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窗外橡樹濃綠,銀白的月光參雜了綠意灑入窗台,親王俯視著懷中的神父,他的心臟跳得如此之快,簡直像又害病了似的。
親王的鼻息噴灑在神父的臉上。
神父再次向後靠了靠,後頭的金發垂墜著,與窗台的影子交織在一塊兒。
親王慢慢俯下臉孔。
神父始終靜靜地不動。
在嘴唇即將壓上時,親王停住了,他低聲道:“神父,您該知道我離您很近了吧?”
近到他說話時嘴唇已經隱隱約約能觸碰到神父的嘴唇。
溫熱的觸感像風拂過花瓣一樣轉瞬即逝,叫人發狂,親王滾了滾喉結,眼睛緊緊地盯著神父茫然又美麗的綠眼。
“我正想叫您留意分寸。”
神父神色平靜道,說話時,那薄薄的嘴唇同樣有那麽幾秒碰到了親王的。
親王咬緊牙關,喉結深深地滾動,他想他絕不能鬧笑話,至少不能再鬧同一個笑話,親王慢慢向後仰,神父也漸漸站直,而就在此時,親王按在神父後腰的手掌忽然猛一用力——
親王的嘴唇如記憶中般火熱滾燙,親吻的力道也還是那樣野蠻,他吻他的嘴唇,吸他的舌頭,按住他的腰,像個強盜要將人掠奪一空般蠻橫。
木製的地板在兩人凌亂的步伐間發出吱嘎響聲。
樓下的比爾正在收拾房間,仰頭自言自語道:“神父還真會跳舞哪。”
神父被親王吻得鼻腔發緊,踉蹌的被親王按到了牆壁上,嘴唇中間因為太過激烈的親吻濕潤無比,令親吻的動靜分外大,可這無論如何也響不過親王的心跳聲,他隔著修士袍揉搓著神父的身體,在激吻中含混地向神父發出請求。
“不……”
神父同樣也含混地拒絕著,盡管他的嘴唇被吻得紅腫,舌頭也被舔得濕漉漉的,他的雙臂也並未推開親王,而是由始至終都搭在親王的手臂上,抓著親王的襯衣。
親王從他的嘴角吻到他的面頰,濕潤又火熱的吻一個接著一個印在神父的臉上,“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分明知道,你知道我快被你折磨得發瘋了……”
神父輕輕彎了彎唇角,他感到身體裡正燃起異樣的火苗,在親王強大又熱烈的攻勢下那火苗竄過他的四肢,讓他背脊發麻。
親王的手掌使勁撩起了神父的修士袍。
神父的臉慢慢向親王的肩膀倒去,察覺到此微小的認同舉動時,親王怔了一瞬隨後雙臂猛然托抱起了神父!
神父的手掌撫上了親王的臉龐,低聲道:“去床上。”
第86章
木床靠著牆,修士苦修的傳統在莰斯堡教堂保存得很好,哪怕是神父的房間裡也只有一張狹窄得僅能容下一人的床。
親王托著神父,單膝半跪到床上,簡陋的木床立刻發出 “嘎吱”的響聲,親王那欲火焚燒的大腦短暫清醒了一瞬,火熱的親吻也停了下來。
親王仍吻著神父的嘴唇,停下的瞬間,兩人粗喘的呼吸在突然寂靜下來的房間中分外鮮明。
親王喉結滾動,額頭上也滲出了汗,他一向是個一往無前的人,可神父的身份令他有了顧慮,在修道院裡同他們的神父上床,倘若這件事傳出去,對於神父而言會是怎樣的下場?
神父的呼吸也有些微喘,他們的嘴唇還牢牢地貼合著,親王的手臂也仍緊緊地摟著神父的腰,一切都是那麽一觸即發。
在親王正在思索猶豫的瞬間,與他貼吻著的嘴唇竟輕輕吮吸了下他,那力道比起親王來可算是微乎其微,可那造成的效果卻是爆炸般的。
親王的大腦轟得一聲,被這挑逗將所有的理智全然擊潰!
他用力吻著神父的嘴唇,一氣將神父壓在了木床上。
木床隨即發出更為響亮的嘎吱聲。
空間實在太狹窄了,兩人幾乎算是交疊蜷縮在了那張小床上,親王魁梧強壯的身軀完全籠罩了神父的。
屋內一片漆黑,唯有月光從窗口灑入,神父白皙的面龐、金色的頭髮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那麽聖潔而迷人。
親王的呼吸粗重無比,他伸出手迅速地解開了神父修士服上的扣子,黑色的外袍下是潔白的內袍,內袍的領口是束緊的系帶,親王用力拉開系帶,一根金色的十字架項鏈蹦了出來,在神父光滑的脖頸中跳躍了一下,閃耀著在黑暗中都顯得刺眼的光芒。
上帝啊,這是一位神父一
親王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十字架。
一位聰明狡猾、貪婪虛榮、膽敢在修道院與男人上床的神父!
親王感覺自己快要發瘋、發狂了!
極為粗魯的吻從神父的嘴角一路滑下脖頸,親王吮吸的力道太過蠻橫,神父不得不去拉扯親王的頭髮,“不要留下痕跡。”神父低聲道。
他那說話的語調與壓低的聲氣都令這場情事更添上一層禁忌般的色彩。
親王幾乎難以再忍耐,去他的上帝,他今晚絕不輕易放過他——
漆黑的外袍被扯開,親王用力吻著神父,手掌毫無顧忌地從神父的內袍 下擺伸入,從神父的大腿向上摸去,神父的大腿肌肉勻稱,肌膚滑膩無比,親王的手掌幾乎要快被那溫熱的肌膚給吸住似的,他反覆來回地撫摸著,兩人喘息得越來越厲害,神父的呼吸變得沉了,隨著他的撫摸,大腿竟自覺地微微向外張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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