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的反應就是猛的推開門闖進去,然後把那些alpha引進去。
柳辭故的反應尤其快,當最後一個alpha進去後,他反手就把措手不及的紀瑜推出去,自己已經來不及出去。
看著紀瑜那雙碧綠的眼睛瞪大,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時,想也沒想把房間的門反鎖住了。
柳辭故光腦給人發消息,讓他們趕緊聯系人進來,不要浪費時間,調人也不用那麽久。
他來的時候帶了幾隻抑製劑,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發狂陷入狂躁的alpha沒有香甜可口的omega,一個兩個都瘋了一樣,有人互相攻擊。
人群中柳辭故看到了不知道何時進來的夏知白,他雙眼發紅好像與本能抗衡。
夏知白好像神智還在,他在看到柳辭故時,跌跌撞撞撲向了思之若狂的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好難受,阿辭救救我。”他抱緊身下壓著的人,帶著哭腔,可憐地嚷求,尾音都有點顫抖,好像很害怕。
柳辭故雙手穿過他的腋窩抱住他的後背,一聲又一聲安撫:“不怕,夏知白很快就好的,不會難受了。”
他艱難地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注射器,蓋子才打開正要往夏知白身上扎,結果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alpha抓住了他的手,注射器掉了。
alpha跪在他肩膀旁邊,像狗一樣使勁地嗅他的手指。
“更甜了,和剛才的味道不一樣,好喜歡。”
柳辭故不知道這個人在說什麽,在和他對視時才發現,此人正是上節課的那個斯文alpha。
斯文alpha癡癡地看著他發笑,柳辭故心裡面發毛:“你幹嘛。”
這一刻他內心升起一種恐懼,他不喜歡這個人的靠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麽。
alpha低下頭,眼睛目不斜視地看著那粉嫩帶著誘人香味的唇瓣,俯下身,還沒有貼到柳辭故身上時,他就被片刻清醒的夏知白踹開了。
“阿辭沒事,不要怕,沒事。”他重複了好幾次,黑曜石的眸子蒙上了一層霧氣,他用臉去蹭柳辭故的鎖骨處,啞了聲音,“我們出去,去解鎖。”
夏知白的話把發蒙的少年給點醒了。
柳辭故手腳冰涼地爬起來,一個箭步衝上去解了鎖,他抓住好友的手迅速出去,把門又鎖住了不讓那些alpha出來。
房間裡的alpha一個兩個都拍打著大門,要出來,眼神沒有往門外紀瑜身上看,所有人視線都在看那個普通的beta少年,炙熱又瘋狂。
此刻搬來的救援隊也進來了,他們分配好任務做好防備。
武力很好的beta不到十分鍾就把二十幾個alpha製服住了,抑製劑打下他們不再掙扎,以防萬一還給他們喂了安神藥,beta們把昏過去的學生都用擔架抬走了。
柳辭故出來時發間濕漉漉的,連身上的訓練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門打開時夏知白很有眼力見地收回手,盡管他很不舍,可在與阮鬱青對視後,他就不敢再肖想什麽不屬於自己的一切。
溫暖的光和滿懷的百合香,希望也沒了,他的世界又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指尖殘留的柔軟和芳香,讓他渴望著什麽。
為什麽他聞到少年身上百合香的味道,他從來不噴香水,香是哪來的。
夏知白走到何意身邊,沒有吭聲,眼睛都沒有從beta少年身上離開過。
beta的腺體早已退化成普通人,信息素研究所這麽多年都沒有研究出beta會不會二次分化,柳辭故是例外還是分化出現了故障。
要是再分化,可能就真的會被阮鬱青標記,不可以。
“哥真的嚇到我了,你沒事吧。”紀瑜說話帶著哭腔,摟住了柳辭故的腰,把頭埋的很深,不想出來,汲取溫暖和少年給他的安全感。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等救援隊來時紀瑜不想去做檢查,就隻喝了抑製。
脖子上也已經戴上更加堅固可靠訂製的抑製環,校方耐不住他的強硬,只能讓他等柳辭故出來。
萬幸那個實力很強的柳家小少爺沒出什麽意外,不讓怎麽向柳家交代都不知道,校方為此倍感慶幸。
柳辭故面色難堪,有氣無力道:“我還以為,終於把那些alpha製止住了,不過殿下的性別,在全都是alpha的軍校裡太過於危險。”
他都話有著關心,讓紀瑜心生歡喜:“之後我會注意的,我就盡量在哥身邊不動,這樣就相安無事了。”
換了一身衣服趕來的阮鬱青看了一場大戲,私生子夏知白和皇太子,一個個都碰了他的未婚妻。
尤其是那個皇太子特別礙眼,明明知道他和柳辭故的關系還這樣任意妄為。
阮鬱青把難舍難分的人拉開,他牽了柳辭故的手說:“不要再讓自己涉險,要是我們晚來一步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紀瑜在他說這句話時眼皮一動,哥的信息素他可以聞到,剛才那些人眼睛盯著哥時,特別的偏執,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和他一樣聞到了香味。
要是真的,那麽再晚一點,他無法想象柳辭故的那種下場是什麽。
beta無法被標記,不像omega被標記後其他的alpha不能觸碰。
柳辭故不是omega,他是beta,可以被無限標記,也不會被人獨佔,誰都可以。
“把那個始作俑者殺了,真是罪該萬死。”紀瑜語氣冷淡地說出這句話。
柳辭故不知道作何感想,他已經腦子運轉不過來了:“我想好好休息,過兩天就放假了,我們有空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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