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拍的圖片,要是收費肯定很值錢~”
沈愉被他說得臉紅耳赤,腦子總是想到那天看的黑絲照片,濃稠的欲氣,仿佛煙霧撲面而來似乎要讓他沾染全身。
這讓他惡狠狠地警告他:“你以為我會看,我肯定不會點開。”
可沈愉下班後,發現哪怕拉黑都能收到對方發來的照片。
他擰著眉頭,漂亮的小臉上充斥著高傲:“我才不看這種。”
沈愉覺得他才不是這種經受蠱惑的人,在回去的路上,他有點想上廁所,轉身就去了公共衛生間。
人剛走到裡間一排的衛生間的時候,沈愉腦子還是在想關於圖片的事情。
沒有注意周圍的異樣動靜,直到他被人拖進隔間,沈愉這才發現不對勁,開始雙腿掙扎。
“是我。”熟悉的男聲讓沈愉停止掙扎,疑惑地往後看,發現是傅睺。
傅睺現在竟然光著膀子,上半身的囚服被隨意扔在隔間門的上方,本身男人胸肌發達,鼓鼓當當,可現在比之前還大了一倍。
沈愉這時候才注意到傅睺雙手似乎攥著針管,滿臉隱忍之色,獸類虹膜已經豎起,讓沈愉緊張地想要推開他,可傅睺卻將針管扔進垃圾桶,驟然抱緊沈愉。
乾皂的味道席卷沈愉的鼻尖。
“你怎麽了?”沈愉發覺他的雙臂肌肉下的紫色青筋已經浮現表面,感受到傅睺將腦袋抵在自己的脖頸。
“我使用了某些東西,有副作用,能讓我抱抱你嗎?”傅睺咬緊牙關,胸膛怪異的感覺被他死死忍住,在痛苦的折磨中,傅睺收縮手臂,烏黑發絲的汗水已經滴落在沈愉的後領,灼熱的讓沈愉嗅到怪異的燥熱。
“可以,但你用了什麽?”
沈愉任由他抱著,隻覺得呼吸難受,而傅睺卻拒絕解釋,可隨著他抱的越發緊,沈愉發出抗議。
“太熱了,你松開我一點。”
“可是我好難受。”傅睺用下頜蹭了蹭沈愉的肩膀,松開了一些力道。
“那我可以幫你。”愉並不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會帶來什麽影響,可當他說完,傅睺驟然放開他。
褐色的獸類虹膜上充滿了隱忍的渴求。
男人用胸部蹭著沈愉,那一刹那,沈愉察感覺到他的意思,猶豫地說,“這不太好吧?”
“你不是很喜歡嗎?”傅睺底下頭顱,凌亂的黑發絲有汗珠滾動,眼裡的克制和渴求像一團火焰,讓沈愉覺得自己身處在一片星星燎原中。
“沈愉。”男人低喘的聲音,讓沈愉耳根子都紅了。
男人似乎忍耐得夠久,以至於當毛茸茸的狼耳朵冒出來的時候,沈愉大腦停機。
誰能拒絕長著毛茸茸狼耳朵的男人。更別提他光著上半身,肌肉扎實,淚珠從額頭髮絲滴落在溝壑往下滑,還一臉渴求地望著你。
“我給你摸,抱抱我。”
終究是受不了現在奇怪的氛圍,沈愉薄薄的臉頰被紅色顏料覆蓋,但他還是裝模作樣地揚起脖子,高傲地說:“我允許幫你一次,現在,頭再低下來一點。”
“還有,我可不只摸胸肌,耳朵我也會摸的。”沈愉眼饞毛茸茸的耳朵,提出加倍條件。
傅睺一把抱起沈愉抵在牆面上,栩栩如生的獸眼布滿了紅血絲。
“那你能親親我嗎?”毛茸茸的狼耳朵蹭在沈愉的耳廓,像一隻撒嬌的大型狼犬,在祈求主人的親近。
“我需要你,滿足我。”
第29章 贏家
沈愉還沒有作答,傅睺眼神的光彩黯淡無光,腦海已經被注射藥劑折磨得理智全無。
空氣的溫度加深,沈愉的臉更紅,想要從他懷裡下去,覺得這樣摸他好怪,可是傅睺死不放手,眼神一直灼熱地盯著他,配合他豎起的狼耳朵,有種眼巴巴望著他的小狗既視感。
沈愉恍惚間想著,手掌隔著皮肉,沈愉能聽到傅睺“砰砰——”的心跳聲,忍不住摸了一下,宛如小孩子遇到新奇的玩具,玩的不亦樂乎。
以至於當沈愉余光注意到傅睺額頭的汗珠越發多了起來,滿頭大汗,像是經歷什麽不可言喻的場景,莫名地讓沈愉口乾舌燥,不敢看他的臉。
怎麽感覺此刻的傅睺很性感。
沈愉想著,卻又注意到他的狼耳朵竟然在抖動。
他興衝衝轉移陣地地抓住傅睺的狼耳朵,想要摸一下,可傅睺像是被電流觸動,嚇的沈愉還以為傅睺不喜歡,卻聽到傅睺暗啞地說:“輕點。”
沈愉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地撫摸傅睺的狼耳朵,而傅睺的氣息越發深重。
如果現場有其他人在的話,一定會科普沈愉,狼族的敏感地是耳朵,可沈愉沒有任何知識點,輕撫傅睺的耳朵間,感受毛絨的觸感在掌心掠過,而且每次一模,傅睺全身都抖動了一下。
沈愉逐漸摸上癮,可沒一會傅睺攥緊他作怪的小手,聲音在強烈克制什麽。
“夠了。”
“可我還沒摸夠。”沈愉心情不爽,可是發現他的手臂青筋突兀地更明顯,心底有絲慌張,“那我不摸了。”
可傅睺驟然收緊手臂,緊緊地抱住沈愉。
“叮叮叮~”光腦忽然傳來電話鈴聲,打破僵局,沈愉望向自己的口袋,小手怕打他的肩膀,讓他放松一點縫隙,好讓他接電話。
傅睺不情願地松開力度,讓沈愉這才有空抽出一隻手拿出光腦,點擊開一看,是陌生人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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