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莫清寒靜靜的流淚,流了許久許久
白叢的單身公寓。
白敬山在默默的抽煙,在他的身邊,是他的大哥。
“真的沒救了嗎?”白大伯聲音乾澀。
白敬山抽著煙,沒有回答。
白大伯目光幽幽的看向了白叢的臥房,“忘記了就能好嗎?”
白敬山依然沒有任何回答。
白大伯什麽都沒再說,也拿了煙出來,一口一口的抽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那裡有動靜傳來,白敬山兄弟兩個一頓,滅了煙,走了進去。
床上,白叢坐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在思索著什麽,察覺到門口的動靜,白叢看了過來。
“爸,大伯,你們怎麽在這裡?我怎麽了?”
白敬山平靜道:“你緝捕歹徒的時候受傷了,醫生說你腦震蕩,可能會影響到一些記憶,或許還會有別的影響,你現在感覺身體如何?”
白叢感受了一下,從床上下來,他碰了碰自己的頭,摸了一圈,沒發現頭上有包扎的痕跡,也沒有受傷的地方。
“我頭受傷了?”
“嗯,撞到了。此前你已經昏睡了兩天。”
“我沒什麽印象”白叢又感覺了下自己的身體,“也沒覺得哪兒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好,局裡給你放了三天的假,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
白敬山兄弟兩個離開了,帶走了一個煙灰缸。
白叢站在了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知為什麽,忽然覺得有些陌生。
可是,這裡是他熟悉的家,他看的是自己的臉,怎麽會覺得陌生?
想來,是錯覺吧白叢低下了頭,返回臥室,坐在床上,拿出了手機,刷了刷新聞,看了看重案隊的群不知為何,覺得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像是真的忘記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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