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繆在睡覺,被打擾後就動用了精神力,然後他們用精神裡互相攻擊,最後這名老實犯人被攻擊吐血死亡,繆也不好過,精神力被削去一大半,連夜被送進來醫務室。
這名囚犯的屍體當夜送進醫務室做檢查,發現他的身上被注射違禁亢奮劑。
這是帝國禁止使用的藥劑,其作用是強行提高精神力等級,可代價是生命。、
沈愉聽完全程後,心裡覺得奇怪,不過思緒大部分都被繆受傷佔據了思緒。
下班後,沈愉直奔醫務室,詢問了繆的病房,他就火急火燎地去找繆,想知道他現在身體怎麽樣。
結果半道上不小心撞到人,對方的消毒水味道讓沈愉眉頭簇起,下一刻,熟悉的溫柔男聲讓沈愉回過神。
“沈獄警。”
“秋醫生。”沈愉跟他打招呼,趕著去見繆,一坐上電梯,沒想到秋醫生跟著他一起上電梯。
逼仄的密閉空間內,隻站著他們兩個人。
沈愉的光腦發出“叮當”的消息。
沈愉余光瞥了一眼站著筆直,修長的手指點在七樓的秋醫生。
確認他們不是在同一層後,沈愉收回視線,點開光腦的信息。
發現是一張張照片。
照片模糊,是陌生人發來,沈愉起初還以為是杭晦發來的色情圖片,手指剛點上刪除,可發現模糊的色彩有點熟悉,他好奇地點進去一看。
是一張他公寓大樓的照片,沈愉的心情懸下去。
再往後翻找,是他家門的照片,再然後,是他坐在窗戶玩光腦的照片。
沈愉越往後,心思越發沉重。
該死的變態,是誰乾的,是不是杭晦。
身處憤怒的沈愉正在腦海裡想,偷怕他照片的人應該是誰。
可沈愉絲毫沒有注意到電梯通體是玻璃,四面八方,沒有任何隱私,站在前方的秋醫生自然能看到沈愉低垂著頭,似乎遇到棘手的問題,手指不停滑動光腦,咬著下唇,原本飽滿的□□被咬出一絲血絲,可他渾然不知。
“你遇到危險嗎?需要幫忙嗎?”
秋醫生感覺他挺賤,明知道沈愉跟很多人走的很近,比如北區的傅睺,還還有南區的人魚,現在就連跟同事都走得那麽近。
可他還是止不住地上前,他厭惡此刻噓寒問暖的模樣,可當少年揚起頭,唇被咬得腫,仿佛被人親過,這樣的認知,讓敏感的秋醫生迅速別過臉。
沈愉見到他別過臉,仿佛在抗拒,覺得他莫名其妙,“不需要你管。”
“但你看起來很生氣。”
沈愉收起光腦倨傲地說:“我生氣你這麽擔心幹什麽,秋醫生,你別是看上我了,說起來這兩天老是看到你,莫不是你最近是故意接近我的。”
“不過我也能理解,我長得漂亮,可我對秋醫生沒有興趣。”
電梯停留在五層,沈愉正好出去,可秋醫生攥緊他的手腕,電梯門因為感應到有人在門口,觸動自動關閉電梯設置,電梯也不再運轉。
“為什麽對我沒興趣。”秋醫生攥得很緊,眼神執拗地讓沈愉覺得他太執著,想著他又不是攻略人物,隨便忽悠幾句。
“我喜歡身材好的,摸起來很舒服。”
誰知道秋醫生不依不饒,耳廓都紅了,還不肯放開沈愉:“我可以。”
沈愉漂亮的小臉上浮現驚訝,旋即高傲地說:“可是光身材好有什麽用,你有其他能值得我高看的嗎?”
“既然沒有的話,秋醫生還不快點放開我的手。”沈愉剮了他一眼。
原以為秋醫生還會不依不饒,可他放手很快,問了沈愉一個問題。
“你是不是很喜歡這種變態的東西。”
“什麽?”沈愉狐疑地看他,卻看到眼前的秋醫生仿佛豁出去一樣,認真地問他。
“那你如果喜歡蠟燭和產奶,我都可以忍受。”
電梯很快關上。
沈愉恍惚地走出來,在秋醫生當時說完那句話,沈愉忍無可忍打了他一巴掌,“我才不是變態。”
可秋醫生根本不回避,反而任由他打了一巴掌,甚至眼神偏執地讓沈愉有點害怕。
沈愉不認慫地說:“你管我喜歡什麽。”說完,人就走出來,還好秋醫生沒有追出來。
下次一定要離秋醫生遠一點,他太奇怪了。
沈愉暗自心裡想著,循著打聽好的病房位置,一路往前右拐,找到病房位置後,發現看守的獄警們都跟上次一樣,自動離開,給他留了進去的機會。
沈愉其實懷疑這些獄警是不是被繆用精神力操縱,不然為什麽每次來都要獄警們都刻意避開。
他在想著,人走進去,就被震住,差點以為走錯病房。
因為他看到病房地面竟然鋪了大型的心形蠟燭,屋內的窗戶被窗簾拉上,烏黑的病房,連燈都沒有打開。
只有蠟燭的燭火在空氣裡搖曳。
“這是誰設計的,好土。”
沈愉剛說完,布置一切的繆主動開口:“其實是我設置的,沈愉哥哥,這可是最流行的求婚現場。”
“你是不是被騙了,等等,什麽叫求婚現場?”沈愉感覺到不對勁,往聲音的來源看去,發現繆躺在水池裡,開門,流光溢彩的魚尾巴在黑色中發出銀光點點,而他正趴在水池邊緣,手裡還有一束仿生紫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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