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他轉了個身,強石更的捏著他的臉,修長的手指撬開他的牙關,在他嘴裡一通攪合後,摸到林延之的標記齒拿著鉗子硬生生的拔了下來。
刹那間血流如注,林延之的嘴痛到發顫,他拚命地掙扎想掙開男人的束縛,卻不曾想男人威脅似的將氵袞燙的忄生器抵在了他的大月退根,來回摩挲著,蹭破了林延之月退上嬌嫩的肌膚。
林延之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隱約發覺面前這個人不是尤勒,可當對方月兌下褲子,他借著幽暗的月光看見人魚線側的小紅痣時,又覺得對方似乎就是尤勒。
沒等林延之細想琢磨,男人又摸上了他另外一側的標記齒。
明白男人這是要拔掉他這顆牙,林延之拚了命的用手肘撞擊搖頭掙扎,卻不曾想反倒被男人摁住了眼睛固定在牆上。
冰冷的鉗子撬開林延之緊閉的唇瓣。
見林延之咬緊牙關不讓他拔,男人眯了眯眼,直接用鉗子猛的的敲擊那片牙齒。
“本來隻想拔兩顆牙的,但你那麽不配合,那我隻好把你的上牙全拔下來!”男人語氣幽幽。
嘴裡腥甜的血液刺激著林延之的味蕾,剛剛砸上上牙的那一記,猛烈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的牙全部砸掉,嚇得林延之眼角逼出兩顆晶瑩的淚珠,哪怕再不願,為了保住其他的牙齒也只能顫顫巍巍的打開了牙關讓男人拔掉他的標記齒。
“這不就乖了嗎?”男人語氣輕柔,寬大的手掌摸上林延之剛剛剪短的短發時,林延之僵硬了一下,認命的閉上眼。
或許是怕拔慢了,林延之疼得厲害,男人拔他這顆標記齒時,沒一點多余的動作,幾乎是一眨眼,林延之的標記齒就被男人拔了下來放在掌心,長長的,看得林延之牙疼。
標記齒被拔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血從他的口腔溢了出來,順著他沒合攏的唇瓣一路流下來滴濺在男人的衣服上。
“明天和omega分手。”男人抬起手將林延之臉上的血跡擦乾,親昵的吻了吻林延之的唇角。
“尤勒……”被男人硬生生拔掉兩顆標記齒的林延之,說起話來含糊漏風得厲害,他揪著男人的衣服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男人沒應也沒露出驚訝的神色只是捧起他的臉,額頭相抵,又快又猛的在林延之月退間扌由扌臿了幾下,隨後將腥黏的東西一股腦的身寸在了林延之月退上以及衣物上。
林延之被燙得瑟縮了一下,剛要低頭查看情況,便被男人親住了鼻尖,“下次我會親自扌喿開你的生歹直月空,把東西一點一點身寸進去,直至土真滿你整個萎縮的生歹直腔。”
男人說起話來輕飄飄的,可對比起男人前幾秒拿著鉗子狠辣的扯下他的標記齒的動作,林延之這次怎麽說都不沒敢輕視這句話。
林延之嘴唇微動還想詢問男人些什麽,但沒等他問出口,眼前的黑色小點就越變越大,到了最後他整個人都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兩眼一抹黑竟直接暈了過去。
等他再醒來已經不是那個狹長的小路和擁擠的磚房小道,而是他睡了一個下午的民宿。
林延之懷疑昨晚的事只是自己的一場夢,正當他用舌頭去舔標記齒的位置,好確定究竟是不是夢時,門鈴突然響了。
林延之握上門把手,舔了一下,發現那個位置空蕩蕩的,再往上一舔是他被拔掉的標記齒留下的空蕩蕩軟嫩的牙床。
不是夢。
林延之心裡詫異了一下,手往下一轉打開房門,沒等他回過神來,便被一個人抱住。
“延之,好想你。”常衡草莓味的信息素在打開房門的瞬間便飄了進來。
本該讓林延之感到無比舒適的味道,在這一刻仿佛針扎一般讓林延之後脖上的腺體泛起了劇烈的痛意,以至於他整個脖子都變得通紅起來。
可常衡卻像沒發覺到一般,環抱著他的腰身一邊述說著相思之苦,一邊蹭著他的胸膛,讓林延之張開的手僵在原處無處安放。
尤勒在他腺體裡注射信息素,不光是為了宣誓主權,更是為了讓其他的alpha和omega知道林延之和他打過一場,並且是他尤勒的手下敗將。
被強製注射進alpha信息素的另外一個alpha在omega聞起來奇臭無比,因此常衡抱著林延之說了一會話後,就忍不住松開了他,疑惑的問他身上是什麽味道。
林延之懷疑是昨天男人身寸在他身上的東西沒洗乾淨,正漲紅著臉想和常衡解釋,卻不曾想門外一直站著被門擋住的澤維爾突然伸手把門推到一旁,上下打量著林延之,“你和alpha打架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被瘋批財閥真實了29
林延之愣了一下,想起那天尤勒把他壓在沙發上標記的事,愧疚的摸了摸後脖上的軟肉,紅著耳尖弱弱的道了一聲嗯。
“誰?”澤維爾眉頭緊蹙,在瞥見一旁疑惑的常衡後,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坐了一個小時的直升飛機,有點餓了,我們先去附近找地方吃飯吧。”
常衡遲疑的看了一眼林延之,隨後點點頭。
島上沒什麽大飯店,找來找去也只找到了林延之昨晚吃的那個豆花以及靠海吃海的三家海鮮店。
常衡對海鮮過敏,吃不了海鮮,於是三人兜兜轉轉還是去了賣豆花的那家餐館。
島上飯店又小又集中,林延之帶著他們剛去豆花餐館,便一眼瞥見了坐在門口餐桌上悠閑玩手機的尤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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