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那是我們先看到的!”
“是我們先到這裡的。”
“我們早就發現了,只是在想辦法怎麽過去采而已,你們趁人之危!”
“有沒有公德心啊?居然搶任務點。”
“你血口噴人,這明明就是我們先拿到的,怎麽說是你們的任務點?”
“是我們先看到的,當然是我們的。”
“是我們先采到的。”
……
嗯?吵架?
玄溟他們站在岔路口中央,看著對面那兩個小組正吵得熱火朝天。
“我們回頭走另一條路吧。”說罷,玄溟正要原路返回,卻被對面不知道誰扔過來一棍子,正正砸到了玄溟頭上,不疼,但心裡窩火。
他只不過是看了一眼別人吵架,就一眼,居然要受這“滅頂之災”?
玄溟冷笑,眉眼彎彎,彎腰撿起小木棍,轉身呵嗤呵嗤走過去一人給了一棍。
“誰特麽打我?”被打得太突然,那兩小組的領隊倒是不約而同站在了一塊,一致看向玄溟。
“誰特麽?”又學一個新詞,玄溟眯眯眼睛,笑嘻嘻,“是我特麽打你們,怎麽?”
他轉了幾圈手裡的小木棍,斜眼上下打量著站在一條道上的兩個領隊,語氣好不溫和,“剛才誰扔的木棍?”
“你誰啊?”其中一個領隊眼生玄溟,摸摸被玄溟打得生疼的地方,大著嗓子喊道。
玄溟也懵了一下,他們不認識他麽?
玄溟轉身,不解地巴眨巴眨眼睛,天真地問胡烀滸與何源鑫,“他們,不認識我麽?”
哎喲,kaoo,特麽,玄溟這模樣也太可愛了吧?
胡烀滸使勁掐著自己的手臂不讓自己笑出聲,一個勁地搖頭。
玄溟人緣不好,何源鑫是知道的,於是他解釋道,“你不也不認識他們嗎?很正常的。”
“啊,說的也是。”玄溟恍然大悟般點點頭,其實並不明白何源鑫說的是什麽意思。
他不認識他們很正常,畢竟他不是原主,但他們不認識原主與他不認識他們有什麽聯系嗎?
瑄鈺在一旁沒發話,現在玄溟表現出來的症狀是有些幼稚,說簡單點就是,智商退化。默默記下玄溟的症狀,瑄鈺眼神沉了幾分。
“你們是不是搶那棵草啊?告訴我剛才誰扔的小棍子,我就幫你們摘怎麽樣?”玄溟還是一臉笑嘻嘻的,完全沒有靠譜的樣子。
兩個領隊對視一眼,眼裡是明晃晃的不相信。
“啊,我想起來了,你,你是那個,花瓶,玄溟!”
忽然,對面的小組裡有人嚷聲,道出了玄溟的名字。
花瓶,又學到一個詞。
“kaoo,玄溟?”領隊一頓時有底氣了,挺挺胸脯,“就你還說幫我們摘草?”
“草包。”
“花瓶。”
哦哦哦,還有個草包。
“呼呼呼,草包和花瓶,特麽是什麽意思?”玄溟記得胡烀滸很會這類話語的。
“這你都不知道嗎?就是……”
“咳咳。”
胡烀滸欲解答的心思被瑄鈺打斷,話都到嗓子眼了,求生欲作祟,話語硬生生被他拐了個彎,“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罵人的話。”於夕瑤插嘴,饒有興趣地看著玄溟的反應。
“罵我?”
“不然呢?”
“不是我。”那是原主。他玄溟可是神靈尊者來著,不是草包花瓶和特麽。
“玄溟,不是你。”我知道。瑄鈺冷眼掃過於夕瑤,安慰了玄溟一句。
“嘿,罵我。”玄溟甩手打出一記雨花,外加一條水蛇,把對面的兩個小組領隊淋得像落湯雞。
“敢惹我,你們沒見過我炸毛吧?炸毛給你們看哦!”
“何源鑫,我忍不住了……唔嗚嗚嗚……”胡烀滸注視著玄溟一通幼稚的發言,憋笑憋得肩膀直抖,“他以前是不是也這樣?”
何源鑫扶額,“不知道。”
“你個假朋友。”胡烀滸退後了幾步,背對著玄溟不再看他,他怕再看下去會憋笑憋出內傷。
這是什麽人間大可愛啊!明玲玲咬著無形的帕子,眼裡淚水打著圈。
“玄溟,小組之間禁止鬥毆,你居然敢動手。”領隊二渾身濕透,恨得牙癢癢。
“……”哦喲,忘了。
玄溟扔下小木棍,瀟灑轉身,推著瑄鈺,“走吧走吧,快走快走。”
其余人跟著玄溟逃也似的離開那個是非之地,卻被那其中一個小組追著跑了好長一段距離。
才出虎穴又入狼窩,兩個小組,十二個學生,見識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打群架。
距離前面玄溟與另外兩小組相遇地方的好幾千米外,玄溟他們再一次目睹了爭執現場,還是打群架。
還未來得及做出離開的反應,對面的人以為又來兩組與他們搶任務點的,於是開始朝著玄溟他們攻擊。
瑄鈺擋在玄溟面前,截下對面的飛來的火束,回了一道金棒子。
“哎,等等啊,兄弟,沒人跟你們搶任務點啊!”胡烀滸趁亂喊了一句,試圖讓對面停手。
瑄鈺帶著玄溟遠離受攻擊的范圍,其余人慢慢也退了出來,一行人再次改變行走的路線。
“今天怎麽這麽倒霉啊?不是吵架就是打架,就不能安生一點嘛?bla bla bla……”玄溟撇撇嘴,一氣之下,獨自坐在大樹根下尋了個位置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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