猞猁敢給他台階他就政往上爬。
“我這麽輕,你背我走完全不費勁兒。”池文懋語氣處處展現著他的貼心,
“省的我拖你後腿,這樣兩全其
美。”
猞猁還沒有反應,他只能使出最後的殺手銅了。
他毛茸茸的頭探著去蹭猞猁下巴,就是猞猁下巴太高,他還得兩隻蹄子豎起才可以蹭到。
貓科動物都喜歡被按摩下巴。
他邊蹭邊軟糯道:“我可是你的小崽崽,你不愛你的崽了嗎?"
莊昶視線可以看到小貓崽的肚皮,雖然小貓崽身體沒長大,肚子上卻是長了肉。
圓滾滾的一團,看起來手感很是好,還有下巴傳來毛茸茸的觸感,莫名讓他身軀一顫。
他伸出爪子按住作亂的貓貓頭,“肚皮不要輕易露出來。“
脆弱的地方自然是要保護好,萬一有什麽小動物不知死活的撲過來攻擊怎麽辦?
莊昶高瞻遠矚,為貓命安全操碎了心,身為人類的池文懋低伏下身,滿腦子都是剛剛不會被猞猁看光了吧?
他身為人類,可沒有動物界這般開放。
前蹄子放下,他一個躍身跳上了猞猁的背部。
剛剛看猞猁的架勢和眼神,應該是不排斥他趴在背上,充當一個安靜又貼心的毛絨公仔。
不然開口第一句話不會是不要露出肚皮,而是我不愛你,你自己走。
有強大的保護,池文懋突然突然感覺後背的冷風都沒有那麽滲人了,尾巴十分愜意的晃了晃。
莊昶隻覺得應急飯票膽子越來越大。
明明是裝他的幼患,卻連一次爸爸都不肯喊。
要他看,小貓患子就是想白媒他。
他粗壯的尾巴用動兩下,心裡盤算著哪天要和小貓崽好好討回來才行。
有其余動物氣味的洞穴莊昶也沒興趣搶,最後他選擇了離上一個洞不遠處的石洞內。
池文懋看猞猁爪子瘋狂撓地,然後甩動尾巴下半身蹲下,才知道猞猁這是在標記地盤。
他捂著鼻子走了幾步,遠離正在上廁所臭臭的猞俐。
說話聲音悶聲悶氣的,“我們以後要住在這裡嗎?‘
他都不知道猞猁有頻繁換洞的習慣。
他費老勁刨土,中午才藏起來的肉啊!
而且猞猁晚上壓根沒有打獵,他提前準備好的肉泡湯,那他今天晚上絕對會餓。
他也不知道猞猁對食物有沒有強佔有性,或者要求自己的崽對自己要有忠誠度。
如果有的話,他告訴對方自己偷愉藏了食物,豈不是在往前伸著脖子找死?
他決定不告訴猞猁,他在原先的洞外藏了食物。
貓命可比那點兒肉要緊。
“暫且住這裡。”猞猁忙著給洞周圍標記氣味,聞言回答他。
“還有,你為什麽要捂鼻子?"
池文懋:“...”現在連他捂鼻子都要管了?
何況臭的你心裡沒點數嗎?
“沒有啊。”他裝傻充愣,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我只是昨天鼻子撞到樹,有些疼。
嫌棄這樣的話語他萬萬不敢說出來。
原本以為就這樣糊弄過去,面前突然投下來一片陰影,猞猁的大貓頭出現在他眼前。
綠色的瞳孔垂下,神情認真打量他的鼻尖。
池文懋瑟縮了一下脖頸,“你、做什麽?"
他可不信雄猞猁父愛突然泛濫,開始關心起了幼崽。
第7章 誰說動物世界簡單的?
莊昶確定小貓崽鼻尖上的傷口不至於喪失嗅覺才直起身。
這可是他的飯票,受傷還是要關懷一下的。
總不能蹭吃蹭喝這麽久,沒兩天就噶了吧?
虧本的買賣他從來不做。
"沒什麽大礙。”留下這句話他就繼續去標記地盤了,頭也不回道,“沒你事,你去洞裡休息吧。
小貓崽的氣息根本鎮壓不住狼群和野獸。
洞是天然的石洞,腳感踩上去硬邦邦都硌腳,也沒什麽好參觀和欣賞的。
沒有手機,沒有每天必須完成的任務,沒有回不完的消息,沒有可以消遣享受的地方。
池文懋趴在洞口無所事事,一下子從忙碌到清閑無聊,還覺得有些不適應,
沒事乾,他就看猞猁在月光下忙碌。
雖說天光沒有大亮,不到夜行動物睡覺的時間,但他也不敢開口讓猞猁去捕捉獵物回來。
如果猞猁晚上沒有問他餓不餓,他或許會大著膽子撒個嬌賣個萌,辛苦猞猁出去給他捕獵。
偏儐猞猁晚上有問,而他回答不餓。
他越想越覺得猞猁就是故意貼心詢問他餓不餓了。
猞猁應該就是怕他在白天該睡覺的時間突然說餓,然後又開始不安生。
現在猞猁的確有了質問且不出去打獵的借口。
不過他堅持到第二天晚上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莊昶不知道小貓崽心裡在想什麽,他標記好地盤走進來,開始每天必不可少的舔毛工作。
體型大,毛又多,他舔累把目標重新定在了小貓崽身上。
不過這次小貓崽沒有遠離他,也沒有瑟瑟發抖,而是在不遠處趴著,小眼神還時不時的看向之前的樹洞。
看著的確不遠,但以小貓崽的速度怕是也要走小半個小時,跑還能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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