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本來就不是做什麽正經營生的地方,對於客人的要求他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於是,在周文和秦穆朝人撲過去的時候,那些人也沒有拒絕,甚至半推半就的配合了起來。
寧舒看著面前馬上要上演活春宮的幾人,思考了一下,他還是覺得自己沒有看活春宮的癖好。
既然寧舒不打算委屈自己,那只有委屈周文和秦穆兩人了。
很快,寧舒拍了拍手,門口守著的侍從一湧而進,在寧舒的指揮之下把多余的舞者都給趕了出去,然後把周文兩人都給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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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王府。
靜王剛從皇宮之中出來,此時正騎著玄墨趕回了靜王府。
一到門口,立馬就有侍衛上前來,朝著靜王告知了寧舒眼下的行蹤。
當聽到寧舒去了暗巷,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之後,靜王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起來,怒極反笑道:“好得很,倒是長脾性了,連那種地方都敢去了。”
說完,他也沒有下馬,而是騎著玄墨,帶著剛回來的侍衛,朝著暗巷疾馳而去。
第47章
靜王府的侍衛們訓練有素,跟著靜王一路疾馳出行。
馬蹄之下揚起的塵土飛濺了開來形成了一道薄薄的屏障,驚擾到了沿路的百姓。
有好事的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戳了戳自己的同伴,驚奇的問道:“這都是些什麽人,怎麽那麽囂張?”
聞言,他的同伴白了他一眼,隨即才慢慢的解釋道:“那是靜王府的標志。”
“那他們那麽急,這是要去那裡啊?”
“我怎麽知道,不過看樣子應該也是有急事,不然不會鬧出那麽大的動靜。”
問的人點了點頭,對他的說法深以為然,只是盯著那隊人馬離開的方向還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麽重要的事,這大晚上的還要縱馬奔馳。
這邊人閑話幾句,那邊靜王卻是以極快的速度,帶人來到了這位於城北的暗巷中。
一下馬,靜王便氣勢洶洶的讓人領著走在了前面。
這街角暗巷做得都是見不得光的生意,一下子看到那麽多的官爺前來,領頭的雖然長得好看,卻也是凶神惡煞,殺神一般的模樣,不由的生出了幾分慌張。
靜王領頭走在前面,看著四散而逃的眾人,朝著旁邊的侍衛說了一句。
那侍衛站了出來,朝著周圍的眾人喊了一句,“我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人,人找到了便回去,你們其余人原先做什麽,現在也照做什麽,隻當我們不存在就是。”
他這話一出,原本還慌張的眾人立馬就消停了下來,雖然還有幾分將信將疑,但是好歹沒有剛開始那般慌亂了。
看著空了不少的巷子,那侍衛又同那領路的說了幾句,領路的指著不遠處一個院門朝他說了什麽。隨即侍衛退回到靜王身邊,朝他低聲說了一句,緊接著就看到他家主子點了頭。
侍衛來到那被點名的門前,在門仆慌張的表情下,徑直推開了院門,率先走了進去。
經過一陣人仰馬翻的吵鬧之後,靜王終於在這家暗館老板的帶領下,站到了寧舒所在房間的門口。
看著沉著臉站在門口,卻半天不說一句話的靜王,帶他過來的老鴇卻是戰戰兢兢的道:“大人,你要找的人就在裡面了。”
靜王並不應她,只是看著面前的門,想著若是待會兒進去了,他該怎麽做。
要是他一進去就看到寧舒和其他人尋歡作樂的場面,他不覺得自己能控制得住自己,不去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就在這時,透過門縫傳來了隱隱約約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含糊不清的水聲,顯得格外曖昧。
跟來的老鴇發現,這位凶神惡煞的爺,周身的氣息又陰鬱了幾分。
老鴇心裡盤算著這裡面來的人到底是這位爺的那個相好,有了怎麽一位生猛的家子,竟然還敢出來尋花問柳,這不是害人嘛!
老鴇身體默不作聲的想要往後退,生怕這位貴人一怒之下遷怒到自己身上。只是她還沒有退到一半,就被後面站著的侍衛給抵住了肩膀,硬生生的卡在了原地。
靜王卻是看著面前的門,面沉於水的發號了施令,“打開。”
“是。”
侍衛應聲而動,門應聲而開,發出了巨大的響動。
等門打開了,眾人卻是被門內的景象給驚呆了。
裡面並沒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發生,反而場面看起還有那麽點正經。
只見寧舒正坐在軟塌之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對面的人,而他對面則坐著兩個渾身濕漉漉,不可描述的地方還可以鼓起,在地上不斷扭動的兩人。
那兩人滿臉潮紅,表情猙獰,看起來頗有幾分辣眼睛的趨勢。
坐在軟塌上的寧舒,看著突然被打開的房門,再看看領頭的靜王,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不是很明白發生了什麽。
“你們怎麽來了?”
在看到屋子裡的情況時,靜王便大致猜到了裡面發生了什麽了,此時聽到寧舒的問題,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寧舒看著閉口不言的靜王,覺得越發的奇怪,他從軟塌之上站了起來,隨即來到了靜王面前,盯著他再次問了一遍,“你也來了這裡,難道你也是來這裡尋找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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