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劍尊是怎麽找到魔尊的?】
【劍尊這回是真的開掛了吧,我只知道魔尊在某個樹林,但是臨崖城外全是樹林,光是這種樹就要成千上萬棵。】
【大概就是夫夫間的心有靈犀,深層次地結合之後,劍尊肯定也記得了魔尊的味道,然後就聞著味來了。】
【哈哈哈這個比喻,怎麽把劍尊說的像是有個狗鼻子一樣,還聞著味來了。】
【劍尊實力出櫃,知道你大庭廣眾之下一個親親,卻要讓圍觀的單身狗們用一生來治愈傷口嗎?修真界八成都亂套了。】
【我覺得劍尊應該反思一下,為什麽魔尊要跟你私下見面。】
【但是魔尊難道忘了在仙道台的時候,和劍尊男主差點野外透明人play的事了?竟然還敢跟劍尊在這種深山老林裡幽會,生怕劍尊不辦了你!(狗頭)】
【支持劍尊再來一次讓魔尊加深印象。】
鬱堯見到藺玄澤那麽快過來,幾乎跟他前腳挨著後腳,還是有點意外。
【19:宿主,我先下線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宿主也要注意,縱.欲過度傷身。】
鬱堯沒想到系統知道這件事後,除卻最開始的不能接受,之後倒是沒有像之前那麽抵觸了。
他對上了藺玄澤的眼神,輕輕咳了一聲,“你不要多想,本座就是覺得,不告而別不太好,所以......”所以來知會你一下。
鬱堯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攬在了懷裡,藺玄澤雙手環住他的腰,卻老實本分地沒有亂摸,在他身邊低聲說了一句:“鬱堯,你可會怪我?”
聽藺玄澤這麽說,鬱堯本來還疑惑對方指的是什麽,哪裡有什麽怪不怪的。
後面才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藺玄澤指的是將他們兩人的身份,公之於眾這件事。如果不是藺玄澤之前強吻他的舉動,也許他們的關系還不會那麽快暴露在人前。
他都可以想象,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修真界的修士都會把這件事拿出來反覆提起。
甚至正魔兩道之間的關系都會變得微妙起來。
雖然他還沒做好準備去應對這種變化,可事在人為,正魔的關系微妙起來也未必都是壞事。而且他雖然是魔尊,但是又不是對魔修們都施加了精神控制,大多數魔修心裡各懷鬼胎,也未必會對他言聽計從。
就算魔尊鬱堯真的同滄劍山劍尊的關系不清不楚,也不影響那些魔修依舊按照自己的一道準則行事。
“怪你做什麽?”鬱堯輕哼了一聲,還抬腿輕輕踢了藺玄澤一下,卻被對方猛地按住了大腿根,將他的一條腿給抬了起來。
鬱堯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叫出了聲:“你......”
藺玄澤吻住了他,將鬱堯還未說出口的話都堵在了嘴邊,像是一寸寸地吻過他的唇瓣,再蠻橫地撬開他的齒關。
鬱堯感覺由於被對方抬著一條腿整個人幾乎站立不穩,只能雙臂環住對方,然後被對方壓在樹乾上,仰起脖子,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這種下意識的配合讓藺玄澤更加振奮,加深了這個吻。
等兩人分開時,鬱堯只是把頭埋在對方的肩膀,微微喘氣沒吭聲,而藺玄澤依舊抱著他,用手指挑動著他垂落下的銀發,淺淡的眸色深了許多,也反應出他心底並不平靜。
“鬱堯。”藺玄澤突然開了口,將唇靠近他耳邊,低聲地說了一句,“直到見到你,本尊才明白,這種事也能讓人上癮,就是死在你身上,也未嘗不可。”
鬱堯聽了忍不住抓緊了對方的肩膀,總覺得藺玄澤這句話像是在說他有朝一日會把他榨乾一樣,他又不是吸食人精氣的妖怪,怎麽會把藺玄澤的精氣給榨乾。
相反,他覺得藺玄澤的精力好得很,反而是他還得擔心他會不會被弄死在.床上。所以藺玄澤就是在血口噴人。
藺玄澤不知道鬱堯在心裡控訴自己,又捏了捏鬱堯發紅的耳垂,對方雖然埋著頭不想見他,可那瑩潤白皙的耳朵卻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鬱堯,你的耳朵紅了。”
“你看錯了。”鬱堯悶聲道。
藺玄澤道:“大乘期修士的目力,看這個總不會出錯。”
鬱堯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說是你看錯了就是你看錯了。”
那雙赤眸這麽輕輕一掃,靈動地宛如一灣湖水,襯得眼角的小痣像是在發亮。
藺玄澤心裡一動,俯下身吻住了他的眼角,讓鬱堯的眼睛猛地顫了一下,然後緊緊閉上。
本來鬱堯覺得自己身上沒有那麽多敏感的地方,可是藺玄澤身上像是有什麽魔力一樣,撩過的地方碰過的地方,莫名地就會隨之顫栗起來。
“是本尊看錯了。”
鬱堯睜開眼定定地看著他,沒想到藺玄澤竟然那麽快就跟他妥協了,忍不住笑了一聲。
誰說滄劍山劍尊不會睜眼說瞎話,不過這個會睜眼說瞎話的藺玄澤,他也沒想過讓其他人也看見。
藺玄澤將手扶在鬱堯的腰上,心裡的某一處卻越發明晰。
從踏上修真之路開始,他就能感受到他同天道之間有一種莫名的聯系,他周身似乎環繞著某種無形的氣流,而等那些東西臻至圓滿,就能突破這一界的桎梏,超脫此界。
無論是上界還是下界,他都隻想留在鬱堯在的地方。這也許就是他在萬丈峰上苦修千年,等來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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