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鬱青拽住未婚妻的手臂,氣的抓頭髮對他壓抑怒氣大聲道:“誰讓你來的,這裡不是你可以來的地方!”
柳辭故就這樣直視他的眼睛,沒有絲毫畏懼:“你們可以來我當然也可以。”
“那個人是我朋友,我讓他進來幫我查東西,沒想到順藤摸瓜查到你們頭上。”
少年的話似乎意有所指,把阮鬱青氣笑了:“你是在懷疑我們乾的?柳辭故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渣嗎?沒有一點可以信任的地方!”
柳辭故可以打他罵他,甚至羞辱他都沒有關系,但唯獨不可以不信任他,對他有所懷疑。
柳辭故不想和他吵架,想掰開抓住自己的大手,可是阮鬱青的力氣很大,看得出他的憤怒,像一隻發狂的獅子,好似下一刻就把他一口吞掉,連骨頭都不剩。
“從一開始到現在你的態度還是這樣沒有變過,柳辭故我他媽就是一條舔狗!”
“我警告你,為了自己的命,不要再來這裡。”
他甩開少年的手臂,叫了一旁看戲不敢吭聲的青年回了禁區。
柳辭故白皙的皮膚上五個鮮紅的手掌印痕,不用想也知道對方下了特別大的狠勁。
他心想要是他晚到一步,下一個死掉的會不會就是洛閔。
那些死掉的人本不應該死去,他們要是沒死,說不定現在還在學校裡為了學業而努力。
系統:我不知道怎麽說你,太讓人失望了。
柳辭故:死掉的人在小說裡也是這樣的結局嗎?
系統:背景板是沒有具體情節的,恕我無可奉告。但我知道你要是影響發送的任務,或者沒有完成,迎接你的只有死亡。
系統檢測到自己的同事好像情緒起伏很大,他甚至都受到了一點影響。
柳辭故知道為了活著他還要繼續走劇情。
柳辭故:下一個任務什麽時候到?
系統:應該快了。
阮鬱青的警告讓柳辭故氣的渾身發抖,他以為就這樣就可以把他擋在外面就此放棄。
做夢吧!
柳辭故登上黑網,任務者念辭給他發消息,說是發現了一切的源頭。
在禁區Q有一些兼職的beta,他們似乎在受調/教,服務的對象是貴族和其他的權貴,甚至有軍/閥的人,不聽話或者說出秘密逃跑的人下場就是被送入K區,具體做什麽不知道。
柳辭故腦子裡閃過片段,好像想到了什麽面色蒼白地打字都不利索,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謝謝你,尾款我稍候付。]
[念辭:背後插手的有四大家族的人,還有——]
[念辭:軍校的學生去過Q區,或許你可以旁敲側擊一下。]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家世顯赫的貴族去的,還有那些軍閥子弟,柳辭故掰著手指頭都可以想到會有哪些人。
[萬分感謝!]
錢轉過去對方直接拒絕了,又回到了他的帳戶。
柳辭故愣了一下,難不成是覺得給的太少?
眼下他也沒有更多的錢了,必須得做點工作,或許可以問一下夏知白他的工作哪裡找的。
[我暫時只有這些,你等我一段時間我去湊錢,會再付給你。]
[念辭:不需要,一千萬星幣夠了,我希望你的願望實現。]
很快念辭就下線,柳辭故無法再聯系他,黑網只有對方在線才可以聯系,不然你是找不到他這個帳戶的。
柳辭故覺得這個念辭人還挺好的。
*
黑市。
阮鬱青靠著台球桌,在吸完最後一口煙後把煙頭按進了煙灰缸裡。
亮著光腦還在處理事務。
阮家夫婦已經和阮鬱青說好,在他和未婚妻結婚之前家族大小事務都由他去處理,等他成為一個合格的掌權人後,阮家他就是下一個家主。
這段時間阮鬱青也是裡裡外外操持所有事,忙的焦頭爛額的對未婚妻關心的也少了點,所以才讓他稍不留神跑到混亂不堪的黑市。
阮鬱青揪出那些一開始帶頭的人後,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就剛收到消息,研究出的機甲在半路上出了意外,查到是敵國蟲族劫走的,才鎖定坐標位置,沒想到很快就消失。
本來就煩躁的阮鬱青,知道這些該死的家夥不僅害死了未婚妻的朋友,還捅出那麽大的麻煩。
總該受點教訓了。
地上倒了一地戴著面具的青年,一個個哀嚎著,求毆打他們的男人放過自己。
戚原戴著紅色的面具,他拎著台球棍子猛地打在地上,斷成了三段,嚇的地上的貴族們瑟瑟發抖不敢吭聲,生怕自己的下場和這個棍子一樣。
“聽說黑市為了你們這種人群專門搞的項目。”黑色皮鞋踢在光滑的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響,阮鬱青抬腳踩在其中一個紅發的青年胸口,用力地碾壓了一下,身下的青年發出慘叫,好像胸口的肋骨都要被踩碎了,“靠著阮家耀武揚威的廢物,還想牽連其他人真是該死啊。”
阮鬱青腳挪開時,那人爬過去痛哭流涕地抱著他的腳踝道:“阮少爺饒過我這一次,我們會處理好的,請你放心。”
紅發青年說這話時其他人也驚恐萬狀地迎合,說保證下一次不會再犯,也會和黑市的人說清楚,讓他們不再繼續下去。
戚原覺得這些是真的沒腦子還是太天真,黑市已經嘗到賺大錢的甜頭,怎麽可能就這樣放棄項目不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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