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我們現在就去結婚!”
他茅塞頓開,找到了一條最牢固的道路,迫不及待地說。
許遲一愣,被他嚇到了。
“結婚?這,你這也太突然了。”
尤褚慕頓住,焦急地捧著許遲的臉,看著他的眼睛,對著他說:“哥哥,不突然,就是應該這樣,你是我的,在法律上,我們得結婚才算數。”
許遲對上他的眸,被他勾起一股奇怪的火熱,但他腦子依然冷靜下來,保持著清醒:“就算要結婚,前期也要做很多準備,而且,我現在還在失憶狀態...怎麽可能突然就結婚。”
失憶,把尤褚慕的狂熱值一下子打了下來,情緒冷到了谷底。
可他心裡又冒出陰暗的念頭,就應該趁哥哥失憶,把哥哥和自己綁在一起,這樣就算哥哥記憶回來,也逃不掉。
結婚,結婚,他真的好想和哥哥結婚。
“那要怎樣才能和哥哥結婚?”他抱緊哥哥,在他耳邊壓抑地傾訴。
“至少...等我記憶恢復。”許遲說。
“不行!”尤褚慕的眉皺成一片,很不安,“那太晚了,太晚了哥哥,我等不及。”
“......”許遲盯著他的眼睛,純淨黝黑的瞳孔直直看穿他的內心,“你是想趁我失憶,把我牢牢綁住?”
“......”尤褚慕頓住,對上許遲眼睛,心虛地移開,他長睫忽閃了幾下,心底燥鬱起來,“沒有...我沒想這麽乾...”
他抱緊許遲,埋頭在他肩上。
許遲輕笑了下,剛想說話,就聽尤褚慕悶悶的聲音在他耳朵邊響起:
“想,我想這麽乾。”
他親吻起許遲的耳朵,“我想綁住哥哥,讓哥哥徹底成為我的,沒有逃跑的可能,無論是誰,也搶不走哥哥。”
“......”
偏執陰鬱的念頭,許遲心裡咯噔了一下,說不清什麽情緒,有輕微抵觸,但還能忍受。
他的手落在尤褚慕的背上,輕拍著他,“你到底是怕我被誰搶走了?”
“......”尤褚慕再次沉默不語,手卻將許遲抱得更緊。
灼熱的呼吸打在許遲的脖頸上,引起許遲一陣陣酥麻。
他剛要推開尤褚慕,卻被尤褚慕一把抱上辦公桌。
“喂!”
許遲都來不及阻止,褲子抽繩被快速扯開,松落下來,尤褚慕埋頭下去。
只剩下許遲急促地抓住尤褚慕的頭髮...
...
許遲從山裡下來,依然沒獲得很大的自由。
尤褚慕在市中心有套大平層公寓,離這很近,除了剛下來的那晚,第二天許遲就被尤褚慕帶回了公寓。
他知道,他跑下來這趟,給尤褚慕添了不少事。
當天,他就安排人消除了許遲所走過路段的所有監控錄像。
進了公寓後,尤褚慕也不肯許遲到處跑,三餐都有人送來,就算出門都得戴帽子戴口罩,也不讓許遲跟別人多說話。
尤褚慕實在太小心了,仿佛許遲跟別人多說一句話就會暴露存在。
這讓許遲更好奇了,他究竟什麽身份,得被尤褚慕這麽藏著?
尤褚慕說著把以前的事告訴他,但一問到某些方面卻還是一句也不肯說。
沒有人能這麽藏著活著,許遲也不例外,他要的自由可不是這樣的。
...
當天傍晚,許遲下樓去便利店買東西,一轉頭,對上了一群人,黑衣墨鏡,他們大步朝著許遲走來。
許遲也不慌,他清楚,尤褚慕安排了人,果然,這些黑衣人剛走過來,另一波黑衣人快速朝著許遲聚來,將許遲護在身後。
但並沒有阻擋住那波黑衣人的腳步,轉瞬之間,兩撥黑衣人打了起來。
這裡是市中心的住宅區,周圍商鋪挺多,行人倒是不多,許遲退出了交戰區,觀察了下來的那隊黑衣人,喊了一個看熱鬧的店鋪老板幫忙報警。
許遲從另外一個巷子走,不出他所料,路盡頭,又有三個黑衣人朝他走來。
他抬頭看了看,樓非常高,往上跑沒什麽希望。
他停下腳步,從地上找到一根鋼管抓在手上,表情平靜地看著面前的人:“你們是什麽人?”
三個黑衣人見他拿鋼管卻突然停住了腳步,躊躇著。
像是忌諱著什麽。
三個人面面相覷,站第一個的人說話了:“許老板,我們是賀老板的人,賀老板說了,你要是自願跟我們走,我們就不動手,你要是不願意,我們就不得不強行把你帶回去了。”
“...賀老板?”許遲皺了皺眉,疑惑地聞,“是誰?”
黑衣人頓了頓,說了全名:“賀狩。”
“賀狩...”許遲當然知道,赫赫有名的賀氏獨生子,“他找我做什麽?”
不得不說,聽到這名字,許遲很震驚,又更加清楚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真的不一般,跟尤褚慕有關系就算了,竟然連賀狩都派人來抓他。
黑衣人還沒回答,身後突然傳來另一波聲音:
“許先生,我們祝先生說了,只要你自願跟我們回去,我們不會為難你。”
“......”許遲愣了下,轉頭,就看見是另一波陌生的黑衣人,他疑惑地問,“祝先生?是誰?”
“祝驍。”黑衣人回答。
祝驍...許遲想起來,是近幾年的商界新秀,做了很大的餐飲和房地產項目,目前在商界地位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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