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一開始還是笑臉盈盈地回答沈愉的每一個問題。
一個站在,一個坐在床上,氣氛倒是沒有咄咄逼人,反而透露幾分寧靜,直到晏沉提起,“沈獄警,你有妻子嗎?”
如此私人話題,挑起沈愉的警惕。
直播間的網友也很好奇。
沈愉見晏沉這般好奇,搖搖頭說:“我沒有。”
“那你有男朋友嗎?看你脖子上的吻痕很像是性格強勢的男人留下的。”分外顯眼。
晏沉笑盈盈地說。
【老婆身上有吻痕?是哪個野男人?】
【嗚嗚嗚嗚,怎麽不是我親的老婆,我炒雞想親老婆全身,嘿嘿特別是粉粉的部位。】
【親粉粉的算什麽本事,有本事,親得老婆發抖說不要,才強。】
【樓上的車軲轆碾我臉上了。】
……
直播間網友開始說葷話,最後被系統自動檢測到,一連串封鎖十幾個帳號。
沈愉這邊聽到他的試探,摸了摸脖子說:“是被狗咬的。”
“據我所知,星際很久沒有狗這種生物存在了。”
沈愉一點都沒有被揭穿心思的慌張,“我隨便打個比方,你管得也太寬了。”
“我只是好奇,畢竟之前沈獄警還問過我妻子的事情。”晏沉托腮看他,耳垂的紅寶石羽毛吊墜跌落在手背。
“說起來,你的妻子現在在哪個區域。”沈愉認為他說的妻子是借口,不過可以用這個話題跟他聊天。
晏沉聞言,溫和地說:“我的妻子,他有點調皮,現在在東區,正跟某個男人打的火熱,還都在一起洗澡,甚至還當著我的面親熱。”
沈愉認為他編撰得有點假,他撇撇嘴說:“那你見到老婆勾搭別人,怎麽不衝上去打對方。”
“我打不過人家,況且我還挺喜歡看妻子在別的男人懷裡。”
沈愉驚訝地看他,“原來你還有綠帽癖。”
這攻略人物真奇怪。
晏沉聽到這話一愣,很快笑了幾下。
“是的,我可能有綠帽癖,不然怎麽看到妻子被男人抱著,還能不動於衷,甚至看熱鬧呢?”晏沉的反問帶著幾分玩味。
沈愉雙手抱胸表示:“那你真變態,不過你這種病,要不要你去醫務室接受一下心理問題。”
畢竟誰會喜歡看老婆跟別的男人廝混。
沈愉這句話逗笑他,晏沉捧起扔在床上的書籍,淺笑地說:“我開玩笑。”
說了這麽多,居然是開玩笑。
沈愉瞪著他,嘴裡生氣地說:“你敢戲弄我,信不信我讓你沒好果子吃。”
晏沉不以為然地淺笑,“我只是開個小玩笑緩解一下沈獄警和我的關系,只是如果沈獄警你的老婆跟別人廝混,你會不會很生氣。”
他算計過沈愉各種反應,唯獨沒算到眼前漂亮的少年,穿著貼身的獄警製服,得意洋洋的口吻,自信得竟然讓人移動不了視線。
“我的老婆肯定不會離開我。”
“我可是很凶猛的。”
沈愉擠出凶巴巴的表情,可在外人眼裡,漂亮的小臉努力繃緊裝成大人的模樣,實在是太招人。
晏沉竟然看笑了 ,伴隨著低沉的嗓音發出的笑聲,簡直讓沈愉覺得他莫名其妙,甚至都懷疑他看不起自己。
在沈愉離開晏沉的牢房後,都不忘記怒瞪他。
但晏沉的好感度變成了百分之十。
沈愉上班上著,忽然介意凶猛這個問題。
沈愉不想被人取笑,下班後發信息給好幾天沒有聯系的寧終發信息。
剛好寧終結束了一場新的比賽,下一場是下個禮拜的星期五,因為比賽繁忙,監獄長刻意壓住沈愉之前被綁架的消息,所以寧終是不知道沈愉被綁架。
他如今正好接到沈愉的信息,原本還有培訓比賽計劃的他,推卸了下午的任務,直奔沈愉約定的位置走過去。
他們這次約定的位置是距離比賽會場不遠處的一片梧桐樹下。
多日未見的寧終還是一副熱情洋溢的姿態,特別是配合金黃色的頭髮,隨著他興衝衝地走過來,仿佛一團火焰,能夠燃燒起周圍人的心情。
兩人漸漸聊起最近發生的事情,在得知沈愉明裡暗裡說自己夠不夠凶猛的問題後。
寧終沉默地上下打量沈愉,艱難地說:“……多鍛煉一下,估計有。”
沈愉生氣地別過臉,“我真的不夠凶猛嗎?”
“你怎麽糾結這個問題。”
“因為我不夠凶猛,萬一老婆跑了怎麽辦?”
聽到沈愉賭氣的一句話,寧終啼笑皆非地摸著他的腦袋說:“不會有人嫌棄你,你的老婆也不會跑。”
“真的。”
樹蔭下,金黃色頭髮的男人面對少年炙熱的眼神,忍不住點頭。
少年喜笑顏開,當即就翻臉不認人,“既然這樣,你還不把你的手給我放下來。”
“你呀!”寧終知道沈愉的脾氣,笑了笑,旋即跟他說起周成雪好像被調走了,順便告訴沈愉,“如果你想變成凶猛的話,我要不要帶你看看監獄私底下的搏擊比賽。”
“監獄有搏擊?”
沈愉好奇地看他,寧終笑著摸頭說:“當然有,因為監獄的娛樂設備很少,所以監獄有地下拳擊賽的比賽。這比賽被監獄長默許放在台面下,一般參加比賽的都是我們這群精力過剩的獄警們,而囚犯們也可以看到我們這邊的直播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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