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旋地轉,柳辭故被人抱起坐在一個硬邦邦的腿上,他被滾燙灼燒,害怕地大叫:“滾開,我要殺了你!”
阮鬱青忍的很難受,大手托著少年往後仰的背,他音量盡量放低:“不要怕,我去打抑製劑,不會傷你。”
誰知他的安撫對受到驚嚇的少年沒有用。
柳辭故吃了藥劑恢復好了一半,他直接起身腿一邁,坐在阮鬱青的腰上。
上方俯視著他的少年,明豔而動人,讓阮鬱青心跳加速,幾乎抑製不住興奮,金色的瞳孔收縮,他內心的奇特念想就要噴發。
“怎麽樣才能讓你消消氣,打我,還是咬我。”他給beta少年出招。
暴力解決問題沒有用,可是當下柳辭故已然氣的混了頭,他拳頭一個又一個落在烏青遍布的青年身上,力氣很大,夠阮鬱青有的受的。
阮鬱青非但沒有生氣,還隱隱約約的暢快,像是得到什麽宣泄口。他抓住少年的手嘴角上揚,眼睛發亮:“知道對於alpha來說哪裡最脆弱嗎?”
柳辭故胸脯起伏,他語氣很不好地說:“怎麽想我把你往死裡打?”
現在的他依然不清醒,這麽久的不開心和怨氣在這一刻傾盆而出。
風流的alpha,笑著解開衣領上的扣子,三個扣子解開,露出一半健壯的胸膛,肌肉線條很好,讓人羨慕。
手指撩開礙事的頭髮絲,後方的脖頸露出,白色的肌膚明晃晃的,那處有點凸起,比平常要明顯。
“幹什麽?”
“咬在這裡,才讓我痛苦。”阮鬱青低笑著把手按在少年的背,把腺體徹底暴露在beta少年面前,像被綿羊馴服的惡狼。
阮鬱青迫使少年壓在自己身上,上方的人很抗拒,他卻不容反抗地用力使人貼近:“把不滿發泄出來,你不是看我很不爽。”
他的話讓積怨已久的柳辭故眼睛一閉,張嘴就是用力狠咬一口。
忍耐難受的腺體和體內的灼燒熱意,青年犬牙露出的一點尖銳,讓他想把眼前的人給標記了,是屬於他的beta。
然而beta少年對信息素無感,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要是omega此時此刻像是被alpha弄/爛弄/透了,全是都是攻擊性極強的S級alpha的信息素。
alpha的腺體從來都不會給人看,更不要說咬了,簡直天方夜譚。
腺體被咬破的痛楚很多alpha都受不了,可是阮鬱青眸中的興奮一覽無余,他抱著柳辭故讓他咬的更深了些。
豎起的瞳孔像是一條嗅到美味食物的毒蛇,要把食物一口吞下,連渣都不剩。
“哈~真乖啊,親愛的。”暗啞的嗓音像是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趣事,他鼓勵少年咬的更深些,手指都像是要嵌入少年的身體,“好想死在這裡,阿辭能不能滿足我。”
逐漸清醒的柳辭故,感覺到嘴巴發麻,唇間和口腔彌漫著一股鐵鏽味,好像帶著一股酒味。
他驟然掙脫青年的懷抱,滿臉驚恐地大罵:“阮鬱青你真是個瘋子,開門我要走!”
床上極度興奮的青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柳辭故:“幫我拿一下抑製劑,就在旁邊的櫃子裡。”
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柳辭故飛速地打開身後的櫃子翻找東西,片刻後抑製劑注射器被他丟到床上青年的身邊。
“你快點打!”他催促道。
阮鬱青抓起注射器就往胳膊上扎,管內的抑製劑殆盡,他睜開金色的眸子,余熱還沒有消散。
這時有人給柳辭故發了通訊,他點開。
那頭的何意滿臉的驚恐和無措,他帶著哭腔對柳辭故說:“快來救人,我們在課上發生了意外,殿下的信息素爆發,導致所有的alpha陷入了發情。”
第37章
軍校對於破天荒進入的omega皇太子的到來,雖然覺得匪夷所思,他們覺得omega天生是嬌弱,身體各方面機能遠不如alpha,所以有些人是有點無法接受皇太子進軍校的。
beta佔帝國的絕大部分,是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存在,所有人都覺得柳辭故和皇太子當初靠身份地位進來的,於是頗有微詞,閑言碎語也是少不了的。直到皇太子和柳辭故用自身打破這個不切實際的謠言,後來不少人對二人佩服和仰慕,皇太子的追隨者也愈發的多了。
不過帝國裡這種性別歧視情緒不太嚴重,除了個別偏激的,其他人還算正常。實際上帝國最嚴重的就是階級歧視問題,貴族至上,蔑視所有下階的人,那些平民卻又瞧不起下城區的人。
夏知白的身份一直遭人詬病,他的存在就是受欺負的,在所有人眼裡下城區就是疾病,貧窮、肮髒不堪的存在,除了柳辭故和何意沒有人會為他鳴不平,站在他的身邊。
即便以私生子的身份住進豪華奢侈的大家族,可是他沒有一台屬於自己的機甲,當然他也買不起,每一次上機甲課都是租的破舊機甲,因此那些貴公子以取笑他為樂趣。
機甲課明明是他很喜歡的課程,可是不知不覺變得討厭起來了。
夏知白望向熙熙攘攘的學生,一個兩個都拿出自己的機甲在大廳展示,地位勢力更高些的貴公子,拿出手的機甲都是最新款,看著就令人豔羨。
上節課結束他都沒有看見柳辭故回來,夏知白一個人站在角落,腦子裡想著阮鬱青把人帶去了哪裡,會不會有危險,或者去做什麽過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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