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秋醫生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詢問起沈愉。
“秋醫生還記得之前南區二組暴動的人員還有些沒抓到嗎?”沈愉眼神撇了躺在地上,臉上塗著五花八門的顏色男人。
秋醫生也知道這件事情,畢竟鬧得沸沸揚揚,他了然地點頭:“原來是這樣子。”
沈愉:“監獄不是最近一直搜查他的下落嗎?剛好今天他送上門來。”
可秋醫生眼神詭異地讓沈愉尷尬地聲音拔高:“看什麽看,都怪他,想讓我哭,我就不小心打暈他,然後他腰帶質量不好,自己掉的。”
面對沈愉如此錯漏百出的話,秋醫生的笑意加深,余光瞥了躺在地上的男人,好心地說:“這樣的話,我報警讓其他獄警過來將他送進審訊室。”
可他準備要割……。
沈愉想要拒絕,腦海裡的系統卻說時間快到了。
再加上沈愉本身對這個醫生觀感不太好。
他這才不情願地站起身,眉頭打結,糾結好幾下,才說:““我還事,麻煩秋醫生送他過去了。”
以防男人清醒過來還要對他下手,沈愉打完招呼就急匆匆地跑了,秋醫生一直含著笑意觀看沈愉慌張的背影,再看躺在地上已經清醒過來的男人。
秋醫生輕歎地說:“傀儡。”
隨著這句話落下,男人的身影頃刻消散在樹林中。
在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中,有人剝開層層障礙的樹葉,手指間的小彎刀發出折射的亮光。
“他可真有趣不是嗎?”
“看起來,他很討厭你。”
“沒關系,討厭就是喜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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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愉被秋醫生打斷了接下來的動作,心情正煩躁,正要回去的路上,剛好途經審訊室。
審訊室的大門全體都是純黑,牆壁的紋理是黑色雕花的藤蔓,只有細看才能看的出來,沈愉因為來過兩次,對這裡的大門很清楚。
他莫名地想起傅睺,也不知道他在審訊室待的怎麽樣。
這幾天大家都在關注南區二組的暴動,肯定沒精力關注傅睺的事情。
沈愉想到這點,決心下次去找人問問,看能不能進審訊室去見傅睺。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沈愉打暈的那個家夥,讓秋醫生報警抓進去,導致這段時間審訊室的獄警以為抓到頭目,開始加班加點調查審訊。
在此期間二組的獄警全部被其他地區的獄警替換,而二組獄警還在接受停職調查,所以沈愉這段時間都沒有上班。
可監獄也不會讓他們閑著,這不落日廣場缺幾個獄警看守犯人,所以沈愉就去落日廣場看管犯人。
落日廣場是一片廢墟,三面環繞懸崖,在北面上高空懸架著無數的電流彩燈,每天都會開放絢爛的橘黃色,給只有灰色的星球帶來一種暖色調。
來這裡的囚犯們都是來望風,畢竟讓囚犯們總關在牢房也不行。
所有監獄都設置了這種風景點,而囚犯基本每天都有一個小時時間在這裡望風。
沈愉他們這些獄警則是隔著玻璃門,觀察這些囚犯有沒有鬧事。
但沈愉來的時候,發現好幾個囚犯竟然在角落裡接吻,親得那個熱火朝天,就差脫衣服了,而旁邊的人還起哄。
“要不要阻攔一下。”沈愉有點擔憂,站在他身邊的獄警見怪不怪地說:“他們都需要一點東西發泄,放心,只是接個吻,又不是現場開乾。”
沈愉對這所監獄又有了新的認知。
不過在這裡看守犯人還挺清閑的,每天只需要站在觀察玻璃門看犯人就好。
偶爾還有同事跟他聊監獄的八卦。
獄警跟囚犯看上眼。
兩個alpha獄警產生感情,偷偷躲在小樹林親熱,被發現。
還有一些犯人的八卦。
這清閑的讓沈愉都想要不轉崗來這裡上班。
可惜這個想法被陳副監區長的命令給打消,因為上面已經調查完畢,次日他們就要回去自己的崗位任職。
沈愉歎氣地在光腦上說:“收到。”
在回去任職的前一天,沈愉想到自己幾天沒有去找人魚,要不去刷刷好感度。
沈愉想的很美好,這次去醫務室,看守的獄警跟之前都一樣看到沈愉自動避開。
當沈愉進去,發現繆跟之前一樣趴在水池的邊緣上,只是那頭紫色卷發好像比之前還長了很多。
當沈愉產生這個念頭,繆感知到沈愉的氣息,驚喜地抬頭,語氣脆弱地說:“沈愉哥哥,你好幾天都沒有來看我。“
沈愉發虛,人還是高傲地說:“我這幾天有事,太忙了。”
伴隨著沈愉走近,繆的神采明顯比剛剛更有動力,可當沈愉靠近,繆敏銳地察覺到問題,一雙紫眸溢出淚水,嚇的沈愉慌張地哄他、
“怎麽了?”
“沈愉哥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才不跟我見面。”
“不是。”沈愉感覺自己像個出差的丈夫,因為工作忙疏忽在家裡的妻子,搞得現在手忙腳亂地要哄著對方。
繆對於沈愉的話根本不信,淚水不要錢地流出來,配上這美麗的臉,真的讓人心疼不已。
沈愉也不例外,倨傲的表情早已經被心虛覆蓋,只能好聲好氣地哄著他,眼見他還哭,沈愉不耐煩地說:“下次我會再去看你的,一周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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