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度白本就不充沛的性.知識在此刻暴露得一清二楚,隻好趕緊在星網上給自己補課。
蟲族的星網不存在什麽十八***的屏蔽,殷度□□準搜索之後, 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內容。
抱著虔誠的學習態度,殷度白一字一句細品。
哦, 原來是這樣的。
啊哈,還可以這麽玩?
雌蟲都是肌肉猛男, 身體真的可以軟到那麽誇張的地步?
嘶,好暴力,跳過。
……
在商閑夜洗漱的時間裡,殷度白把自己從一點點黃,補成了正宗的黃。
就是他沉迷於補課,都忘記了,本應該給雌蟲用的夾子還在自己的身上,以至於他一動彈,鈴鐺便極有存在感地叮叮作響。
殷度白:“……”
商閑夜:“……”
他是萬萬沒想到,殷度白居然沒有把夾子給取下來。
殷度白默默地把下床的腳又縮回床上,無比平靜地躺好,雙手放在腹部,安詳。
商閑夜不由得好笑:“怎麽?害羞了?還是看破紅塵了?”
殷度白雙手捂臉:“將軍,我上星網搜了,夾子是給雌蟲用的。”
商閑夜單手叉腰,姿態慵懶:“所以呢?有哪條規定了我不能給你用?”
殷度白:“。”好吧,沒有。
商閑夜走向殷度白,把殷度白的臉從兩隻手裡解放:“擋住臉你就不是你了?別擋了。”
殷度白整張臉充滿了視死如歸的決然:“其實我們可以看作世界已經走到了盡頭。”
毀滅吧。
商閑夜才不,他再次撥弄起鈴鐺,玩得上癮:“明明很好,我承認我有被你吸引到呢。”
殷度白再次沉默,他懷疑商閑夜有什麽見不得蟲的奇葩癖好。
商閑夜淡然自若:“我覺得天時地利,不如我利誘你一下?”
殷度白喉結滾動,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將軍要怎麽利誘?”
商閑夜把殷度白從床上給提起來,枕頭往後一塞,讓殷度白靠著床頭,自己也踢了拖鞋上床。
“聽我命令,中尉。”
……
實踐出真知,殷度白經過實踐,得出了一個道理,那便是一定要服從商閑夜,放棄抵抗。
他都重生成雄蟲了,對面還是商閑夜,他有什麽好抵抗的?全身上下都比他的腦子城市,該繳械投降絕對不會猶豫。
“將軍,會影響到你工作嗎?”殷度白想用手碰一碰,又沒有那個膽子。
商閑夜瞥他一眼:“你在看不起誰?就你這身板,還想讓我爬不起來?”
殷度白羞憤欲死:“將軍,要不你還是別說了,可能他先要爬起來了。”
真的是食髓知味,回味無窮。
商閑夜把夾子用消毒片消過毒收好,一並扔進床頭櫃,等著下次再派上用場。
“起立就起立了,你要是起不來,我就要哭了呢。”商閑夜抬抬下巴,“去浴室。”
殷度白紅著脖子耳根,被商閑夜牽去了浴室。
淋浴的水聲,能夠很好地掩蓋住一些別的什麽東西。
殷度白這一晚,跟商閑夜廝混了兩次,直接導致了第二天他不想工作、不想學習。
有句話怎麽說來的?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他不是君王,可他不想早起。
很可惜,溫香軟玉是個能起的,商閑夜不光自己起,還把殷度白也給拽了起來。
殷度白刷牙時出神出到舔唇,吃了一嘴牙膏沫。
“唉。”殷度白漱好口,唉聲歎氣地穿衣服。
商閑夜幫他扣扣子:“歎什麽氣?”
殷度白:“我在想,我們哪天才能有機會不用早起,或者起床什麽也不用乾。”
商閑夜按住殷度白的脖子,給了殷度白一個同款牙膏味的親吻。
“打完卡魯星系吧,等卡魯星系解決好了,我估摸著能休息好幾個月。”
殷度白叫苦連天:“雖然但是,我還是得上課,還是要考試。”
“哎呀,你真的好慘呀。”商閑夜撓了撓殷度白的下巴。
殷度白:“……”救救,怎會如此?
這個世界是多麽地美妙,要是他不用上課不用考試,那就更美妙了,文化課也就罷了,維維安老師的課真的很折磨蟲。
“不要愁眉苦臉。”商閑夜兩根食指一左一右,給殷度白的嘴角挑起,“區區學習而已。”
殷度白也給自己打氣:“將軍說得對,區區學習而已,何足掛齒?”
加過油打過氣,殷度白雄赳赳氣昂昂去辦公室上班。
又遇到了昨天送夾子給他的那隻雄蟲,見了面雄蟲便湊上前,壓低了聲音:“怎麽樣?好用嗎?”
殷度白想到本該給雌蟲用的夾子,最後自己用了,臉上出現一絲裂痕。
“我覺得這種事情,我不好說,你懂吧?”殷度白瞎忽悠道。
誰料雄蟲還真懂了,就是不知道他懂了個啥。
“你出門肯定沒有帶,不過沒關系,我帶得多,你下次有空上我那挑。”雄蟲還大方。
殷度白微笑:“我謝謝你。”
聞鶴半個身子探出辦公室門:“殷度白,搞快點兒,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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