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尖叫聲一片。
【所以剛剛尚言閣下和西亞裡說兩句了什麽?】
【路閣下正好兩次回答結束,現在可以自由選擇!】
【真心話!選真心話!】
所有人都知道尚言這個時候是在等著報復,蘭斯擋在路面前,卻被路輕輕推開。
他笑容慘白,帶著慷慨赴死的氣場:“我選大冒險。”
都知道尚言憋著一股勁,且從不會顧忌他人臉色,甚至早將做飯的人情還清,帶著無數秘密的路心知肚明,他只有大冒險一條生路。
人氣就這麽多,他既然想要,總需要直面對方的反擊。
路小臉蒼白,面帶歉意,但心中已經備選無數答題方式。
必要時可以再把森帶上,增加賣慘度。他冷靜的想。
尚言意外的好說話,對於路的選擇沒有提出異議,直接了當的說出他的命令。
“聽說你旅遊曾經被星盜抓住,失蹤了整整半年才幸而逃脫,被認出貴族身份。”
尚言的聲音依舊是那熟悉的,跳躍一樣的小調,帶著玩世不恭的輕浮和滿滿的惡意。
路臉上裝出的白越發真實,直覺有什麽脫離了掌控。
尚言已經出口:“這樣吧,你就做五個當時最能討好那些星盜的姿勢吧。”
第23章 最愛
“這樣吧,你就做當時最能討好那些星盜的五個姿勢吧。”
全場氣氛為之一凝,直播裡的彈幕更是瞬間清空,無一人敢發。
路眼眶瞬間紅了,現場沉默許久後,曾經親眼看著路從破敗飛船走出的卡特開口:“這個問題問出來不太好吧?”
尚言笑容不變,眼中流淌的惡意多的都要溢出來,聞言隻問:“路,你也覺得不太好嗎?”
“那你為什麽會覺得,可以在公共場合以關心他人的名義,直接出口暴露他人隱私呢?”
見他不答,尚言好心建議:“路,玩不起的話,可以滾的。”
路貝齒緊咬下唇,像是回憶起了曾經不堪的畫面,整個人搖搖欲墜。
一旁的佩特試圖控場:“尚言,這個要求……”
尚言打斷:“怎麽?這個遊戲只允許路嘴臭犯賤,肆意挖掘他人隱私?”
他的炮火轉向佩特:“還是,這又是什麽我不知道的,你們本地雄蟲才有的隱性特權?”
此話一出,佩特想起至今沒能澄清完的同性謠言,當場摘麥以示不摻和。
【笑死,剛剛那個辯解路不會說話的人去哪裡了?】
【嘴臭犯賤也要有限度,為國家有所犧牲的人憑什麽被評頭論足!】
【樓上這位軍雌說的對,但主要也是尚言小題大做,亞西裡無法生育在雄蟲圈也不是秘密,說說也不會如何。】
【哈哈,不過是人設而已,尚言演得真像。】
敢直呼雄蟲名字不帶閣下的,都是認證過得雄蟲帳號,其他雌蟲對此將信將疑,卻也不敢反駁,在這兩句出來後,之後的彈幕都少了很多。
長久地沉默還是尚言自己打破,像是看出這份尷尬,尚言遞上一個台階:“提到特權,路,我可以看在你幫忙做過飯的份上,換個大冒險。”
“你,要嗎?”
即使這樣和規則不符,但也無人會站出來出什麽,路更是尷尬的不行,雙手緊緊絞著,慌不擇路的點頭同意下來。
“那就跟我決鬥吧。”尚言隨意丟出一個炸彈:“生死決鬥。”
不僅是現場,就連彈幕都在一瞬間空屏了。
之前嘲笑尚言裝模裝樣的雄蟲現在更是一句話都不說。
決鬥在帝國還算常見,生死決鬥更是稀疏平常,但這都發生雌蟲為各自的雄蟲下場而戰,從未有過雄蟲親自下場的。
這麽嬌貴的閣下,無論是磕了碰了都是帝國的損失,如何能夠參與這般危險的活動。
更何況,決鬥的目的,還是為了一隻皮糙肉厚的純雌,且僅僅只是說出了無法生育的事實而已。
在場的人都不理解,尚言也不需要他們理解。
尚言身前柔軟的鼓包微微一顫,被壓的有一些腿麻的尚言順勢往後微仰起,抬起的左手動作自然的拍了拍,安撫寵溺意味十足。
本身在雄蟲中算高的個頭,此時更是拿眼角看人,更顯惡意十足。
但他也確實有理由。
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隻盯著路,等待他的答案。
尚言笑容收斂,冰冷的綠眸反射著的光都不帶一點溫度:“說出你的選擇,路.吉恩。”
“沒有經歷過別人的傷痛,是體會不了他人的感覺。”
“站著說話不嫌腰疼的人,我見的多了,利用社會道德站在製高點上肆意挖取他人痛苦,這樣的人我倒是見得少。”
他笑了聲,換了個語氣,友好的建議:“沒事哦,等我將你的生殖器官從體內挖出,置放到當今醫療技術無法修護的地步再塞回去,想來你也能將將明白為國而戰這四個字的點點重量了吧?”
尚言環抱著胸前重物起身,驟然騰空的失重感讓腰上的雙腿失措加緊,又很快放松下來,尚言感受到毛毯內,毛茸茸的發絲拂過脖頸,輕輕蹭著他。
像是撒嬌一樣。
單手固定住懷裡的少將,動作輕松又珍重。
“想要找我決鬥的話隨時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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