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知道是阮鬱青親力親為前往蟲族救回她的小兒子後,對這個人愈發滿意,柳父也覺得把兒子交付這樣的青年很放心。
對阮家知根知底,比起其他的家族還是選擇阮家更好。
柳母聽到阮母小兒子的讚美,笑容燦爛,也止不住的自豪:“全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很有天賦,老師說他進機甲隊希望很大。”
“了不得,阮叔叔我都佩服你!我等著你們兩個結婚和柳兄大喝一頓!”
柳塵渡知道弟弟早晚有一天要嫁人,可還是舍不得,有點為難阮鬱青的意思。
看不出阮鬱青是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和自己的未婚妻很親密地笑,處處順著他大哥的話去說,並且貶低自己抬高柳辭故,活脫脫像是好人夫的樣子。
幾個人笑呵呵地聊著,每個人都希望他們在一起,唯有餐桌上身形單薄的夏知白默不作聲,機械性地往最裡面塞東西,吃到胃撐起才停下來。
他很有禮貌地沒有去打擾聊的投入的四個大人,而是和柳塵渡說想回去休息,很快得到允許。
浴室裡夏知白雙手撐在洗漱台上,胃裡一陣反酸,止不住的嘔吐。
吐完他胃裡空蕩蕩的,喉嚨裡像是有一團火,燒的他難受。
抬頭看向鏡子裡滿眼嫉妒的黑色眸子,頹廢地洗了一把臉。
他不甘心和柳辭故是朋友關系,他不甘心。
那麽多人心懷不軌地對柳辭故有卑劣的念頭,多他一個也沒關系吧。
想到那次陪他的少年,安睡在他床上,像極了婚後生活的妻子因為等他而累倒睡過去,他把人欺負到醒來做壞事。
“對不起……”他掩面蹲下,憎恨這樣卑劣的自己,可是內心深處的念想依舊沒有改變。
——
朋友的離席好像還有點不開心,柳辭故看在眼裡,未婚夫喝的也多,他聽母親的話把人送到自己隔壁那個臥室。
青年的身體很重,憑著柳辭故清瘦的身材拖起來有點吃力。
阮鬱青說著醉話,把全部重量壓倒少年身上,走在路上還去騷擾少年,親親臉,還捏了腰和胳膊,偷親到嘴角時還“咯咯”發笑,氣的柳辭故去打他。
終於把人送到床上,柳辭故起身要出去時,被醉酒的人一把抓住手腕往後一帶,他失去重心沒穩住腳就這樣倒在阮鬱青的身上,面對面的相貼。
感受到喝醉的阮鬱青發燙的身體,他不自在地去拍對方的胸口:“不要發酒瘋了快點放開,我要回去睡覺。”
少年的拍打像是某種情/趣,阮鬱青腦子還不清醒,每到深夜就思之若狂的少年在懷裡,嬌小的身體和滿身的花香讓他一下子就忍不住禁錮住少年的腰。
喝醉的阮鬱青活脫脫像一條吃到肉的惡犬。
他去啃,去吮/吸美味的唇,張開嘴像是不滿足,急不可耐地包裹住唇瓣,親吻到熟透的唇像是濃豔的紅玫瑰更加誘/人,他焦急地把舌頭伸進去,進的很深,卷起的舌勾的少年要和他一起沉/淪這場濃烈的欲/念。
柳辭故喘不上來氣,止不住地顫抖。
他腿去蹬對方的腿換來的是雙腿被夾住,和青年貼的更進了。
下面的燙意讓暈乎乎的柳辭故嚇的嗚咽大聲道:“阮鬱青!不要親了,我嘴巴太疼了!”
床上的哀求換來更激/烈的親吻,少年高昂的頭,眸色一片瀲灩春/色,嘴巴裡的東西鑽的更深,想把他親死在床上。
柳辭故用力地錘打,青年抱著他說:“希望這個夢長一點,好不好……”
話說完他就睡了過去,床上被親的嘴巴都合不攏的柳辭故氣的發抖。
他擦去下巴和嘴角的口水,想到剛才阮鬱青把他嘴裡的口水吃的一乾二淨就討厭。
死變態!
柳辭故氣洶洶地起來撫平皺巴巴的衣服,臨走時給了睡得安穩的青年一腳,重重地把門帶上。
晚宴結束是柳辭故送阮家夫婦離開。
柳母的想讓他們住下,結果他們說家裡面有點事,就拒絕了好意,柳母想送他們出去,沒想到阮母說讓柳辭故送就好了,讓他們早點回去休息,改天再聚。
到門口後柳辭故乖巧地跟阮家夫婦道別,對方拉著他的手說了一堆好話,目的就是想讓他和阮鬱青二人早點結婚,最好在兩個月內,讓他好好考慮一下,柳辭故點點頭說會好好考慮。
送人走後,柳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是皇太子紀瑜。
隱藏在薔薇花裡,渾身酒氣的少年,在聽到他答應柳家夫婦的話,撲到了少年的身上,嘴裡話還說的不清楚:“不……哥不結婚……阮鬱青不合適……你為什麽,不聯系我了。”
突然撲上來一個渾身酒氣的人把柳辭故嚇了一跳,他掙扎著要揍人,結果對方一開口他聽出這人是誰。
大半夜不在皇宮好好呆著來找他發酒瘋,柳辭故不想理他。
當柳辭故看到那些逐漸不像皇太子說話的消息,還有他最近奇怪的舉動,覺得他不讓自己和其他人接觸有點像當初阮鬱青的命令語氣,有點討厭。
他對此質問不想回答:“早點回去殿下,您一個omega不安全,楚學長沒有跟你來啊。”
面對少年淡然的語氣,並沒有因為他來看他而感到開心,止不住的低落。
紀瑜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無力地拿開,忽然又把少年翻轉抵到了牆壁上,像極了上位者對待下位者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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