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離的近一點,清楚的聽到了杜夫人的吩咐,她像是想到了什麽,猛然瞪大了眼睛。
阿柔想要往前撲,阻止那人去搜查自己的房間,可是卻是被人一下子就按住了。
杜鳴聽著旁邊砰的一聲,扭過頭去,只見阿柔被人按倒在了地上,雙頰紅腫,衣衫凌亂,整個人看起來好不可憐。
杜鳴終究還是不忍心,畢竟在他的心裡,阿柔也是一個漂漂亮亮、柔柔弱弱的女子,這樣對她實在是有些過了。
杜鳴抬頭看向杜夫人,張嘴就想要同她求情,“娘,你不能,你不能放她一馬嗎?畢竟,畢竟她也算我第一個女人了。”
杜夫人聽到杜鳴這話,眼睛都瞪大了,指著他道:“你倒是告訴我,我除了扇了她兩巴掌之外,我現在對她做了什麽,需要讓你說出讓我放過她這種話。”
杜鳴聽著杜夫人的話,聽著語氣當中的悲愴,不知道為什麽心裡有幾分難受起來,“不是,娘,我不是這個意思。”
杜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指著杜鳴道:“你果然和你爹一樣,只要有了女人,其他什麽都忘了。”
聽到杜夫人提起自己的爹,杜鳴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同時也讓他低下了頭去,不敢在同面前人接嘴。
林洛他們幾人在旁邊聽著,還覺得有些疑惑,小聲嘀咕了一句,“杜家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我怎麽覺得這杜夫人對她相公非常恨的樣子。”
王狗蛋看著別人家的八卦看得津津有味,聽到旁邊林洛的話,他抽空扭頭看向了林洛,朝著他道:“東家,你想知道?”
林洛遲疑,其實這也和他無關,但總架不住人有好奇心,於是朝著王狗蛋道:“嗯。”
王狗蛋聽到他這樣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證道:“那行,東家,你放心,等回去之後我就給你打聽出來。”
林洛看著王狗蛋這副積極的模樣,想要朝著他說這事倒也不必那麽積極,反正他也不是很急。
就在兩人說話期間,杜鳴那邊又出了問題。
只見,剛剛那個婆子離開之後很快就回來了,手上還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似乎放著什麽東西。
距離有些遠了,林洛看不清,他還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那托盤上是什麽東西,他們放的那麽慎重。”
段錦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上面有兩個玉鐲子,一個玉簪子,還有一塊玉佩。”
林洛覺得奇怪,“他們搜這種東西出來做什麽?”
段錦在看到那些東西後,想著王狗蛋曾經和自己說過的那些事情,心裡逐漸有了一個想法。
那頭,杜鳴原本還在想著該怎麽幫阿柔求情,畢竟這人還是他帶入府中的,就在他想著該怎麽說時,他就看見陳婆子端著那一盤東西過來了。
看清那些東西的瞬間,杜鳴眼睛都瞪大了,快速扭頭看向了旁邊的阿柔,朝著她問道:“這些東西,你不是說送出去了嗎?怎麽還在你房間裡?”
聽到杜鳴質問,阿柔還想狡辯一下,雙眼含淚的看著他,朝著他道:“公子,你聽我說,這些東西還在這裡,全是因為我不想讓你傷心,我,我不是故意的。”
杜夫人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嗤笑了一聲,她也不給他們之間斷什麽官司,只是拿起那些東西把玩了一下,這才看向阿柔道:“你給我說說,你這樣一個丫鬟,手裡怎麽會有這種價值連成的東西?”
阿柔還沒向杜鳴解釋完,旁邊杜夫人就發了難,她張嘴想要解釋,可是在張嘴的那瞬間,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解釋什麽,她總不能說這是杜鳴拿去送給林洛的東西,結果她在中途給昧了下來。
杜夫人看著阿柔慘白的臉色、欲言又止的神色,將那玉鐲子隨意的丟在了旁邊的托盤上,給她下了定論。
“今日,我們家裡出了一個家賊,偷盜了主人家的東西。”
阿柔還有些心慌,心裡還在想著該怎麽圓過去,完全不明白杜夫人說這話意味著什麽。
杜鳴卻是看著那鐲子,又看了看阿柔,心裡糾結得不行。
杜夫人又開了口說了下一句,“既然是家賊,這東西又那麽貴重,那理應是該交給官府查辦的,直接將人交到官府去吧!”
阿柔原本以為這夫人會害死自己,或者是將自己趕出去,可是沒有想到她會將自己送到官府去。這送到官府衙門去,可比將她趕出去讓她難過得多,她會受盡羞辱之後再死的。
阿柔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她下意識的扭頭就要抓住杜鳴的袖子,想要讓他救自己一次。
可是,杜鳴卻是下意識的避開了她的觸碰,讓阿柔這一撲撲了空。
杜夫人旁邊的那些丫鬟婆子趁著這個空檔,一下子就朝著阿柔撲了上去,七手八腳的將人給擒拿住了。
有人拿了繩子,將阿柔給捆了起來,甚至還找了一塊髒抹布將她的嘴巴給堵上。
阿柔聞著那抹布的味道,隻覺得心裡一陣反味,可她偏偏吐也吐不出來,只能忍著。
在眾人捆她的時候,陳婆子便是其中最賣力的一個,看著絕望的阿柔,還在她耳邊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小賤蹄子不老實,你今天終於栽在我手裡了,我看你以後怎麽蹦噠。”
阿柔被拉走的時候,還一直朝著杜鳴那邊看過去,只求他能救自己。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