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很聰明嗎,不想想憑什麽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傷害柳辭故,可是他不但不報復,反而對你們好,並且不顧自身安全幫助你們,他想從你們那裡得到什麽,為什麽他就偏偏和你們有牽連。”
眾人覺得荒唐可笑,洛閔瘋了!
可是一旦猜忌出現,已經在人們心底留下痕跡,他們會懷疑下去,即便是假的也想試一試。
楚霧失面色陰沉地問:“戰神修早就死了,又怎麽可能復活!”
“為了挑撥離間說這些謊話,你以為我們就信嗎?”
洛閔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沉默不語的柳辭故:“那為何柳辭故不辯解,還是說被戳中了,根本無話可說!”
這句話引的眾人目光全都落在青年豔麗的面孔上,他們看到的是冷靜和平和的眼神。
柳辭故打死也不認,他直接說:“那是因為我覺得很可笑。”
“可笑”二字激怒了洛閔,他齜牙咧嘴地不顧腹部的痛,就怒吼:“你否認也沒有用!”
“你們有誰真正見過神死!”他抓住這一點大喘氣地吼道,“戰神說不定需要某個契機復活,而柳辭故知曉了那個契機,所以他一開始就是為了復活戰神接觸的你們所有人。”
“不要否認,你們就仔仔細細地回想吧,紀瑜你的帝國之心是不是給了柳辭故,他就是為了帝國之心才和你結婚,而那東西說不定就是復活的契機!”
說到這洛閔眼神幾乎瘋狂,猛烈的咳嗽留下一攤血跡,掌心一片刺眼的紅,他的眼睛紅血絲布滿,已經瘋魔。
忽然他笑了,對著柳辭故笑的燦爛,可是那麽可怕,讓柳辭故心生恐懼。
柳辭故真的以為這人熟悉他的所有任務,因為對方已經把他要做的事情放在明面上全都說了出來,就當這他任務對象的面。
四張面孔情緒變換,他們開始對自己產生懷疑,懷疑的種子種下,再加上蛛絲馬跡可尋,憑借他們的頭腦不可能查不到。
柳辭故不可置信地顫抖著身子,眼睛濕潤,很受傷的樣子:“所以你們真的就相信這個瘋子的話,不信我。”
事實上真如柳辭故所猜測,四人已經對他的信任減少了。
洛閔聽到深愛的人把他稱呼為瘋子,忽然笑了。
從一開始,他不曾喜歡過自己,不曾對自己有過好感,那麽友情呢,是不是也是還不在意的呢,可能吧,不過不重要了!
“伊恩!殺了他們,柳辭故就是你的!”
洛閔衝出去,就往大門口吼。
他寧願那個男人得到柳辭故,也不要他落到這幾個人手裡。
‘伊恩’是敵國的王,坐實了洛閔通敵叛國的罪名,而阮鬱青的槍早就瞄準洛閔的腦袋,阮鬱青槍法很準,百發百中從未失手。
飛出去的子彈正中紅心,飛濺的血水讓賓客大聲尖叫,哭喊著。
隨之倒地的是淚流滿面的青年,血水染紅了白色西裝,他死之前眼睛都沒有合上。
伊恩並沒有出現,而藏匿在附近的蟲族很快撤離,並沒有對外面的人出手。
柳辭故收到光腦上的消息,是伊恩發的。
[親愛的辭,我對此毫不知情,關於洛閔和蟲族勾結的事情我聽說了,內部出了問題,我會整治。]
[你是我們的王,我們對你俯首稱臣,如果在帝國待不下去,蟲族永遠是你的依靠。]
多麽示好,感激涕零的話啊,柳辭故冷笑。
他知道第二個人是誰了!
伊恩,想來也知曉他的懷疑。
柳辭故絕對不可能和星雲帝國對立,和紀瑜等人對立。
系統急的焦頭爛額:所以我們怎麽辦,任務都被發現了,還能成功嗎?
能不能成功就看這些人對他的感情有多深了,會不會為了他讓‘修’復活。
柳辭故會死亡,而帝國之心明顯的黯淡,他所剩的時日無多。
闖進來的護衛隊把教堂包圍起來,接著就把賓客押走,需要仔細盤問,而洛閔的屍體也被抬走,大理石的地磚上是一攤乾涸暗紅色的血跡。
灰塵和汙漬弄髒了潔白如雪的白玫瑰,神聖的教堂死去了新郎,而神也見證了一切,那麽新娘呢……
漂亮的青年緊緊握著自家大哥的手,空蕩蕩的教堂幾個人對立,心懷鬼胎,各自籌謀。
“那麽,親愛的未婚妻,接下來我們就好好談一下,婚禮之後的事情。”阮鬱青的態度親昵,可是聲音和眼神沒有一點溫度。
護著弟弟的柳塵渡掏出了伸縮電棍,口袋裡是新研發的槍支威力極大,他早就準備面對這樣的極端情況,確保弟弟的生命安全。
風度翩翩的科學家,以及幾大家族的領袖楚霧失,含情脈脈地和他對視,進退有度,不敢靠近,言語誠懇地說:“我尊重你的一切選擇,柳辭故我深愛你,所以請給我一個機會可以嗎?”
當著青年愛慕者們的面表明心意,很快收獲言語譏諷,和憎恨的眼神。
阮鬱青抓著椅子的手收緊,呼吸急促,發狠的眼神幾乎想撕了情敵。
紀瑜首當其衝地罵道:“哥會先考慮我,我表白過無數次!”他話鋒一轉對柳辭故說,“婚禮前我是最認真誠懇的示愛,哥應該可以感受到。”
離青年最遠的夏知白,他就這樣看著他,好像是最認真的一次,他很少表達自己:“我一直深愛你,從始至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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