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洋洋灑灑飄落的紙片像一個個巴掌一般打在了尤勒的臉上,讓他本就陰翳的面頰變得更加難看起來,“這是什麽意思?”
尤勒還覺得今天這個荷官長得有幾分對他的胃口,他還想把人弄回去好好玩幾天,沒想到他出師就不利。
“不行。”林延之強忍著不適撿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穿上。
“為什麽?”尤勒的聲線不自覺的拔高起來,他死死的盯著林延之的面頰,碧璽色的瞳孔流露出幾分不悅。
像林延之這種被困在蜘蛛網上的獵物,他越是猛烈的掙扎,他就越是想將對方馴服,讓對方老老實實的趴在他腳下供他玩弄。
“你長得很倒人胃口,我怕上了床會想吐。”林延之看都沒看他一眼,弄好背心的最後一顆紐扣,系上蝴蝶結,便走上前踹了踹被信息素弄到昏厥的地中海beta。
“是嗎?我倒是想看看你腸子被扯斷了,究竟還能吐出點什麽。”尤勒舔了舔唇瓣,碧璽色的瞳孔裡滿是陰毒。
第一百零八章 被瘋批財閥真實了5
也不知那地中海beta是真暈還是假暈,林延之一連踹上十幾腳他都沒一點反應,最後還是保鏢將人抬下去維護好秩序。
經過這一遭,林延之沒再打算發牌,他準備給澤維爾算好籌碼就下班休息,沒成想尤勒趁著他算籌碼的功夫,直接扔給他一片籌碼。
“黑傑克。”尤勒站在林延之面前,那高大的身影像一團黑霧一般緊緊的籠罩住林延之。
澤維爾坐在最初的位置上,正想著措辭約林延之出去吃飯,冷不丁聽見尤勒這麽一說,頓時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先生,經過剛剛發生的那些事,荷官先生已經準備休息,不再發牌。您要還想玩或許得再換一桌。”
五千萬對賭場的大多數人來說還是筆巨款。
在他們看來與其花個五千萬草個空有皮囊的alpha,還不如用這筆錢多找幾個身材嬌小軟嫩可欺omega來得舒服。
而且林延之剛剛釋放出的精神威壓,他們不少人都試過,即便有少數能受得了,但林延之性子這麽烈,保不齊不合意,直接在床上廝殺起來。
所以即便有不少人惦記這林延之朵妖豔的玫瑰,但礙於那昂貴的價格和強大的精神力,就只能躲在一旁暗自窺探。
“是嗎?”尤勒打量著面前的澤維爾,輕嘖一聲,“原來是個雜。”
尤勒是純d國人,他頭髮偏金,碧璽色的雙眼在看向人時格外的深情,可偏偏就是這副溫柔多情的模樣下面卻藏著陰暗惡毒的心思,以至於一些alpha經常被他哄得放下戒心,最後被他玩弄至死。
憑著這副出色的容貌,澤維爾在和母親回到c國後,吃了不少紅利。
可如今突然被人嘲諷是個雜種,澤維爾頓時咬緊了後齒,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在林延之和澤維爾說籌碼折算下來的數額時,他瞳孔微睜,隨即臉上漾起了笑。
澤維爾想,這可能是上天看他過得艱辛,所以這才特地降下了一顆幸運星讓他牢牢抓住。
“不好意思先生,我要休息了。”林延之不怎麽想和尤勒接觸。
一來林延之現在還沒被認回去,要是在這期間他和尤勒鬧出點什麽醜聞,那即便後面他拿出鑒定報告上門追問,人家也只會用一筆小錢打發他。
二來尤勒喜歡字母,林延之雖然不怕他,但顧及自己用的是別人的身體,所以一直以來林延之都是用道具,讓位面角色誤以為他們發生了關系甚至懷了孕。
用的次數多了,這積分賺的還不如花的多,而這穿文打工還不如不打,反正他最後什麽也不會留下。
林延之想得很明白。
雖然他不知道尤勒為什麽突然對他產生了興趣,甚至想和他纏綿一夜,但這劇情能盡量避免就避免,畢竟他是來教澤維爾做個正常人的,而不是來和別人玩瑩啪。
尤勒挑了挑濃眉,修長的手指在桌邊點了點,隨後輕笑一聲從西裝領口拿出一張名片,“既然如此,那改日再會。”
尤勒食指和中指夾著那張名片,虛空做了個飛吻,“希望下次還能再見到荷官先生美麗的酮體。”
林延之盯著他的臉,暗自在心底罵了句惡心。
尤勒說完手腕用力,那張名片便唰的一聲落到了林延之手邊,鋒利滾金的名信把林延之白皙的手背劃出一道淺淺的紅痕。
澤維爾眼裡滿是擔憂,“荷官先生,多謝您剛剛為我解圍,不知我有沒有那個榮幸能請您吃頓飯?”
林延之把尤勒那張名片揉成一團,本想扔進垃圾桶裡,但想了想還是揣進兜裡,免得那個神經病某天來找他麻煩他被糾纏完後還沒對象的聯系方式。
“嗯。”林延之按了按手背上的紅痕。
澤維爾以為林延之拒絕了s級的alpha請求,怎麽說也會拒絕他的請求,沒成想林延之居然答應了下來。
一時間澤維爾眼裡滿是溢出的驚喜,他迅速的將籌碼換成了錢,帶著林延之去了他和他母親之前一直想,去但因為沒有錢始終沒能去成的餐館。
期間兩人一直沉默不語,只是安靜的夾菜吃飯。
澤維爾吃了好幾口,一直看著對面的林延之,終是在林延之忍不住問他怎麽前,開了口,“荷官先生,您知道嗎?我原本是想花完身上所有的錢就跳河自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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