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茉莉選角……荷官!果然!我剛就猜到要選這個!”
“選得好!荷官可不怕烏曇寺這麽多台階!”
荷官出生在地圖北面;
位處花園,在天王廟跟後禪房中間,離地圖最高的地方“塔林”,相對較近。
燕莊果斷直奔塔林。
“果然,屠夫只要出生在地圖北半場,第一時間都是去塔林,耗一波索道耐久。”
“而且塔林、面壁室一定會刷一個人類,順帶排點了。”
“運氣不大好啊茉莉,面壁室是牛郎。”
“追牛郎的話,織女就不好發動鵲橋了。”
“牛郎不好追……關鍵是。”
“面壁室板子少,牛郎不上老黃牛也不是太好牽製,別給對方先走索道就是。”
“看茉莉怎麽決策,是直接莽殺牛郎,還是搶索道了?”
“走索道的話,收益比最大吧?書法家在療養院,離索道終點也不遠。”
“沒錯。索道是單行道,要能堵上書法家,牛郎趕不過去,沒法Ob。反正織女刷在九層塔,離書法家也遠著,不好用‘鵲橋’幫忙轉點。”
沒一會兒,燕莊來到面壁室。
顯然,他沒想搶索道,而是頭鐵選擇殺牛郎。
為什麽解說們認為他會先走索道?
除上帝視角,知道走索道可快速堵著書法家外,最重要的是,索道有使用次數。
索道起點在地圖梯度最高的地方,塔林中心的一座佛台上。
鐵索吊掛一個竹籃,一次隻可坐一個人;
從地圖東北、走斜對角線直達最西南的亂墳崗,全程約六秒鍾;
索道利用得當,劣勢方借此翻盤是常有的事。
竹籃如果乘坐人類,總共用五次,第五次到起/終點就會毀壞,人類摔下去,會摔成半殘;
若是監管者,其體態龐大、破壞力過強,坐一次竹籃損耗相當於人類坐兩回了。
於是屠夫全局最多就能走兩回索道,到第三次,竹籃便只夠承受一個人類的重量。
因而,監管者玩家多會在開局盡量耗掉索道,準確地說,是竹籃的耐久。
不想人類走索道來回跑。
索道是單行道,屠夫要是沒能搶先,竹籃被“開”走的話,便只能望著人類背影興歎了。
索道的事,燕莊暫且沒去想。
專注殺牛郎……
也沒急著發牌,隻通過走位、待符文CD好了施展“混亂”,不斷迫近跟人類的距離。
“茉莉改變風格了?怎不用技能?我還想看他花裡胡哨的玩牌呢!”
“看他是打算靠‘混亂’,平地拿牛郎刀?”
“有點難吧?”
燕莊覺得還好。
倒不是他多自負,實在是面壁室就一個短板,門口一塊板,再加一邊一扇窗,附近唯一能轉點的便是上塔林佛台,掛索道籃子逃跑……
荷官帶封窗,不給人類繞窗子的機會,再靠“混亂”,拿一刀希望是有的,前提是對方別用技能/道具。
牛郎眼看要吃刀了,當然不會不用技能。
燕莊也不急。
越早逼出牛郎的技能越好。
荷官走位細節,卡著刁鑽的角度,打出一刀……被老黃牛擋去傷害。
無妨。
拿到戰栗值也行。
牛郎被荷官逼迫著,忍無可忍,發起“九牛之力”。
燕莊沒躲開。
被老黃牛撞暈。
這時,雙方離索道不太遠。
牛郎趁機繞上佛台。
荷官追過去……
可惜慢了,牛郎已坐上竹籃。
燕莊手速極快,在對方“發車”的前一秒發牌。
發牌中斷人類操作。
“還是來不及啊荷官,索道啟動也就兩秒,屠夫得繞半個台子才能到竹籃前,兩秒不夠。”
“是,人類已經知道監管者不是閃現,也不怕被閃現打暴擊。”
“不對,荷官怎麽往懸崖邊上走?”
所謂“懸崖”,是塔林這一塊特別高嘛,在佛台前方就一個一米五的垂直落差,大家方便稱呼就叫“懸崖”。
此時,2秒已過。
竹籃再“發車”。
荷官幾乎在同一時間朝某個角度飛出撲克。
出牌!
極巧的,又是極限的,在竹籃滑過索道的刹那,撲克牌擦中人類的腳。
“砰”地一聲,不但判定牛郎被擊中,掉落0.25血,人類在乘坐索道中被打中,會直接從竹籃上栽下地面。
不會摔傷,卻有約一秒的暈眩。
荷官向前一步“跳崖”,同時出刀。
牛郎又被打掉0.25血。
落地刀嘛,沒擦刀。
人類根本反應不過來又被荷官刀了第二刀!
偏巧,“懸崖”前是第二級台階。
燕莊控制著荷官在出刀的同時,身形後退一步……
又是一個落地刀!
牛郎應對已經很快了,在吃第二刀後連忙召喚老黃牛……Duang!
老黃牛及時擋住致命一擊。
然並卵。
荷官揚手,出第二張牌。
第一張牌打出有效傷害了,燕莊完全知道人類的點數。
牛郎來不及躲避。
第二張牌精準打出0.25血傷害。
說起來一系列操作好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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