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貝呲著牙罵罵咧咧,“他奶奶的,誰敢打老子,老子扒了他的皮!”
薄靳綏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髒話,皺著眉頭:“不許罵人。”
“他都打我了!你不讓我罵人?”
看來薄靳綏也是想挨罵,小蝶貝毫不猶豫的將炮火轉移到了薄靳綏身上,手舞足蹈地罵了薄靳綏五分鍾。
薄靳綏忍無可忍,堵住了小蝶貝的嘴。
“罵人今晚不許吃飯。”
小蝶貝:“媽的娘的奶奶的!”
薄靳綏滿臉黑線,這堵不住你嘴?
下一秒薄靳綏直接捏住了小蝶貝的上下嘴唇,兩隻手捏的。
小蝶貝:“唔唔唔唔!”
聽不清說的什麽,但肯定是在罵人。
薄靳綏捏著他的嘴巴不松,“什麽時候安靜,我什麽時候松手。”
放眼全城,敢當著他的面罵人也只有懷裡這隻金蝶貝了,薄靳綏開始反思,到底是哪一步出錯了讓他膽子大成這樣。
小蝶貝憋著氣,一直嗚嗚了好久,最後實在沒有力氣了,腦袋一歪,趴到了薄靳綏胸膛上。
這哪還能算帳啊,都累成這樣了。
但是薄靳綏冷血,照樣揪著小蝶貝:“第二,為什麽要去找江如韞?”
小蝶貝有氣無力:“我看他像個好人。”
“好人?”
“好吧,其實因為我隻認識他。”
沈灼、江如韞、薄靳綏和曼姨,是小蝶貝來到陸地之後認識的唯四的人,除了江如韞,剩下倆都是和薄靳綏穿一條褲子的人,小蝶貝不相信他們能帶自己去海邊,只有江如韞,看起來不怎麽喜歡薄靳綏。
薄靳綏眸色暗了暗,“所以你用了什麽理由呢?”
他還沒來得及去看公司裡的監控錄像,他想讓小蝶貝告訴他。
小蝶貝咕咕噥噥,含糊不清地說道:“我說去找你。”
“嗯?”薄靳綏沒聽清。
“去找你!”
這下薄靳綏聽清楚了,“這麽說也不能算是江如韞的問題,應該是我的問題。”
小蝶貝蔫了蔫:“倒也不能完全這麽說。”
薄靳綏懲罰性地打了小蝶貝屁股一下:“從現在開始,你被禁足了。”
“啥?”
“除了歲園,你哪裡都不能去。”
一道無形的驚雷徑直劈到小蝶貝腦門上,他接受不了:“你、你你你你...”
薄靳綏繼續:“曼姨也不允許帶著你出去。”
“這這這...”
“只有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才可以允許去到你想去的地方,海邊除外。”
一個又一個,小蝶貝乾脆閉上眼,不願與這不公的世界對抗,躺平了。
薄靳綏輕笑:“有意見嗎?”
不等小蝶貝說話,薄靳綏繼續道:“有意見保留,以後視情況解除禁足令。”
好一番封建社會大地主的作風,小蝶貝咬著牙捏著拳,擠出一個字:“行!”
第43章 解毒辦法
小蝶貝第一次被薄靳綏禁足,現下日子過的倒是十分舒坦。
他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之前薄靳綏提過一嘴,臉上的掌印是被人打的,過後薄靳綏也沒有再提起,小蝶貝便自然而然的將這件事忘記了,把氣全都撒到了薄靳綏身上。
薄靳綏願意寵著他,一動不動由他打,打到沒有力氣一腦袋杵在他胸膛上時,再好脾氣地將人抱到二樓的臥室休息。
小蝶貝天真爛漫,心裡永遠不會存不開心的事。一次失敗且印象深刻的逃跑給他長足了記性,乖乖待在了薄靳綏身邊。
薄靳綏雖然不允許他踏出歲園一步,卻從外面弄來了很多新鮮玩意兒,最讓小蝶貝開心的是薄靳綏將歲園頂層的游泳池打開了。
新鮮冰涼的南洋水灌入碩大的游泳池之間,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小蝶貝包攏,差點沒感動的哭出來。
嗚嗚,薄靳綏也不是全身上下都是壞處,還會給他造一片小小的假海呢。
薄靳綏當真是照著南洋而布置的游泳池,黑泥、礁石、海藻、珊瑚...甚至是一些常見的小海魚,薄靳綏費盡心機在這片游泳池內為小蝶貝創造熟悉的環境,連海底的壓差都模擬了出來,兩米深的池底壓強最大,自下而上減弱,讓小蝶貝在用泳池裡暢玩的時候不至於突然冒出水面,而被驟然減小的壓力逼迫到身體受傷。
不過這些小蝶貝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薄靳綏為他準備的游泳池他很是喜歡,還給他取了個名字:南小洋。
薄靳綏知道的時候還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游泳池會讓小蝶貝歡喜成這個樣子,好像只是自己隨手做的事情,卻讓他高興了好久。
為了讓小蝶貝更開心一點,薄靳綏還讓人給南小洋打造了一個亮晶晶的立牌,凡是來人,都知道這是今阮獨屬的南小洋。
當然,只有沈灼一個人來過。
許久沒能見到薄靳綏和小蝶貝兩人的沈灼格外想念,便趁自己調班休息這天,不請自來。
薄靳綏睡醒下來時,正好看到曼姨端著茶水過去,而沈灼像個大爺一樣躺在沙發上,聽到腳步聲回頭看,鼻梁上還架著一副能遮住他小半張臉的墨鏡。
“哇,醒的好早。”
薄靳綏看一眼壁鍾,上午十點半,冷颼颼掃向沈灼,然後果斷的轉身回去。
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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