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辭故無奈:“打不過就跑,你聽話好不好,不要逞強。”
他自然了解夏知白的實力,可是敵人使陰招防不勝防。
“我聽話,你說的我都聽。”
得到回話柳辭故扭動門鎖邊和他說:“早點睡覺,明天見。”
他走進房間他關了門,門外的人停留了一會也走了。
柳辭故把背包放在玄關處,踏進臥室的門就看到早上剛換了的床單被罩換成了橙色系,而床上還躺著看書的皇太子。
正納悶紀瑜怎麽進來的,那人像貓一樣伸了懶腰看到他回來跳下床把他抱住道:“之前哥告訴我密碼,我想你就來了。”
柳辭故不疑有他:“我床怎麽……”
“真的對不起哥,”不等他說完紀瑜就打斷解釋,抱著他腰的人耷拉著的腦袋就放在柳辭故的肩膀上,聲音又甜又軟好像在撒嬌,“我剛才喝牛奶打翻了,之前哥的衣服是我收拾的,床單被罩我知道在哪裡就給你換好了。”
前因後果了解了,柳辭故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柳辭故說:“沒事,你下一次來告訴我一聲,不然太猝不及防了。”
“哦,好吧~”紀瑜悶聲道。
為什麽要提前說,難不成要藏人。
心思深重的紀瑜陰暗地亂想,在一一排查和漂亮的青年有交往親密的人,是不是也會做他和柳辭故做的情人之間的事。
柳辭故只是單純地不喜歡突然的人闖入自己的領域,萬一哪天他不方便呢
這一點,嫉妒發瘋的皇太子是永遠猜不到的。
*
上半年的戰事頗多,無論是財閥和皇室,還是蟲族頻繁的進犯,身為帝國上將的阮鬱青又要去前線指揮作戰。
柳辭故剛出了機甲室就收到通知,阮上將所在的邊境需要機甲師維修機甲,最好派去有腦子的天才機甲師。
機甲隊首先想到的就是柳辭故,於是舉薦了他,要是戰事順利解決他們都會記上一功,並且得到陛下的嘉獎。
臨走前柳辭故去問楚霧失要些特效藥,校方給他布置的額外任務,就是說服研究所的天才研究員楚霧失跟他一去去戰場,這一次戰爭陛下說了非同尋常,希望不要出任何的意外。
他還沒有去找上楚學長就被阮母一個電話叫過去,電話那頭說他再不去阮鬱青可能就被狂躁症折磨死了,他聽柳辭故的話犯病不傷害其他人,為了緩解暴躁抑鬱的因子只能自/殘。
他讓管家用鐵鏈困住了自己,雙手動不了只能用頭去撞牆,最好把自己搞的頭破血流。
柳辭故飛快地趕過去陌生的位置,到地點是一幢歐式風格的建築,別墅特別大,花園裡的花開的特別燦爛,柳辭故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裡。
*
阮母在兒子離家出走的一個多月經常做噩夢,他逼迫管家得知了兒子私自買下的住所,本想勸他回家,沒想到阮父跟蹤過來兩個人一言不合吵架,本來易感期有點暴躁的阮鬱青好巧不巧狂躁症發作。
S級alpha的信息素攻擊性極強,衝擊著阮家夫婦的大腦以及軀體,他們忍著疼痛讓beta管家給兒子注射幾倍的抑製劑,結果藥效不明顯。
阮母忍受不了吼問管家:“之前他發作怎麽治的,快點想辦法!”
管家看到少爺快要失去理智可是嘴裡一直念著柳辭故的名字,像是抑製他發瘋的良藥。
年邁的管家哭著說:“柳家的小少爺過來一切迎刃而解。”
阮母刻不容緩地和丈夫去往客廳,還有片刻理智的阮鬱青,找出早就準備好的鐵鏈讓管家把他拴住鎖緊,然後關進了房間裡上鎖。
管家顫巍巍地照做,在門鎖上時,透過貓眼他看到戰場上威風凜凜,雷厲風行的少爺,被狂躁症折磨的痛苦萬分,瓷瓶擺件被他撞碎了一地,他為了讓自己清醒,背著的手青筋暴起,他抓起青花瓷碎片就往手上一劃,利器劃過皮肉血流了一地。
柳辭故推開門看到的是痛苦萬分的阮母,她拉著柳辭故說了幾句前因後果就和丈夫走了,因為是omega的原因不適合久呆。
滿屋子的信息素身為beta的柳辭故本是聞不到的,眼下氣味太濃鬱,他離本人很遠都可以感知到。
跟著管家他走到那個房間門口,柳辭故沒有進去他不方便去,他覺得這般狼狽不堪的模樣阮鬱青也不想他看到。
“這個藥你給他服下,還是之前他犯病的時候用的,不要告訴他我來過。”柳辭故囑咐含著熱淚的管家。
管家連忙道謝地接過,很快就要開門去給房間裡的少爺用藥。
柳辭故走的悄無聲息,像是沒有來過一樣。
然而在他走後,皇太子也被推舉去找阮鬱青,和他說一下政務方面的問題還有其他的事宜,尤其是機甲方面,他希望兩個人不要有過多的接觸,本來就相看兩厭。
新地址是阮鬱青昨天發的,選的地方離帝都很近,還是繁華的街道,四周都是柳辭故去過的地方。
紀瑜一看就知道他打的什麽算盤,這麽有心機,選址分明就是柳辭故的喜好。
不過他沒機會,都涼透了。
大門是開著的,紀瑜暢通無阻地進去。
然而他剛進去就被S級的信息素襲擊,攻擊性強的過頭,不會是那個濫情男人狂躁症煩了吧。
就這樣一個不正常的男人,還想白日做夢地讓哥做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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