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當然是不可能。
戚原挑眉道:“柳少還會開玩笑呢,我就算想請你們去聚會,沒什麽別的意思。”
“況且有人想見小少爺,他朋友等急了又不好,大家知道你們要來可是很熱切呢。”
說是這樣說,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戚原這話就是在威脅。
柳辭故捏了捏大哥的手掌心,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不能和戚原氣衝突,皇室和軍閥現在勢均力敵,本來陛下就對他心生嫌隙,再得罪軍閥真的就沒有他們的活路了。
大哥現在不能赴約,但他可以,本來他就無心權勢,一個beta去掀不起風浪,而戚原拿朋友要挾那他就更得去了。
洛閔是不是在那裡,他也要去冒險一趟,阮鬱青不至於要他的命。
他對戚原說:“我跟你走,讓我大哥回去,答應我不要再來找柳家任何事。”
“不行,阿辭你不要任性,哥哥不需要你去以身犯險。”柳塵渡沒想到弟弟會答應前往,他去了還能回來嗎,阮鬱青那個瘋子一定不可能放他走,“我和他去,你就在家裡面等我回來。”
誰知戚原一改剛才的話,鋒芒畢露:“柳大少不好意思,本來請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小少爺,你來他也要來,你不來他也必須要去。”
“他不去我的任務就完不成,你了解阮鬱青我也了解,你覺得他會就此罷休嗎?”
答案無疑是肯定的,阮鬱青的目標就是他的未婚妻柳辭故,他做了這麽多謀劃這麽久就是為了這個人,怎麽可能讓他逃掉。
柳辭故也認命,他也知道逃是無法逃走的。
他抱了一下大哥,在他耳邊說:“他不會對我怎麽樣,我的命還是值錢的,他真正的目標就是柳家和大哥,我可以幫大哥,等我回家。”
溫暖的懷抱待了片刻就剝離,柳辭故上了黑色的車,車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安柳塵渡的心也跌落了谷底。
他不會,絕對不能再讓弟弟落入陷阱,哪怕賠上自己的性命。
柳塵渡幽幽吐出一口氣,心悸的厲害了些。
[我有辦法讓你脫離險境,還不打算答應我的要求嗎?]
皇太子的話讓本就厭煩的柳塵渡怒氣又多了幾分,他毫不猶豫地拒絕。
柳塵渡:[紀瑜你又能比阮鬱青好到哪裡,一個兩個都是瘋子,想要我弟弟做夢!]
紀瑜:[等我登上王位可以給你和柳家的更多,而柳辭故作為我的王妃我會永遠只有他一個妻子,無論什麽手段我都不在乎。]
因為一些權勢就出賣他的家人,這是柳塵渡最深惡痛絕的。
溫文爾雅的傑出政治家第一次用髒話罵了未來的王。
紀瑜沒有因此生氣。
[我會贏,和我的父皇一樣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柳塵渡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帝國最尊貴的皇后就是當今的陛下強取豪奪來的,只不過皇宮成為了困住皇后的牢籠,永遠無法逃脫的地獄。
柳辭故絕對不可以步入皇后的後塵,他的弟弟絕對會承受不住而走向死亡。
*
真如柳塵渡所猜測,他的弟弟沒能離開軍閥之地。
柳辭故進入了軍閥地界,與他想象的不一樣,不僅不偏僻這裡繁華的和帝都沒什麽區別,各種美食商品琳琅滿目,景致也美不勝收。
朋友是沒見著,他還是被騙了,也已經習慣。
聚會上沒幾個人,全都是軍閥的領導人,而阮鬱青似乎地位更高,他還見到了當場被拍到和阮鬱青見面的領導人,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成為現實。
放眼望去燈火通明,柳辭故坐在天台上的秋千架子上,心裡面惴惴不安。
在樓頂呆了好一會,他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想回去讓阮鬱青送他回家,可是剛從秋千上下來,抬頭就看到金色眼眸的男人面色紅暈,一雙桃花眼深情帶著眷戀。
“我好想你柳辭故,你都不來找我,我只能用卑鄙的方式讓你過來了。”高大的男人一把將青年抱在了懷裡,長臂攬的很緊,帶著熱氣的呼吸和跳的很快的心,滿身的酒氣讓柳辭故聞的都醉了,還有紅酒的醇香和辛辣,他都差點以為自己喝了酒一樣,見他沒說話阮鬱青知道他在生氣,於是哄人,“別生氣寶寶,老公錯了好不好,親親不氣了。”
?!!
柳辭故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現幻聽,“寶寶”這兩個字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又羞又怒,大聲道:“你……你……阮鬱青你是變態吧,誰是你寶寶,不要這樣叫我!”
阮鬱青輕笑一聲,嗓音喑啞,容納他的脾氣,然後低下頭咬住喋喋不休的唇,他咬的很輕似乎在摩/挲。
青年的耳根紅的不像話,眼睛濕漉漉的把睫毛弄的都快抬不起來。
連罵人都不知道怎麽罵,不知道說什麽最髒。
在他撬開緊閉的牙關時,終於聽不到青年說話的音。
男人的大手托著柳辭故的後背,他腦袋高揚後眼尾溢出了淚,可是非但沒有讓人手下留情反而激起阮鬱青更強/烈的欲/念。
他控制著柳辭故的行動,連連後退到真皮沙發上,軟綿無力的青年要逃結果被強行按回了沙發上。
沙發很大,可以容納他們二人綽綽有余。
掀起的衣擺露出白嫩的肉,腰又細又光滑,還很柔韌,阮鬱青太想看他彎成完美的弧度顫抖著被他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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