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花霧被叫去做柳辭故的陪練,一場格鬥下來,酣暢淋漓。
柳辭故看出此人也不弱,星雲帝國beta近軍校是特例,除非家裡面是貴族,地位極高,平常人哪有機會進去。
柳辭故接過beta遞過來的手帕道:“多謝。”
他光腦加完花霧和對方聊了很多。
花霧說他隱姓埋名做的善事,下城區的人都記得他的恩情,那些老弱病殘很想對他表示感謝。
花霧突然說起他弟弟,說那次對他無禮的少年就是他的弟弟,為此弟弟知道真相很羞愧,纏著他非要當面道歉。
柳
辭故有點驚訝:“怪不得那麽有骨氣。其實我沒有生氣,希望他不要內疚。”
“我會和他說的,他現在可是很想再見你一面。前兩天我們通話還提起你,他說少爺是了不起的人,會拿少爺做榜樣。”花霧為面前的青年穿上外套,身體靠的很近,他嗅到馥鬱的花香,仔細聞是白百合的香味,純潔美好和他這個人一樣,花霧揚起燦爛的笑對他說,“少爺我會和你一起並肩作戰,想完成的一切我會幫助你。”
青年真情實意的話讓柳辭故很動容,可是他笑著拒絕:“不用,你得罪不起這些人,我就不一樣了,他們不敢拿我怎麽樣。”
他不想連累其他人,平白無故承受禍端,而且……
花霧情急之下單膝下跪行禮,舉手發誓,烏黑的眼睛全都是誠摯:“我可以任您派遣,您如果對我不信任,可以測試一下。”
柳辭故受不住他這樣卑躬屈膝,作為傭人也沒必要這樣,他蹲在花霧面前歎氣道:“很危險的,我不想任何人冒險。”
“軍閥和皇室的內鬥,如今平民也參與,你知道一旦失敗會是什麽下場嗎?”
“如果你真的想去,那麽就由我作為平民階級的領頭人,代替你完成後面的任務。”
花霧猶豫不決,他不是害怕身份被頂替,而是擔心一旦柳辭故表明立場,面對這些瘋子該怎麽辦……
況且平民裡面也有性格極端的人,就算知道柳辭故這個貴族少爺為了他們對抗上層階級,也不會感恩戴德,還是抱有仇恨,他怕他受到傷害。
花霧頭埋的低低的,不知道如何開口,下一秒柳辭故替他說了:“你不相信我嗎?之前都解決了禁區足以證明我的能力,阮鬱青等人不會讓我死,我的作用可是很大,拿我對抗他們再好不過。”
他又說明一點:“我不是很無私的,也有自己的所求。”
花霧抬頭看他:“少爺求的是什麽?”
柳辭故沒有回答他,只是淺淺一笑,把他扶起來。
“之後你會知道的……”
耀眼的光穿過樹隙,斑斑點點的光撒在柳辭故的身上,像是數不清的星光,青年明媚的面孔,羊脂玉的肌膚掛著晶瑩的汗珠,唇紅齒白美的像油畫裡走出來的貴公子。
漂亮的容貌帶來的衝擊力很強,花霧心臟“砰砰砰”跳動,無論見過多少次面他都會走神,這一次更是久久沒有緩過來。
一向耳聽八方的花霧沒聽到步履匆匆的腳步聲,笑容燦爛的皇太子,他大步走到柳辭故身邊。
公事纏身的紀瑜最近忙起來,把人帶走後阮鬱青那個瘋狗死死咬住他不松口,好不容易脫開身去信找柳辭故,沒想到看到這麽大的“驚喜”。
他知道哥最招人,什麽阿貓阿狗都敢窺視他的人。
哼,不知死活。
一個兩個就算了,就連一個傭人也敢癡迷地盯著哥看,為什麽哥對外人笑的這麽好看,唯獨討厭他,甚至不願好聲好氣說一句!
“笑的這麽開心啊,可以讓我聽聽嗎?”紀瑜上前去勾青年的手指,在他來後那張笑靨如花的臉很快沒了笑意,神色淡然,紀瑜一陣難受,脾氣有點暴躁,可又害怕嚇到柳辭故,只能忍下,耐著性子說,“哥不說也沒關系,我不會過問的。”
紀瑜笑著對惶恐下跪的花霧說:“我沒有讓你跪下,你並沒有做錯。對了,今天哥玩的應該很開心,下去領賞吧。”
皇太子口吻極其冷淡,笑容很刺眼,花霧很快心領神會,迎接他的是什麽。
可能在此之前他應該安排柳辭故逃離這個牢籠。
花霧乖順地低頭道:“好的殿下,我就先退下了。”
beta走的很快,沒有片刻的停留。
柳辭故也對紀瑜說:“我回房間。”
他說完就走。
路上遇到幾個修剪花圃的傭人,幾個傭人被允許進來還是花霧的安排,沒想到真的見到了殿下帶來的青年。
栗發青年目不斜視地往前走,穿過玫瑰花叢,皇太子緊跟其後也不說話,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陰森森的,好像山雨欲來的恐怖。
傭人們還在發愣,被一個帶著刀子的眼神一瞥,迅速反應過來,很快跪了一地,瑟瑟發抖。
紀瑜沒理他們,面色陰沉地和柳辭故回了房間。
逃避的青年還是那副不想理他的姿態,紀瑜很不是滋味,看誰都像是要勾引柳辭故的人,一個電話把所有附近的傭人遣散。
晚上紀瑜推著食物進來,他看出柳辭故的詫異,細長的手指捏著筷子放在碗裡,晚飯是牛肉面,他親手做的。
“哥快趁熱吃,我專門學的。”說著端起碗就要夾面條喂給他,很快被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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