都走到了這個階段,兩家人也熟絡起來了,也該正視結婚的問題了。
雖然他們剛上大學,談人生大事的確早了點,但總得有個規劃。
這樣兩家人相處有了身份定位才自然。
佘衛池想過這個問題,婚是肯定要結的,但現在和師柏提這些太早了,會給他施加壓力。
他告訴舒覓,他們家裡給出態度就好,父母輩的事您放心安排,至於師柏那裡,等他慢慢長大了再說。
師柏沒懷疑,視線落回屏幕和許一袁在群聊裡互毆。
…
師柏早上八點給自己和佘衛池都注射了一針抑製劑後,開車出門。
路上還順便接上了假期不好打車的汪可丹,小姑娘今天穿了一套湖藍色的連衣裙,溫婉可愛,從前高中整個人套在寬大的校服裡,驟然打扮起來,師柏險些沒認出來。
“幸虧你們順路,今天的車好難排,前面還有四十幾位,我從來沒見過這陣仗…這車載香水是什麽味道,還挺好聞的呢。”汪可丹按下車窗的手停住。
佘衛池道:“茉莉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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