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臉一紅,傻笑起來:“我是男人,怎麽著也是我佔便宜了啊。”
莎拉顏夏雙手撐著臉,歪頭盯著陳修看。
這個男人怎麽好像有點心眼,又好像一點都沒有?
她衝著陳修勾勾手指:“跟你說個事兒,你自己判斷,國師跟大王子的阿母走到近,我懷疑大王子……”
後面的話她沒說完,讓陳修自己體會。
這件事情她沒有告訴皇帝,也是因為沒有證據。
陳修是誰?
皇驍司傳訛官。
他立馬心領神會,露出了然的神色。
“我覺得你的懷疑不無道理,大王子的頭看起來挺圓的。”
陳修沒待太久,趕在宮門落鎖前出宮。
莎拉顏夏這裡,伺候她的宮人,都是看管她的眼線。
她在樹下又坐了會,便回屋躺下了。
陳修直奔顧府而去。
衛霜戈正被顧持柏按在牆上親。
聽見動靜,他一把推開顧持柏,擦擦泛著水光的嘴。
笑眯眯道:“我就說吧,今晚肯定會來人,不是陛下身邊的,就是陳修。”
陳修剛抬手準備敲門。
門就從裡面打開了。
衛霜戈背著光靠在門框上:“呦,駙馬呀,你的親親未婚妻跟你說了什麽?”
駙馬、未婚妻……
嘿嘿嘿。
陳修捂著臉害羞起來。
衛霜戈一腳踹過去:“你害個屁的羞,說事!”
陳修拍拍被踹出腳印子的地方,奸笑道:“公主說大王子可能是國師的孩子。”
衛霜戈頓時來了興致,他細細想了下,越想越覺得大王子的腦袋跟國師差不多圓。
等年紀上來了,估計身體也就跟國師一樣圓了。
“是或不是,一試便知。”
衛霜戈衝著陳修勾勾手指,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陳修眼睛越聽越亮,豎起大拇指道:“頭兒!還得是你啊!這法子真簡單!”
衛霜戈擺擺手:“好說好說。”
顧持柏走到衛霜戈身旁,摟住他的腰,低聲問:“說的什麽悄悄話,要靠的這麽近?”
陳修感覺到氣氛突然變了,他拔腿就跑:“我先走了,長夜漫漫,頭兒你跟顧大人慢慢玩啊!”
衛霜戈氣笑了。
你要說陳修傻,他有時候反應比誰都快。
“我跟他靠的哪裡近了?中間站兩個你都夠夠的,再說了我剛說什麽你真的沒聽見?”
顧持柏一把將衛霜戈抱起來,關上門,把人放到床上。
“我只聽見,陳修囑咐我們兩個慢、慢‘玩’。”
衛霜戈掏掏耳朵:“我沒聽見,不作數。”
顧持柏輕輕咬了下衛霜戈的喉結,帶著鼻音喚道:“衛家小哥哥……”
衛霜戈面無表情的捏著顧持柏的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涼席硌人。”
顧持柏親親他的鼻尖:“我可以抱著你,這樣涼席就硌不到了。”
抱著……
衛霜戈老臉一紅,別過頭去:“天熱,不許太過。”
“好。”
顧持柏扇滅蠟燭,溫柔的吻住衛霜戈。
……
第二天,大王子和國師上街逛,在京城逛了一整天。
他們去的地方、遇見的人、吃了什麽、說了什麽、做了什麽,統統被詳細記錄下來,交到衛霜戈手中。
衛霜戈看著滿滿當當的幾頁紙,挑眉道:“國師長的圓,倒是挺能走的。”
顧持柏笑道:“圓的東西,滾的路程更遠。”
“哈哈哈!”
衛霜戈被這個說法逗樂了,笑的差點從凳子上掉下去。
大王子和國師晚上還去了花樓,叫了好幾個姑娘伺候著。
暗中盯著他們的兩個人趴在屋頂,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在他們看來,就是兩頭豬上花樓拱姑娘來了。
兩個人沒有宿在花樓,快活夠了便離開準備回驛站。
下樓時,聽見有人在說笑。
“聽說沒,樓國使團來了。 ”
“聽說了,還聽說一個秘密,跟樓國大王子和國師有關。”
“什麽什麽?快說。”
“樓國大王子其實是國師的孩子,他給樓國國王戴綠帽子啦!”
大王子一聽,氣勢洶洶就要上去揍人。
國師連忙攔住他,衝著他搖了搖頭。
不能在虞國的地盤上隨便生起事端。
大王子對國師還是十分尊重的,加上國師這次留在京城凶多吉少,他強忍著怒意跟著國師往驛館走。
躲在暗處的人看的分明,國師聽見這話時眼中閃過震驚、不可思議等等,唯獨沒有憤怒。
離開的時候他反覆的去看說這話的人,像是要記住對方的樣貌一般。
大王子則不同,他只有憤怒。
衛霜戈一拍巴掌:“大王子多半就是國師的兒子了。”
國師的兒子是大王子,未來的樓國國王。
他隨使團出使,留在京城聽憑處置,也算是為了樓國的穩定做犧牲了。
“惦記我虞國的土地,還想樓國穩定?”
趁早上床,洗洗睡了,夢裡什麽都有。
顧持柏勾住衛霜戈的小指,輕聲道:“我有一計。”
衛霜戈熟門熟路的捧起顧持柏的臉,對著嘴“吧唧”親了一口。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