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人看到萊茵恩身上屬於繼承人特有的特質,沉穩,心機深沉,情緒收放自如,甚至在某一方面有點不近人情,讓他曾在想,這點薄弱的親情血脈真的能讓萊茵恩加入奧爾西家族嗎?
不過現在,西德少了擔憂。
他看下外孫的弱點,僅僅是這點,西德便不再擔憂。
萊茵恩注意到西德越發慈祥的表情,當作沒看到,腦海裡則是不斷猜想沈愉那邊的情況。
沈愉那邊接手西區倒是順順利利。
只是沈愉從會議室出來後,回到住所後,一早偷偷溜出來等著沈愉的傅睺,望著眼前的少年微微一愣。
只見少年穿著象征身份的純黑製服,身材單薄得仿佛一拳頭就能被砸到,而少年白皙的臉頰上漸染著血液,那張漂亮的小臉上多出了幾分尖銳,眼神也多出了野心勃勃,當少年漫不經心地掃視過來,琥珀色的眼眸仿佛變成燃燒的火焰,讓傅睺心臟猛地收縮。
“大胸肌。”
沈愉繃緊小臉裝了一天 ,好不容易回到公寓看到傅睺,野心勃勃瞬間變成尖銳的驕縱,氣場轉換極快,讓傅睺都有點恍惚。
“你知道嗎?我今天去會議室好幾個人敢指著我的鼻子說我不配,呵呵,然後我被他們吵得煩死了,就給了他們一槍,射在他們下半身,他們一個個就乖啦。”
還是羅致說得對,面對講不清道理的家夥,直接動手就好了。
只是他動手的部位,明顯讓在場的人神色古怪。
羅致事後還教訓他,“你今天做得沒錯,但是你震懾的手段要換一下,沒必要射擊下半身。”
沈愉生氣地說:“誰叫他們不聽話。”
“行吧,下次不要這樣幹了。”
沈愉被批判得只能小腦袋低下去說:“好。”
羅致見到沈愉乖巧,還是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今天做得不錯。”
沈愉將這一切都告訴了傅睺,還說自己厲害不厲害。
傅睺當然說厲害了,“不過你臉上的血是?”
沈愉心虛地轉過頭,“問這麽多幹什麽?”
之前他出會議室寧終也追著問,還好被他糊弄過去。
至於這個傷口,他才不會說是第一次射擊失敗,打在人家的胳膊上,血液才濺在他臉上。
但他才不會說這些,只會一個勁說自己多厲害。
傅睺見沈愉是真的沒出什麽事情,一直懸著的心情才放下來。
而後,沈愉嫌棄身上有汗水味道,所以就去浴室洗澡。
傅睺乾脆坐在臥室等著沈愉。
可他沒料到,除去他以外也有人擔心沈愉,這不看到從窗戶爬進來的人,傅睺神色充滿了敵視。
門外也傳來門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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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愉洗澡完後,因為沒帶睡衣,所以披著睡袍出來。
他還想趁著大胸肌在,摸上幾下。
誰知道一出來,沈愉看到傅睺他們幾個人竟然在打架,而且晏沉不是身體好嗎?
怎麽從輪椅上站起來。
醫學奇跡。
怎麽可能?
沈愉意識到被晏沉欺騙,惱羞成怒地大喊一聲,“你們不要吵了。”
不到片刻之間,他們就被沈愉扔出來。
最後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不服輸地別過臉。
沈愉將他們全部趕出去後,生氣地將門窗全部上鎖好。
可次日,晏沉就向他道歉,在沈愉的面前捂著血,巴望著他,像一隻毛茸茸的小狗,搖頭晃腦祈求主人的原諒。
沈愉當時趕著上班,想要不理會他。
可是晏沉竟然主動□□,還穿著吊帶襪,眼神羞澀,似乎不敢看他。
被勾引的沈愉惡狠狠地摸了一把:“等我下班,我再狠狠教訓你。”
“我等你。”
沈愉當即雄赳赳地出門,腦海裡閃現晚上回來要怎麽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可他一上班,公務繁忙讓他很快忘記家裡有個晏沉。
好不容易折騰下班,沈愉準備回去的路上,被杭晦堵住去路。
“親愛的。”杭晦不知道從哪裡買的衣服,大紅襯衫騷包地讓沈愉嫌棄地想避開。
可杭晦堵住沈愉的路說:“我最近買了新玩意,要不要一起去玩。”
“我不是這種人。”沈愉一本正經地拒絕,可杭晦貼在他的耳廓說:“有夾子喲。”
“隨便親愛的怎麽玩哦。”
沈愉被引誘得找不到北,迷迷瞪瞪地跟著他走,來到監獄一處壞掉監控的角落,反應過來的沈愉想退縮。
“在這裡會不會被發現,我現在可是監獄長,我還是要點臉的。”
“露天py,你不覺得更刺激嗎?”杭晦不知廉恥地親他,還將夾子遞給沈愉,聲線刻意夾了一下,酥酥麻麻地讓沈愉臉都紅了。
“這這這……”
沈愉的手被杭晦捉住,溫熱的觸感,曖昧的呼吸流淌在空氣中。
“親愛的,疼疼我好不好。”
沈愉受不住,最後薄唇被親腫了,才被人放走,放走的時候沈愉看著杭晦饜足的眼神,沈愉莫名地想,到底是誰在玩誰。
不過,還挺刺激的。
下次,他絕對不跟杭晦玩這種。
沈愉堅定地想著,結果剛到樓下,就被人捂住嘴往小樹林拖走。
“你——”沈愉知道是大胸肌,沒怎麽反抗,好不容易被放開,沈愉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想問他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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