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他以前看不出劍尊還是個老流氓呢?
【19:宿主你怎麽了?哪裡不舒服嗎?怎麽感覺你的臉紅了?】
鬱堯深深吸了口氣, 系統無法跟他共享感知,他受傷疼痛的時候, 系統感知不到,而他感覺自己被人摸了......系統自然也感覺不到。
也幸虧系統感覺不到了。
鬱堯回道:“沒什麽,因為這裡太熱了。”
他一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藺玄澤,一邊直接從房梁上跳了下去,坐在了一處空位上,雙手抱胸,神色不善地看著藺玄澤。
慕麟早就查看了那倒地的修士, 對方被藺玄澤的劍氣給震暈過去, 一時半會也沒法醒來, 更無法傷人。
他探查了一番後,皺眉道:“在他身上察覺不出任何中毒的痕跡,也無法得知他是何時中咒的......這妖化人,當真詭異。”
路微儀也上前看了一眼,眉頭緊鎖,顯然也沒什麽頭緒。
慕麟話還未說完,藺玄澤抬手放出數十道劍氣,直接刺傷了其他幾人的小腿。
而眾人往那幾名修士看去,發現他們身上同樣也出現了妖化的現象,只是還未完全喪失神智暴起傷人。
不過藺玄澤率先出手,搶佔了先機,其他修士也立刻將這些妖化修士給製服,一想到方才這些怪物就坐在自己身邊,甚至上一秒還相談甚歡,不免有些悚然。
“劍尊,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是啊,這種妖化症狀,簡直聞所未聞。”
鬱堯也緊緊地盯著那些妖化的修士,妖化成什麽的都有。
有的人腳化為一截蛇尾,有人的手突然變成了猿猴的利爪......這些還算是影響較輕的,若是稍微深一點,恐怕就像之前在曲欒城見到的那個修士一樣,直接化為的妖獸的頭顱。
他現在不免也有點慶幸自己當時變成貓的時候,不是就變出個頭了,不然他可得被自己嚇死。
藺玄澤突然看了鬱堯一眼,向來淺淡的眸子裡還閃著幾分幽邃的光,讓鬱堯都有些坐立難安起來。
在對方這種視線下,鬱堯隻感覺身上哪哪都痛,特別是屁股......
藺玄澤收回了視線,看向了那些倒下的妖化修士,皺了皺眉,突然道:“看看仙道台其他地方還有沒有。”
他這麽一發話,其他人都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慕麟倒是迅速理解了他的意思,解釋道:“藺師兄的意思是,既然我們仙道台內都出現了不少的妖化修士,那其他還逗留在外的修士,想必也有不少可能身中這詭異妖術。”
“因此不妨去看看,先將這種受詛咒的修士控制住,以免事態擴大。”
眾人聽了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而慕麟也當即派了一些人去仙道台其他地方去探查。
鬱堯想到了剛剛被帶走下去軟禁的謝願和趙殊,為了防止他們逃走,走之前天雲宗的掌門還特意命人封住了他們的修為。
若仙道台當真出了什麽事......這兩個人恐怕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
藺玄澤若有所感,看了鬱堯一眼,就見到對方衝著他眨了眨眼睛,然後示意了一下門外。
他微微斂眉,知道鬱堯是想出去看看,也沒有阻攔他,只是自己繚繞在鬱堯周圍的靈力並沒有被撤回來,依舊粘著對方。
見鬱堯消失在仙道台內,藺玄澤看著那倒下的十二個妖化修士,淡淡道:“本尊在白虎原便已經見過這種妖術,是妖尊訾華似所為。”
“那訾華似這是想跟我們人族修士開戰?竟然用那麽下三濫的手段!”
“可如今這詛咒是怎麽中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解法,難道就只能任由那訾華似為所欲為?”
藺玄澤突然看向人群中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對方正和無憂谷的修士坐在一起。
見藺玄澤看了過來只能認命地從人群中走出。
他變化了模樣成了一個有些瘦削的青年。一身淡青色的竹袍,頭上還插著一根青玉簪,面容雖然普通,卻溫和平易近人。
從人群中走出後,還摸了摸鼻子,對著藺玄澤道:“本尊明明沒留下任何蹤跡,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找過來的。”
說完他也不指望藺玄澤回答了,而是看向了地上那幾個妖化的修士。他伸手握住其中一個修士的手腕,周身溫潤清和的靈氣便湧入了進去。
在場已經有人猜出了這名青年的身份。
“這莫非就是藥尊?”
“傳聞藥尊四處雲遊,從來都神龍見首不見尾,就連無憂谷的修士都難以尋覓得蹤跡,沒想到今日剛好就出現在這仙道台。”
“藥尊若是出手,這世間還有什麽毒是不能解的?”
“訾華似還以為我們當真拿他沒辦法?”
眼看著周圍的吹捧之聲越來越大,那青年抬手便彈出了幾顆藥丸,飛進了那些修士口中。那幾名修士把藥丸往嘴裡一吞,發現自己頓時無法開口了。
那些修士怎麽都發不出什麽聲音,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那個笑眯眯地青年,神色是愈發驚恐。
“拍馬屁也要看看看看時候。”一身淡青長衫的青年歎了口氣,“這詛咒必定有解法,只是暫時本尊還不能勘破,不過倒是可以提醒一下讓大家提防這中咒的原因。”
他將其中一名修士的手給抬起來,掀開了他的衣袖,便看到手臂上多出了一道詭異的圖騰,像是一朵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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