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之在看見他從裡面出來時,就已經猜到了裡面發生的事,不過這事換到別人身上或許會讓林延之大吃一驚,但換到早已知道品性的尤勒身上就顯得不值一提了。
如果說尤勒如今做什麽事最能讓林延之吃驚的話,或許是林延之某天在街頭遇見尤勒扶老奶奶過馬路這事,畢竟這人是爛到骨子裡了。
林延之和電話那頭的常衡說一句有空再聊,這才把手機揣進兜裡,抬起頭淡淡的看向尤勒說:“許久未見怕先生早就忘了我。”
尤勒上下打量著林延之,目光在落向林延之的臀部時,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響,讓林延之對他的看法和態度一瞬間拉下了谷底。
“先生要是沒什麽……”林延之剛想說沒什麽事的話他就離開了,沒成想尤勒抬頭對上林延之的目光似笑非笑道:“怎麽會忘記,荷官的屁股可是異常的漂亮,還沒把它拿到手做成標本之前,我可是日日都在想著,究竟要做什麽,荷官先生才會高興的和我玩一場。”
尤勒的這番話把林延之惡心到不行。
但林延之還是維持著禮貌的微笑,在心底罵了句你去死我就和你玩一次,“我也時時刻刻在想著先生挨打時的樣子呢,畢竟那樣子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狼狽。”
林延之這話一出,尤勒臉上懸掛著的笑瞬間僵硬在臉上。
無它,只因林延之讓他想起了蛋裂的痛苦,以至於這一陣子他一想行人事,被打林延之的記憶就會痛苦的浮現在他腦海裡,讓他不得不正視他想調教對方,反倒被對方調教這件事來。
“林先生真的在時時刻刻念著我嗎?這要是讓那個草莓味的omega知道了,不會和你鬧翻天嗎?”尤勒雖然這一陣子沒去找林延之,可手底下的人可是時時刻刻都在跟蹤林延之,給他匯報林延之的近況。
尤勒以為像林延之這種人,一輩子都不會和omega有牽扯聯系呢,畢竟林延之除了臉好看外,錢和勢一分沒有除非走了什麽狗屎運,遇見一個沒人要的omega這才有可能,沒成想這小小的概率也讓林延之遇見了。
尤勒現在一想到他沒出現的那些日子,林延之都在和那個草莓味的omega纏綿,心裡就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得勁。
雖然他自己也才剛剛從另外一個alpha的床上下來,可在尤勒看來,被他盯上的東西就應該保持潔身自好,等著他有空戲弄采擷。
“尤先生最近在喝綠茶嗎?一開口就一股茶味。”林延之早猜想到這神經病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上次就已經調查出了他的住址,這次沒理由不派人繼續調查,只是冷不丁將常衡這麽一個局外人牽扯進來,林延之心底還是有種說不出的不爽。
更何況他和尤勒只是工作關系,又不是什麽私底下要好的朋友,開玩笑開到雙方的點上才好笑,開到只有自己一個人覺得好玩那就只有冒犯。
尤勒被林延之懟得神色一僵,剛想不要臉不要皮的繼續糾纏著林延之聊天,沒成想後面走過來一個穿著西裝三十歲上下的beta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尤勒,這才剛上船,你怎麽就又弄出了事來?”
beta的目光只在尤勒身上停留了一秒,隨後便掃到了對面的林延之身上,挑眉好奇道:“你們認識?”
beta大概是尤勒的老熟人,在尤勒身邊見過無數人,所以在看見林延之這張陌生的臉上這才好奇的問了一句。
林延之原以為尤勒再怎麽都要說一下他的名字,為此都做好準備,將手伸出去了同對方握手了,沒成想尤勒突然換了副神情,淡淡的收回目光道:“不認識,就見過幾面而已。”
尤勒這話一說,不光beta愣了就連一旁的林延之也有些困惑,不過隨即林延之便反應過來,尤勒大概率是覺得被他用皮帶抽黃瓜這事丟臉,怕兩人認識以後,聊天聊到這事,便直接和beta說兩人不認識,從根本上杜絕。
林延之沒尤勒那麽沒眼力勁,於是在beta盤問尤勒時,便借口有事離開了。
晚上林延之被分到了普通桌去發牌,可即便是普通桌,那些前來賭的人一次還是能輸個幾十幾百萬,讓作為發牌荷官的林延之都有些膽顫,可偏偏那些人還有說有笑的,一副不在乎輸贏的模樣。
VIP桌是林延之下午被負責人引過來時,瞧見的那幾個拉皮條的omega。
負責人雖然叫他出老千,但牌桌上很少不夠人要莊家參與一起玩的,大部分是玩家之間互相切磋博一博運氣,所以幾局打下來倒也沒什麽吃力覺得不夠精力神去應對的地方。
要說有那大概率是賭局結束後,林延之剛用房卡進屋,準備洗澡休息,沒成想他一進去,就看見尤勒坐在他床上,手裡是林延之下午才收拾整齊放進衣櫃的內褲。
第一百一十七章 被瘋批財閥真實了14
看見尤勒坐在他床上時,林延之還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直到他想起自己剛剛用房卡開了門,走錯的不是他,而是尤勒時,臉這才漸漸陰了下來。
“尤先生有什麽事嗎?”
不知道是為了避嫌還是其他,尤勒今天晚上一直和那個beta在VIP桌玩,起初林延之還擔心他過來攪局,為此處處提防,沒成想尤勒連眼神都不施舍一個。
他還以為尤勒收斂了,沒成想這家夥偷偷摸摸進了他的屋子不說,還翻他衣櫃玩他的內褲。
真的是有病,還病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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