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度白自己未覺,隻專心地親吻商閑夜,比他們之前任何一次親密接觸都要熱烈。
商閑夜的冷白色的肌膚被殷度白點燃了寸寸星火,室內的溫度以床為中心,向四周蔓延著升溫。
“將軍,如果不舒服了,你一定要告訴我。”殷度白的吐息盡數灑在商閑夜的脖頸間。
商閑夜沒說話,只是用腳踩了踩殷度白的小腿,示意他快些。
殷度白再也控制不住,精神力跟沒見過世面似的往外跑,而目的地又只有一個。
商閑夜在沉浮間明白了為何雌蟲們明知許多雄蟲不是良配,也依舊飛蛾撲火,這種水乳交融的感覺的確令蟲沉迷。
不管是精神力暴動帶給身體的不適,還是晉升的難忍,都被殷度白的攻勢化解。
溫暖的精神力包裹住了自己,給予最好的撫慰,比什麽精神力安撫師強得太多。
……
機器蟲盡職盡責地送了餐到房間門口,商閑夜開門拿了餐就把門給關上了,半點房間裡的濃鬱氣息都沒有泄露。
殷度白注視著商閑夜的兩腿之間,目光直直的,他又興奮了。
“將軍,你明天……需要準時上班嗎?”殷度白問道。
作為一個剛開葷的雄蟲,殷度白從各種意義上都很難做到上完床第二天雌蟲就穿褲子去工作。
這會顯得他在商閑夜心裡不如工作重要。
好吧,他承認,他就是拈酸勁兒上頭。
商閑夜:“……我休假。”
說實話,他也沒那麽熱愛工作。
機器蟲送來了三菜一湯,商閑夜一一在桌面擺好,給殷度白分了碗筷。
“休假,休假就好。”殷度白端著碗傻笑。
商閑夜給殷度白夾菜:“多吃點兒,吃飽,過會我們繼續。”
殷度白受寵若驚:“當真可以?”
商閑夜抬腳,踩住殷度白:“當真可以。”
殷度白哪裡還有心思關注飯菜美不美味?他隻想跟商閑夜滾上床。
他有罪,他懺悔,他是個色.批,但他,堅決不改。
什麽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什麽叫做君王從此不早朝?哼哼。
殷度白是快樂了,跟商閑夜卿卿我我,有的蟲就不快樂了。
聞鶴陪著洛厄加班,滿臉都寫著哀怨。
“憑什麽殷度白可以和他家將軍耳鬢廝磨,而我們要加班?”聞鶴那麽大的個頭,撲在洛厄懷裡撒嬌,反差巨大。
洛厄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又不是天天都這樣。”
聞鶴:“加班不能怪我們,總要找個罪魁禍首怪一怪。”
洛厄:“那就去瞧瞧將軍抓回來的罪魁禍首吧。”
聞鶴:“哦?就那個商將軍說有點意思,於是自己親自動手去把戰艦拆了,擒回來的家夥?”
洛厄頷首:“不錯,就是他。”
聞鶴:“那我就勉為其難去看看。”
看看這個卡魯星系的所謂戰神,到底是個什麽人。
什麽檔次,害得他雌君加班。
有洛厄在,商閑夜很放心,再加上戰鬥都已經結束,只剩下些收尾的工作,洛厄一個就足以應付,商閑夜開開心心地跟殷度白在房間裡廝混了兩天。
在這兩天的時間裡,除了機器蟲送餐以及取走用過的餐具,房間門就沒有打開過。
殷度白當了兩天活神仙,爽得很想昭告天下他跟商閑夜修成正果了,但是他們不在蟲族地界,壓根發不出去,他難道秀給卡魯星系看?
為了秀恩愛,殷度白決定忍著,等回了蟲族,看他不在星網上使勁秀。
商閑夜的精神力暴動早就被安撫好了,也順利晉升為了S級,等回到首都星,就是授銜中將,從此便是蟲族最年輕的一位中將。
當然,商閑夜兩天的時間裡付出的代價也不算小。
“殷度白,你是狗嗎?”商閑夜扣子扣到了最上方,可脖子上深深淺淺的痕跡還是擋不完,“給我啃得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塊乾淨的地兒。”
殷度白湊上去,埋在商閑夜胸口蹭蹭:“對對對,我就是狗,隻啃將軍的狗。”
商閑夜手指插.入殷度白的發間,輕歎一聲,這剛成年的小雄蟲沒個輕重也很正常,他多多體諒就是。
況且,他敢盯著他脖子看?除非是想挨揍。
“我要去見一見我抓的俘虜,你要跟我一起還是在房間裡呆著?”商閑夜狠狠揉了揉殷度白的腦袋。
手感還挺好。
殷度白正對著他埋頭苦乾時,他就會忍不住抓殷度白的頭髮。
殷度白哪裡舍得跟商閑夜分開:“去。”
商閑夜抓的俘虜叫賽波門,是卡魯星系的軍隊統帥,被卡魯星系稱之為“戰神”,卡魯星系的反抗很大程度就是因為他們對這位“戰神”有著盲目的信任。
巧了,蟲族最不缺的就是戰神,打蛇打七寸,商閑夜直接來了一場漂亮的斬首行動,掀翻了賽波門所在的戰艦,在無數炮彈中把賽波門給抓了。
賽波門是有兩分本事,不然也不能讓商閑夜這個打仗多年都沒有精神力暴動的迎來蟲生第一次,商閑夜確定是打得痛快,然而作為一名指揮官,商閑夜要的,不只是他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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