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神識感知了一下,並未察覺到對方的氣息,還有些奇怪。
既然藺玄澤來到了這裡找到了他,想必跟訾華似已經交手過了。
“可能死了。”藺玄澤道。
聽藺玄澤這麽說,鬱堯臉上的疑惑更甚,畢竟死了就是死了,為什麽前面還加上可能兩個字。
所以即便是藺玄澤,都不知道具體情況?
他正準備開口就聽見那些修士的腳步聲更近了,抬手隱匿了氣息站在了藺玄澤身側。
“是劍尊!”一些修士看到藺玄澤後,臉上還有些驚喜。
“劍尊怎麽會在這裡?不知道這洞穴中還有沒有妖物。”
這個問話的修士立馬被旁邊的同伴給拍了一下。“這還用問嗎?劍尊都在這裡了,那妖尊都不敵劍尊,其他妖物又哪裡是劍尊的對手!”
藺玄澤掃了他們一眼,微微頷首。
鬱堯看了他這副正人君子,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又想到他上次在仙道台還被對方的靈力實體給折騰過,不免起了點壞心。
要能讓藺玄澤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點小醜,也能報了上次的仇。
雖然這裡隻來了五個修士,算不得大庭廣眾,不過有總比沒有好,而且還都穿著玄雷宗的紫袍,想必是玄雷宗的一些小弟子。
所以他仗著自己隱身了,直接抬手捏了一把藺玄澤的腰,掐了一下藺玄澤的臉,還對著前胸一通亂摸。
他的力道一點也不重,不過就是這種力度,碰到哪裡都像是輕輕撩起一片火熱。
藺玄澤沉聲道:“別亂動。”
旁邊那幾個修士愣住了,為首一人還虛心問了一句:“不動,我們不動,劍尊有何吩咐?”
還沒等到劍尊的回答,就見那白衣劍修突然拉住了什麽東西,然後就聽得虛空中傳來一聲勾人的輕哼,雖然極力地壓低聲音,卻還是讓人聽見了,聽聲音還是個男人。
在場幾個弟子紛紛目露驚恐,又見劍尊像是抱著什麽東西,他們簡直不敢再聽,心裡不知道已經腦補出了什麽。
藺玄澤看了他們一眼:“還不下去,記得提醒其他人,注意天衡宮的位置,本尊隨後就到。”
等那幾人下去了,鬱堯盯著藺玄澤那雙淺淡的眸子,發現對方眼底深處還多了一次戲謔的淺笑,“你難得主動一次,本尊怎會怕丟人?”
鬱堯遠遠還能聽到那幾個修士壓低的議論聲。
“你們說剛剛劍尊邊上的是什麽人啊......”
“是個男鬼吧,看都看不見可不就是男鬼嗎?”
“我覺得是男狐狸精,如果不是狐狸精,怎麽還把劍尊的魂勾走了。”
鬱堯聽了滿頭黑線,暗道他和男鬼狐狸精怎麽都不搭邊吧。
不過又被藺玄澤抱著親了一下,被對方拉著又膩歪了一通降火,鬱堯走出洞穴時臉還是紅的。
藺玄澤盯著他明顯不太對勁的動作,眼底的笑意更深,上前一步若無其事地扶住了他。
想到上次藥尊給他的藥,還未來得及用上,又皺了皺眉。
鬱堯突然腳步一頓,好看的細眉微微蹙起。“碧燼山出事了。”
他猛地看向藺玄澤道:“你來妖域的時候,是不是還有些家族勢力沒有來?”
藺玄澤見鬱堯這麽問,也明白過來。他從來不關心旁人做什麽,他來妖域是為了救鬱堯。
“正道修士並未傾巢而出,謝家和趙家來了,不過還是本尊先找到你。”藺玄澤口中的謝家和趙家,自然就是謝願和趙殊。
鬱堯莫名覺得藺玄澤這個語氣有點點酸氣,他反問道:“你吃醋了?”
藺玄澤倒是神色平靜,仿佛覺得他這麽說並沒有什麽不妥當。
鬱堯現在也沒功夫繼續打趣藺玄澤,他也見識到了劍尊男主的厚臉皮,是完全不會有那種羞恥心的想法,現在還是碧燼山的事比較重要。
他閉了閉眼睛,像是想同那道分身建立聯系。
看來沒有將分身召過來是正確的,不然他可能還真的不知道碧燼山的情況。
霽清思不久前出關了,修為也到了合體後期,放同齡修士中這等修為也是當中翹楚了,可想應對圍攻可能還有些困難。
鬱堯快速道:“有天雲宗,還有路家,他們都去了碧燼山。”
而其他宗門也不重要了,想必是路家和天雲宗糾集了一些門派勢力一同圍山。
不難猜出他們的心理,既然知道魔尊鬱堯身困妖域,那碧燼山可就群龍無首,對那些人來說,反而是討伐碧燼山的最佳時機。
對天雲宗和路家而言,他們討伐碧燼山可不全是為了魔尊鬱堯。
還是為了路劍離和應驚雲。
沒想到他們非但放棄了圍攻妖域,反而出其不意,在大多數修士都去找訾華似麻煩時,選擇打上碧燼山。
藺玄澤看出了他的打算,淡淡道:“你想回碧燼山。”
見鬱堯點了點頭,就見對方又緊貼了上來,身上隱隱透露出幾分壓迫感,眼底還帶著幾分危險的神色。
“是放不下你帶上山的那些人?”
鬱堯一臉懵逼,覺得藺玄澤今天是不是踢翻了醋壇子,怎麽酸氣撲鼻。
他一邊同分身建立了聯系,周身立刻掀起了一股氣流,眼看著傳送馬上就要開始,鬱堯看了一下藺玄澤還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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