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學長為什麽非要我這麽難堪,我對哥只不過是好朋友間的依賴,從來都沒有其他的感情。”紀瑜額頭上滲出汗珠,好像受到alpha的精神壓迫,分明都要超出身體承受的極限,可他好像沒有還手之力,高貴的皇太子嚷求著,“拜托你停手好不好,至少不要當著哥的面……”
柳辭故大腦都差點宕機。
沒想到阮鬱青居然當著隨時都要醒來的人的面強迫皇太子,他雖然不能體會信息素,但一個omega捂著腺體哭著求饒,明顯是受到無法忍耐的強迫。
“阮鬱青你幹什麽!”他一個箭步衝向前,把支撐不住一直發抖的紀瑜護在身後,“強/迫omega是犯法的,你理智一點。”
阮鬱青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的未婚妻一副護崽的表情氣不打一出來。
柳辭故醒之前兩個人對峙紀瑜可不是這幅面孔,怪不得變臉這麽快他早就看到人醒了。
一時之間阮鬱青百口莫辯,他大罵一句:“艸!他媽的紀瑜你最好永遠不要露出你的狐狸尾巴,給我藏好了!”
二人都有對方的把柄,說好的不能揭穿對方,守口如瓶,他現在柳辭故眼裡是個惡人,而紀瑜打的一手好牌。
柳辭故身後的人摟著他的腰,不肯松手,還在止不住的發抖。
阮鬱青氣的牙癢癢:“把你的手松開,不要碰他。”
柳辭故還以為他在說自己,很快松開手,接著扭頭對皇太子說了句安慰的話,對方也乖巧地把手移開。
柳辭故:“希望你以後對omega溫柔點,不要再那麽無理。”
這句話差點把阮鬱青氣笑,他一把握著自己未來結婚對象的手,心裡面像是被刺扎進去一樣很疼:“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一個omega算個屁,你不知道我在乎誰嗎?”
柳辭故當然知道他在乎誰,反派攻的眼裡除了主角受容不下其他的人,而他對他來說也只不過是隨時可以取消婚約的工具而已。
這一點他很有自知之明,也不打算和他爭論。
“行,我也真的就是賤!”阮鬱青冷笑一聲罵了句,很快乘車離開。
站在公園的紀瑜收了眼淚,露出一個像是勝利者的微笑,可是下一秒柳辭故的話讓他的笑容沒了。
“給我打藥的是不是你,我剛才明明在下城區。”柳辭故看到對方的那雙碧綠的眼睛對他產生懷疑,可是紀瑜為何這麽做,他不懂。
喜歡的人對他的質疑足夠擊潰他建立起來的欣喜,他聲音都在抖,忍著怒意道:“我和阮鬱青看到群裡面的消息就趕來了,位置是阮……是群裡面幾個人排查出來的,我們到地方時那個拽著你的金發男人很快就消失了。”
金色頭髮還是綠眼睛,柳辭故腦海裡浮現一個人的臉,漂亮的臉瞬間白了一個度。
光腦上陌生的消息跳著,ID位置都是未知,可是上面的字讓他心跳特別快。
[好不容易找到辭,沒想到被人截胡了。來黑市找我,我想見你。]
柳辭故手哆嗦著回他:[這裡是星雲帝國,你瘋了嗎?!不怕死就趕緊滾回你的地盤,我不想看到你的臉。]
[真是讓人傷心,你怎麽可以打出這麽冰涼傷人的文字。你就不想見一見你的朋友嗎?我看見他被人抓走,好像叫什麽意……]
柳辭故情急之下回他:[是不是你做的,我不信!]
[不是我,不過應該是那個給我邀請函的男人乾的。]
這句話的發出柳辭故很快收到消息,有人黑進他光腦發了消息,來意直截了當。
很快他不敢耽誤時間迅速去聯系何意,可是一直聯系不上,氣的他臉都紅了,急躁地打字。
[我要怎麽做,告訴我!]
[我這裡要參加完一個研究會,一個小時後你在貴賓室等我。]
柳辭故根本等不及,他給伊恩發消息讓在老地方等他。
紀瑜不知道少年在對著光腦忙什麽,可以看出他的焦急:“哥怎麽了,需要我幫忙嗎?”
柳辭故關了光腦勉強一笑:“謝謝殿下的關心,我已經處理好了,我就不送您了,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幾百年不聊天的群幾十條消息全都是問他的安全,柳辭故急忙回了平安無事,打了車就去下城區。
在車上他給阮鬱青發消息說了剛才的事情,希望他可以改正一下自己的性格,動不動就發脾氣暴躁會讓身邊的人很受傷,不管是作為未婚妻還是朋友都希望他變好。
那頭隔了好一會才回他,阮鬱青口頭答應他會改變,但他還提了條件希望柳辭故作為他的未婚妻也能恪守規矩。
當然,柳辭故懂他的意思,在解除婚約之前扮演好背景板這個未婚妻的身份,為主角受的到來騰位置。
——
車還是在僻靜的路段下了停下。
為他戴眼罩的還是那個人,幾秒的對視,碧綠的眸子一彎。
柳辭故眼前一黑,終於還是戴上了眼罩。
艾爾德……準確來說是伊恩,他扶著柳辭故的手走了很長一段路。
柳辭故聽到電梯的聲音,他不知道自己去了幾層,只聽到最後“叮——”的一聲被人帶著走出電梯。
眼罩摘掉,身邊的人面具換了一個,身上的製服也不是侍應生穿的。
“J先生今天結伴而行,為了答謝你的陪同,今日一切費用都由我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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