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貝激動地從床上跳起來:“我們要出去玩了嗎?”
“嗯。”薄靳綏點點頭。
小蝶貝迅速穿鞋跑進衛生間,洗臉刷牙,臉上水都沒擦就出來了,黏著薄靳綏給他找衣服。
薄靳綏很喜歡打扮小蝶貝,衣櫃裡的衣服已經全部變成了他給小蝶貝準備的各種各樣的服裝,他自己的被移到了另一個房間的小櫃子裡。
而且小蝶貝的審美迷之自信,粉色上衣他要搭配淺綠色的五分褲,乾淨的白襯衫他要搭配黃色的工裝褲,只是自己挑選了兩次,就被薄靳綏無情剝奪了穿衣自由。
今天薄靳綏還想再考驗一下小蝶貝的穿搭,躲開小蝶貝想要撲向他的動作,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自己找。”
“不要。”小蝶貝抓了一把薄靳綏,沒有抓到。
薄靳綏朝衣櫃抬了抬下巴,“自己去找,我給你分好類了。”
準確的說是薄靳綏給他的每一一件衣服都做好了搭配,只需要拿相鄰的兩件衣服,薄靳綏就不會再嘲笑小蝶貝的審美。
但是今天,小蝶貝從櫃子裡精挑細選了兩件——黑色襯衣、牛仔五分褲。
薄靳綏閉了閉眼,轉過身去。
小蝶貝心想他一定被我挑的衣服帥到了,所以才不敢看,於是他也沒出聲,對著薄靳綏的背影換好了衣服。
他走過去戳了戳薄靳綏的背,“我換好了。”
薄靳綏敷衍地回頭看了一眼,“換下來吧。”
小蝶貝問他為什麽。
薄靳綏說:“醜。”
半輩子沒聽到過人說他醜,而且金蝶貝天生喜歡漂亮的東西,審美更不可能被質疑,小蝶貝難以置信地看著薄靳綏,嘴唇顫抖著:“你...你...”
“真的很醜,”薄靳綏又補上一句:“你看。”
他把小蝶貝拽到鏡子前,讓他親眼看著自己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是什麽樣子。
每件衣服拆開來看都很好,就是搭配起來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薄靳綏統一將此歸分為醜。
小蝶貝認真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好像確實有點不好看,二話不說把衣服全都脫了下來,氣道:“不穿了!”
扔掉衣服,小蝶貝好像被生氣的湯姆附了身,撅著屁股扭著腰,一步一頓地走到床上坐著。
用力有點大,小蝶貝在床上顛了顛。
這個行為非常不帥,小蝶貝立刻板起了臉:只要我不說話,我就是高冷男模。
薄靳綏無奈地笑笑,隨手從衣櫃裡調出了兩件同色系的衣服給他:“穿這個。”
白色T恤和灰色拚接短褲,薄靳綏還給他找了一雙白色的襪子和藍白撞色的休閑鞋,小蝶貝自己從衣櫃裡找了頂黑色的鴨舌帽扣在頭上。
薄靳綏為他為什麽要戴帽子。
小蝶貝悶悶地說:“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帥臉。”
薄靳綏彎腰下去,很認真地盯著他的臉看,半天才道:“也不怎麽帥啊,怎麽還怕人家看到。”
小蝶貝:“......”
“你想氣死我嗎!”
小蝶貝猛地撞了薄靳綏的胸膛一下,惡狠狠地說:“你最好帶我出去玩,否則我就生氣了。”
他說的很認真,如果薄靳綏不帶他出去玩,他真的會生氣。
氣到躲進南小洋三天三夜不出來的那種。
薄靳綏被撞了一下也不疼,低低笑著:“不會,帶你玩。”
“那走。”
小蝶貝揉著額頭,拽著薄靳綏往樓下走,邊走邊埋怨薄靳綏胸太硬,“你是石頭嗎...全身上下都硬硬的,小薄靳綏也很硬,戳死了...”
薄靳綏屢屢要忍不住笑出來,但又怕真的惹小蝶貝生氣,只能忍著。
親熱的時候什麽都不說,親熱完了倒是這也不行那裡太硬,戳死人了,薄靳綏開始想,下一次要讓小蝶貝說點話。
一路自言自語地拖著薄靳綏到了門口,卻發現門口沒有車,小蝶貝疑惑地轉過頭來看著他,問:“我們走著去嗎?”
薄靳綏搖頭,“去挑一輛你喜歡的車。”
然後他帶著小蝶貝去了歲園的底下車庫。
歲園地上算上前後花園和四層樓的面積有多大,地下車庫就有多大,停開了薄靳綏這些年閉著眼買的車。
他們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好看。
上到勞斯萊斯布加迪邁凱倫,下到甲殼蟲林肯和比亞迪,車型還不錯的都聚集在這裡了。
薄靳綏帶著小蝶貝推開歲園的門,牽著他的手打開了地下車庫的燈。
黑暗瞬間被光明吞噬,一排排整齊的車輛呈現在眼前,按照大小個分布在各個車位上,一眼望去,小蝶貝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輛車的特點。
除了穿搭慘遭滑鐵盧,汽車這樣不需要搭配的東西,小蝶貝一眼挑中了這裡面最貴的車。
車身鑲滿了鑽和寶石的布加迪。
“要開這個。”
“好。”
薄靳綏恰好就拿了這一輛車的鑰匙倒不是想要開最漂亮的車出去,而是因為這輛車價格最高,第一次帶小蝶貝出去玩,當然要開一輛(好)豪車。
小蝶貝打開車門進去,尾翼升起的這一刻,他就成為了黑夜裡的主宰。
薄靳綏開著這輛身價九位數的跑車,以三十邁的高速行駛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
它吸引著眾人的目光,卻又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前行,讓人以為他不是少爺公子開出來玩的,而是哪位大佬開車出來炫耀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