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貝一把推開他,用力擦著嘴巴:“再敢把我丟下這麽久,你就沒有Omega了。”
“對不起。”薄靳綏很誠實地對他道歉,“有些事情你不方便知道。”
他還是這麽說了,果然小蝶貝更加生氣。
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捏著薄靳綏衣角的手卻緊了又緊。
“有什麽不能告訴我的呢.....我不是你的Omega嗎?”
小蝶貝說得那樣委屈,薄靳綏看都看不得。
他把小蝶貝從洗手台上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走到了床邊。
小蝶貝身上的水還沒有擦乾淨,一路滴著,一路的水。
薄靳綏就這樣抱著他,仍是不願提起:“等事情結束了,我帶你回南洋好不好?”
“嗯?”小蝶貝趴在他的肩頭上,累極了。
薄靳綏遠遠看著窗外,鳥兒尚有自在的資格,能在長空中自由翱翔,那金蝶貝呢,在被捕撈上岸之前,是否也如鳥兒一樣,隨意暢遊。
“讓你回家好不好?”
小蝶貝搖搖頭,“你跟我一起嗎?”
薄靳綏淡淡笑著:“我沒辦法潛入海底,我在岸邊等你。”
“那我不回去了。”
“我要跟你在一起。”
第65章 不要丟下我
薄靳綏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沉沉地看著小蝶貝。
“會和我永遠在一起嗎?”
薄靳綏語氣輕輕地說道。
“嗯。”他好像有點生氣了。
小蝶貝剛從昏迷的狀態中醒來不多久,思緒仍然處在混沌的狀態,他不會去考慮太多,只知道自己舍不得薄靳綏,舍不得離開他。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離不開不僅僅是心理上的離不開,甚至連他的身體,都沒辦法離開薄靳綏太久。
小蝶貝以為自己睡了一覺,時間有點長而已,見到薄靳綏的時候就當是他出去了一趟。
但薄靳綏沒跟他說幾句話就送他回家,小蝶貝從心理上是不想回去的。
他和薄靳綏正處在發情期後三個月,是最親密最舍不得分離的時間段,薄靳綏卻對他說:帶你回南洋好不好?
不想回去。
小蝶貝重複地說道:“不想回去,我不要回去。”
“你不要丟下我。”
他這樣說著,揪著薄靳綏的衣角,小聲嘟噥著:“你是不是要趕我走了...”
小蝶貝的身體越來越低,直至蜷縮著,額頭抵靠在薄靳綏的腹部,大腦思緒在漸漸變慢,毒素開始在血液中不停地攪動,一絲一縷的纏繞住他的心臟,同時用力收緊,疼得小蝶貝無法呼吸。
“薄靳綏,你要丟下我嗎?”
小蝶貝強撐著清醒,問薄靳綏。
薄靳綏拖著他的肩膀,“不會,你會永遠待在我的身邊。”
小蝶貝哽咽著:“不要送我回家...好不好......”
“好,不送你回去了。”
薄靳綏捧起小蝶貝的臉,溫柔的擦去他臉龐兩頰的淚珠,天藍色的澄澈瞳孔蒙上了濕潤的面紗,透著悲傷,一劍刺穿了薄靳綏的心臟。
“阮阮。”
小蝶貝憋著氣掉眼淚。
薄靳綏繼續說:“阮阮。”
小蝶貝頭暈腦脹,被薄靳綏叫得煩,用力頂了他一下:別喊我。
薄靳綏摸著他的小腦袋,“今阮。”
“寶貝,別哭了。”
“哦。”
小蝶貝還以為薄靳綏要說什麽情話(鬼話)來哄騙他,結果只是一句讓他不要再哭了。
刹不住車了,更想哭。
幾日以來得不到信息素安撫,安全感繼續下降帶來的恐懼和陌生,突然在這一瞬間湧了上來,明明周圍都是他的信息素,明明連呼吸的空氣中都是能夠讓他安心下來的信息素,可小蝶貝仍然心有余悸。
沒有薄靳綏的信息素,整個世界仿佛變成了黑洞,他看不見摸不著,甚至都感知不到自己的呼吸,他在昏迷之中感受身體的急劇下降,是宋聽楓放在他枕邊的手機,傳出來了薄靳綏的聲音,硬生生將他拽了回來。
小蝶貝像是一朵被主人精心嬌養的花朵,同樣的水和養料,只要不是主人的手送到他身邊的對他來說等同於毒藥。
薄靳綏是他的養料,是他的藥。
小蝶貝對薄靳綏上癮,一時一刻都離不開他。
“不哭。”
薄靳綏笨拙的親吻著小蝶貝臉上的眼淚,用舌尖抿去鹹苦的淚液。
他把小蝶貝抱到床上,俯身壓在小蝶貝身上,握過槍支的掌心溫熱,輕輕貼在小蝶貝的後頸上。
脆弱的腺體與皮膚相接,盡管身體沒有多少力氣,腺體卻仍然努力地討好著薄靳綏。
Alpha骨子裡惡劣的欲望被這個動作輕易滿足,他湊上去吻著小蝶貝的唇,手臂圈住小蝶貝纖細的腰,輕輕捏了捏腺體。
“阮阮。”
“我標記你好不好?”
小蝶貝沒說話,乖乖側過了身,後頸對著薄靳綏。
雖無言,卻用行動表示了趕緊咬。
薄靳綏看著手心下的腺體於瞬間紅腫發熱,不亞於給自己扎了一陣興奮劑,尖銳的犬齒冒出,薄靳綏果斷地、紳士地咬上小蝶貝的腺體。
然後暴虐的、放肆地注入大量信息素。
他感受著另一隻手貼著的腰肢在漸漸癱軟,耳邊聽著小蝶貝在他身下嬌嗔。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