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略顯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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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熊止相關的在15、16章
第28章 倒是慣會騙人的
衛霜戈本想進宮一趟,都到半道兒了,又折去閑清池泡私湯。
本來就在休假,操心扒拉的乾活皇帝又不多給錢。
泡在溫熱的水裡,衛霜戈眉頭舒展,渾身的酸痛減輕不少。
他單手撐在池邊支著腦袋,半闔著眼。
也不知怎麽的就想起那新婚夜的事情來。
顧持柏是個斷袖。
袖子斷在他身上。
離譜。
顧持柏還費盡心思把他娶進家門,也不知道用的什麽籌碼,連皇帝都幫他做戲。
離大譜。
顧持柏看著文文弱弱,那勁兒忒大,背肌緊實有力,腰如烈馬……
草,想哪兒去了?
衛霜戈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端起托盤上的米酒喝了一口。
就顧致賢的態度來看,顧家應該已經站到皇帝背後了。
只是沒有擺到明面上來。
“……合著,我成了聯姻的籌碼、和親的駙馬、腰酸的廢馬。”
衛霜戈有種自己被蒙在鼓裡的不爽感。
“唔,不過得了一百五十萬兩加一座宅子倒也還行。”
可一想到自己被顧持柏壓了。
衛霜戈心情又不爽起來。
不過顧持柏付了一百萬兩作為嫖資。
但顧持柏用鹿血酒坑他。
衛霜戈腦子裡自己和自己辯論著,不知不覺一壺米酒全部下肚。
米酒綿軟,不易醉人,加上泡著湯泉,由內而外暖洋洋的。
衛霜戈靠著池壁打起盹兒來。
半睡半醒間,衛霜戈感覺似乎有人靠近,他睜開眼睛。
身後的人沒有刻意隱去腳步聲,並且也察覺到衛霜戈醒了。
“衛大人慣會享受的,一個人在這裡泡溫泉。”
衛霜戈轉過身來:“顧大人,我泡的是私湯,你走錯地方了。”
顧持柏視線順著衛霜戈的眼睛到鼻梁到嘴唇,一路往下順著修長的脖頸劃過鎖骨,再到隱在水面下的肌膚。
衛霜戈往下縮了縮,就露個腦袋在水面上:“我說顧大人,你好歹是個君子,眼睛別亂看啊。”
顧持柏走到池邊,半蹲下來:“我自己的夫君,有何看不得?”
衛霜戈:“……”
他又往下沉了沉,水沒到下巴的位置。
顧持柏成婚前和成婚後跟兩個人似的。
衛霜戈:“顧持柏,你有雙生兄弟麽?”
其實眼前的這個是顧持松、顧持竹或者顧持樹什麽的?
顧持柏站起來脫去外衣。
衛霜戈警惕不已:“你脫衣服幹嘛?”
顧持柏脫到只剩下一條裘褲,赤裸著上身:“我來替夫君擦背。”
衛霜戈退到池子另一邊:“不用,沒聽說過泡溫泉還搓背的,我泡好了,你把我的衣服拿給我。”
顧持柏倒是沒有多說,去把衛霜戈的衣服拿來。
衛霜戈伸手去接。
顧持柏又把衣服拿開了些,他從中拿出一個細頸玉瓶問:“這是什麽?”
衛霜戈伸著手:“發油吧,皇驍司裡一個藥師讓我帶給你,說你知道該怎麽用。”
顧持柏倒出一滴在掌心,笑的意味深長:“是發油,但也可做它用。”
衛霜戈才不管可以做什麽用,他勾勾手道:“趕緊的把我衣服給我。”
鑒於顧持柏的不確定性,衛霜戈不想冒險裸著出來搶衣服。
顧持柏把衣服往前遞了些,在衛霜戈快要夠到時,抬手將衣服丟回架子上,彎腰拽住他的手跳進池子裡。
衛霜戈被濺了一臉水。
“……顧持柏你玩我?”
“夫夫間的情趣罷了。”
顧持柏把玉瓶放在池邊,手臂箍住衛霜戈的腰,不讓他後退。
情……趣?
衛霜戈吐出三個字:“你下流。”
顧持柏回他四個字:“食色性也。”
衛霜戈盯著顧持柏的脖子,眼下要掙脫有幾個法子。
只有可能會傷到顧持柏。
“我勸你最好趕緊松手,否則——”
“否則什麽?”
顧持柏把衛霜戈抵到池邊,兩人挨的極近,他的語氣似是被水汽熏染了一般,柔和濕潤中暗藏絲絲蠱惑人心的力量:“衛指揮使要對我動刑麽?”
衛霜戈喉頭滾動,腦袋猛地撞向顧持柏。
在顧持柏讓開時。
衛霜戈整個人如泥鰍般溜滑,鑽入水中又從另一邊露出頭來。
他抹了把臉上的水,笑容燦爛肆意:“昨晚會被你得手,是酒的原因,今日可由不得你了。”
顧持柏愛極了衛霜戈這副肆意瀟灑的模樣,他勾起唇角:“是麽。”
說著,他以極快的速度靠近衛霜戈。
衛霜戈抬手格擋住顧持柏的右手,翻手彈向他的肘彎,同時曲起手肘橫向擊打他的胸膛。
顧持柏身手敏捷的避開衛霜戈的攻勢,握住他的手臂,水下的腿巧妙地別住衛霜戈的腿。
衛霜戈動動胳膊,驚訝的發現論力氣顧持柏似乎要稍勝一籌。
沒有鹿血酒的影響他竟然也撼動不了。
“不是,你白的跟拔了毛的雞似的,怎麽練的力氣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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